等她将自个悲惨的遭遇讲完时,她都已经哽咽到不能再多说一个字的地步了,白修儿听完她的表述,当即决定带斗牛犬回家,反正她们家有的是钱,不再乎多养一只斗牛犬,毕竟狗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说自己也与她的悲惨人生搭上了点比芝麻还小的关系。
斗牛犬一听,心内惊喜万分,只是她并未表现的太过激动,依然将那种满脸悲色的表情保持到位。
大黄不乐意了,白修儿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个死大黄,难道不想随时随地找个出气桶撒撒气?”
大黄一听甚是有理,他被小白欺压的够久了,一直找不到情绪的发泄口,既然这肥丑矮三毒俱全的狗愿意自动献身,他也就不推辞了。
斗牛犬心理七上八下等着这一人一狗的最终商量结果,好在结果令她满意,她委实激动难耐,当下就决定此生跟定大黄了。
不过,白修儿智商不一般,她思考问题比较周全,她不能就这样带走斗牛犬,这与路边偷狗人的举动相差无几,她是好人,自然不会干那盗狗之事,于是,她找到收养斗牛犬的善心人敲定买狗价格,人民币零元零角零分,以正常手续带走了狗。
临走时,善心人还不忘感谢白修儿实在是位有爱心的人,她那里还有九九八十一条狗等着人收养,问白修儿还要不要,白修儿看着满笼子的狗狗,吓得牵着大黄就逃走了,害得斗牛犬的小短腿跟在后面跑的差点不曾折了脚。
本来大黄还以为带着个出气筒回来,想想以后自个有气可以随便撒了,结果过了三天,他才发现,这斗牛犬确实是个性能比较好的出气筒,好到快变成强力50胶,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超级出气筒了,无论大黄怎么怒,斗牛犬总是以一种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眼神盯着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就连上厕所睡觉也要粘着大黄。
大黄这下着实吃不消了,他需要出气筒不假,可他更需要隐私啊!谁能受得到一个恐龙级雌性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粘着,他的肠子都悔青了,可惜就算他把肠子悔出一个洞来也赶不走这出气筒了。
唉!他悲惨的狗生啊!何时才是一个头,这个小白太坑狗了。
就连吃饭时,斗牛犬也遭了风魔似的,拼命用她那双小短前肢拼命的将鸡腿送到大黄的盆子里,每送一次,便要扯着嘴角露出风情一笑,笑完柔声道:“大黄,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腿,你多吃些,瞧你瘦的,我都心疼。”
有时候,她还会将自个的狗钵里的水果素菜啥的拨到大黄碗里:“大黄,这些东西你虽然不爱吃,但这些东西含有丰富的维生素,B胡萝卜素,叶绿素……你身体相当有好处的。”
大黄听完食欲全无,一阵肉冷。仰天长啸一声:“去你妈的这素那素的!老子什么都不想吃!”
斗牛犬必会嘿嘿一笑:“大黄,我知道我秀色可餐,你一见我就饱了,呵呵……”
“……”大黄被彻底打败,怒吼一声:“小白,你还我自由狗生!”
白修儿此时哪有那闲功夫管大黄啊!期间,她也观察过二狗相处如何,后来看到斗牛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大黄痴迷到家的样子,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还劝慰大黄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这样的贤惠妻子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呢?”
大黄怆然道:“他是打着灯笼了,可惜打错地方,打到毛坑里了,毛坑里点灯,找屎。”
白修我白了他一眼:“你吃饭时竟讲这么恶心的话,不理你啦!”说完,一阵风似得扑向了另一个英俊无双的男人身上。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季节交替变化,天更冷了,白修儿卧在房间将(金瓶梅)研究了个透彻,当然看此书时,她是背着太爷爷的,有时候她也会拿书里的情节跟自个的男人商讨,只是通常商讨到一半就商到床上去搞实战了。
当然,她除了看(金瓶梅)增长了汉语言文学知识以及床事知识以外,还顺利蜕变成一积极向上的好女青年,她出身是妖,可却不能使妖法,她想与哥哥同进同退,可她只能成为哥哥的拖油瓶,对于上次哥哥只身参与危险事件而没带她时,她到现在都耿耿于怀。
万一君北影和龙战天眼神没使到位,或者两者其中有一人功夫没使到位,很有可能两败俱丧,甚至于死在战场也未可知。
上次,她听从了哥哥的话没有去当拖油瓶,可在家等待的心如油锅上蚂蚁,她害怕到拿自个头发来出气,揪啊揪的,想立马冲到战场的心都有了,她觉得自个委实不是个好妻子,夫妻本是连理枝,理当祸福一体,她想帮他却帮不上的心折磨的她竟然失眠了。
直到哥哥安然回来了,她的心才放了下来,可不管如何哥哥还是受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她看着他大规模出血的胸口,当时就扑向他的怀抱哭了,哭的呼天抢地。
虽然哥哥给她打过预防针,告诉他说要和影子演一场戏,一场生死诀斗的戏,他身上穿的事最具安全性最现代化的防弹衣,防弹衣外还绑了几个炸血点,无奈那炸血点做的太像了,何况他身上也流了许多真血,所以当她看见他胸口殷红一片时,她还是被吓到了,因为她搞不清真假了。
主要是他的脸色太过苍白,一看就是大规模失血的样子,直到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小兽,我没事,这血是假的。”
她终于停止哭泣,告诉他下次一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去战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