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而显然尔萱的方法则彻底让轩辕浩炎慌了,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看到,可是有人在乎,见到她疯狂的举动,浩炎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让那风光乍现的花蕾利用身体阻挡他们看到的视线,接着脱下自己的披风为她遮挡,眼神透露的神采既是不解又是责怪。
他嗔怒之下吼出来的话语,弥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总是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会使定力不深的人意乱情迷,而尔萱对他的荷尔蒙则早已有了抵抗力,得意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骄傲自己刚才的行为:“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在嘲笑我?”这么近的距离轩辕浩炎根本不会看错,那微微挑起来的嘴角,以及她轻蔑的口吻,证据确凿他在她的眼里竟被看的那么轻。
“是,我在嘲笑你,嘲笑你拥有一切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爱,即使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勉强得到了,那么也不是真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慕容尔萱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忘记与他相处的瞬间,当真正忘记的那一刻尔萱才惊讶于当初她爱他竟是那么的深。
耗费了三年的时光才能真正的忘记这个魔鬼,这段**,三年的时间里她无法忘记与轩辕浩炎的零星片段,同样无法忘记的是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端木寒翊用他的笑容,慕容以煦用他的天真,尔萱才能够渐渐淡却,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费了那么多的功夫,若是再回到他的身边,慕容尔萱无法想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若是以前的轩辕浩炎听到她这么无情的话一定会被激怒,而尔萱此为正是为了激怒他,可是这五年里浩炎的性子虽然不能说被彻底抹平,可是许多棱角已经消失不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在撒谎,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就不会恨我,你现在恨我多么的深就证明你当年爱我爱的多么浓。”
尔萱闻言心砰的漏跳了一拍,镇定的眼神划过一丝讶异,讶异于轩辕浩炎何时看的这么清,一直以来尔萱都认为轩辕浩炎的智商虽高,可是在感情上充其量只是个小学生,所以他常常用笨拙却真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常常弄的尔萱哭笑不得,不知是爱还是恨。
“你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我,想我一怒之下杀了你或者心如死灰的放过你,抱歉你只能失望了,我爱你就像呼吸一样的顺畅,没有了你这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是在窒息中度过的。”浩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于她不怀好意的目地没有震怒,没有生气,而是如此的泰然,正像他所说的失去了尔萱他再也无法呼吸,心底即使再过郁闷也不会放手。
听到这样的话慕容尔萱再一次迷茫了,不只是该喜还是该悲,喜悦于他对她的爱这些年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冷血无情的他却也有如此专情的一面;悲的是她最后的招数也无济于事,在而今的浩炎面前,她倒像个十足的小学生,手段是那样的荒唐和可笑。
激将法不成慕容尔萱只能使出杀手锏,看一看他是否如他所说那么的深深爱着她:“我不可否认五年前我的确对你动过情,我曾经幻想过阻止你和我姐姐成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嫁给你为妻,可是最终我放弃了这种念头,我和你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所接触的、认知的都不一样,我无法认同你的爱,你说你爱我像呼吸一样自在,可是我在你的身边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够畅快的呼气,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要学会放手。”
对待轩辕浩炎这样的人强烈的手段只能换来强悍的对待,炎少爷可是无所畏惧的,而任何一个铁血男儿心里都有一颗玻璃心,尔萱选择承认当初对他的爱,无非是希望用温情战术换回她的自由,尔萱真的很怕,害怕再一次体会那样的禁锢,那样的折磨,那样的**!
这是尔萱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当着轩辕浩炎的面承认了对他的爱,这对于此刻的浩炎来说是多么的受宠若惊,欢欣鼓舞的同时却又产生了矛盾的心里,既不想她难过又不想放手。
“我轩辕浩炎的爱与别人不同,我承认我的爱极其自私,可为何我要学着别人一样去爱,我爱你就想将你据为己有,即便此刻你会难过你会痛苦,可是我相信我的爱最终可以为你带来幸福,就算你会恨我,我也绝不会放手。”轩辕浩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如他所说的绝不放手。
慕容尔萱被彻底的击败了,面对炎少爷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她似乎逃脱不掉那七日的命运,弱弱的说道:“我答应跟你回去,只要你放过端木寒翊。”
经过了一番周折尔萱最终妥协了,端木寒翊无奈地在心底叹气,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的身份似乎不该再说些什么,他只是感到胸口的闷疼愈加的强烈了。
“野狼,送端木先生去治疗,好好照顾,务必在五天之内让他痊愈。”轩辕浩炎表面上只是微笑了一下,可是心底却乐开了花,他不会去管此刻尔萱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是憎恨还是无奈,只要她在他的身边,融化她只是个时间问题。
“是,队长。”野狼听从命令,蹲在端木寒翊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脱臼的位置恢复到原位,身为军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对付脱臼问题根本不需要麻烦医生。
“啊!”猛地一个力道,虽然很痛不过好在时间很短,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端木寒翊的手背就恢复如初,不过胸口断裂的地方似乎很是麻烦,野狼将他一把拽起,容不得他迟疑就将他拉出了房间。
轩辕浩炎虽然为人比较恶劣,可是他却是个充满诚信的人,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浩炎既然说放过他那么端木寒翊就彻底安全了,不过对于浩炎刚才的命令倒是有几分疑惑:“为什么要五天,寒翊的伤似乎不轻,五天好像不能够完全恢复?”
房间内没有了其他男人的存在,轩辕浩炎推开她的身体拿开披风,将白衬衫掸了掸,而后亲自为她穿上,一个接着一个系好扣子,一边为她整理好凌乱的流海,一边解释道:“因为五天后,我要端木寒翊参加我和你的婚礼,并且担任我的伴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