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龙战天摸了摸白修儿的头,叹息一声道:“怎么?你不想吃。”说着,他伸手将鸡腿一端道:“不吃是吧!来,扎吉……”
此次,大黄对扎吉这个名字表现出史无前例的灵敏度,摇头尾巴汪了一声:“主人,小白还在郁闷着,听说心情郁闷时吃东西不助于消化,来!我不郁闷,都给我吃吧!”
“唧唧……”白修儿恨恨的拍了一下龙战天的手,怒视着大黄道:“死大黄,一只鸡就能收买的烂狗狗,难道你忘了我是怎么冒着生命风险救你的么?难道你忘了我的男人这么多天是怎么对我们的么?难道你……”
“汪……”大黄停住了脚:“打住!我不吃,不吃……”大黄将耳朵紧紧贴住,一脸痛苦的模样:“女人啊!总是喜欢倒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唉!我的鸡……我亲爱的鸡啊啊!”
“小兽,你闹够了!”龙战天有些生气的坐了下来:“既然你不想吃,我也不勉强,扎吉!”他冷喝一声,指了指桌上的盘子道:“这都是你的了!”
大黄感觉实在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诱惑,狗以肉为天,小白不想吃也不能浪费鸡啊!不然会搞的鸡很气愤,鸡的使命就是下蛋或者被人吃,既然主人都把鸡残忍的做了,他理所当然的要替鸡完成这悲惨的使命了。
“汪……”大黄蹭着步子,抬着眼偷瞄了一下小白的脸,对于小白的态度,他还是比较在乎的,看小白颜色不善,他闷哼一声,抬着脚,告诉自己道:“我瞧不见,什么也瞧不见,我只瞧见鸡。”
白修儿怒了,她小爪子一挥:“哗啦!”一声,一阵瓷器撞击地面的声音,一盘子鸡被打翻在地,其实她当时的心情可为痛心疾首,娘的!她肚子的口水快淹上喉咙了。
“小兽,你——”龙战天将桌子一拍,刚想一把拎起小兽,却看到小兽满脸是泪的盯住他,摇头叹息一声,他起身走出了屋门。
“汪……”大黄见主人走了,一个箭步比飞毛腿还快,迅速到达落鸡地点,张口就咬。
“死大黄!滚一边去,这鸡全是我的!”白修儿眼看龙战天出门了,再故装生气已失去了意义,她从椅子上一跃而下,奋力扑到鸡面前。
倘若这只鸡活着,再想不到自个也能成为别人争夺的焦点,这会搞的它很不好意思的。
白修儿龇牙咧嘴的跟大黄抢着鸡腿:“死大黄,鸡腿是我的最爱,你敢碰,老子……”
话还未完,她立刻摇摇尾巴,抿住了嘴,伸出舌头将嘴巴一圈舔舐干净。
“汪……”大黄表示不解:“怪了?眨眼间,猛兽变淑兽了!”
白修儿撇了撇嘴:“笨蛋,没瞧见我男人来了!”说着,她立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冲着大黄低声道:“男人就是为保护女人而生的,这鸡都是你吃的对吧?”
“汪……”大黄表示很委屈:“小白,搞到现在,我只吃到个鸡头鸡屁股,怎么成全是我吃的了?”
“唧唧……”白修儿横了大黄一眼道:“鸡大的事都承担不起,怎么配做心胸宽广,义气不凡的公狗?不然你改名好了,改……”
“汪……”大黄眨了眨眼:“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都是我吃的行了吧!”
白修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哼了一声:“乖!这才是我的好大黄!你放心,以后我跟你有肉一起分,有福一同享!”
“汪……”大黄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能风行千年正是因为说出了广大雄性同胞的心声了:“小白,你不是说主人不再是你男人了吗?怎么又说是你男人了?”
“唧唧……”白修儿冷冷道:“郑重申明,从这一刻起,我恢复单身,老子现在自由的很!哼!”说着,她偷笑一下道:“大黄,你还懂得小人与女子啊?嘿嘿……这说明……”
大黄一听兴奋道:“小白,说明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大黄其实也是个有内含的藏獒?”
白修儿摇摇头,又点点头道:“不是,说明狗就是狗,只懂得‘鹦鹉学舌,人云亦云。’”
“我呸——”大黄一脸黑线。
龙战天双手抱胸看着一狐一狗,唧唧歪歪正讨论的热烈,忽然有了一种被孤立被抛弃的感觉,靠!像他这样文武双全,有着王者气质的军王何时会产生过这种感觉,他天生就强者,冷哼一声,沉着脸道:“小兽,罚你今晚不许上床!”
龙战天的一句罚你不许上床,让白修儿受伤了,这伤受的越多,她想要出墙的怨念越深,师父曾教导过:“一个人想要做和自身能力不符的决断,就要拥有和自身能力不符的勇气,往好里说叫勇者无惧,往坏里说就是自负过了头,发神经。”
白修儿深受情伤,不过还未达到影响她智商的地步,有了前车之鉴,她知道想要离开,必需做好万全准备,不是每次都能遇到老天开眼的好事,送个奇兵来给她的。
师父说过:“有钱行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这次她出走必需备够钱,作为人来说,显然不知道一只狐想要获得一笔巨款并能安全带上路是多么艰辛和费脑筋的事。
这两天白修儿对龙战天表现的极其冷漠,看龙战天就好像看个隐形人,可其实她心里刺痛的很,美男气场实在太强,如果不是她有着强大的心里素质,怕是又被他诱惑了。
所幸,龙战天工作太忙,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事,而且那个厉胜男跟龙战天还时不时的来个工作交流,这让她着实气愤,鉴于这女人非一般的强大,她打算在离开之前想个法子先把她搞走,别让她趁着自个出走时候钻了空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