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什么和什么啊!"原本就肚子好痛,听到金亚静的什么什么之后,更晕了。
"就是,就是,男女结婚之后第一天晚上做的事情。"
"脱光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喊累了,睡觉!"颜玖姬答得很是,淡定。
"噗!"金亚静实在是忍不住了!颜玖姬竟然给了个这么,这么,这么经典的回答,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么妖娆的人儿,竟然这么纯洁。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教的她啊,实在是,实在是,太忍不住了。
颜玖姬说完,也是哑言。记得前世小时候和哥哥去偷看人家结婚,打算闹洞房,看两眼就被哥哥捂住眼睛,然后再看,捂住了好多次。最后,哥哥给了一个:脱光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喊累了,睡觉!这么经典的一个回答。其他的,最主要的步骤都被捂住了眼睛没看见。然后对于男女之间的认知,也就是这些而已。
而她也就看见了,那俩人脱光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许久之后那个女人声嘶力竭了,然后那个男的停滞了一下,之后俩人累了,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曾经的颜玖姬不懂这些,如今的这些颜玖姬也是一知半解。她只知道,都脱衣服之后才代表两个人有了联系。待到以后真的实践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原来不只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睡觉那么简单。有时候,不脱衣服更可怕!
"难道我顺序说错了?"然后此时的颜玖姬还是有些天真的问金亚静这个让金亚静笑了差不多一辈子的一句话!
"噗哈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哈。内个,内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先,先,先让我笑一,笑一会儿!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金亚静看着颜玖姬略带思索的模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
门外,一个人听到颜玖姬的回答的时候,也是笑的开怀,却是忍住没有笑出声来。温柔的嘴角裂开,虽然温柔依旧,却是多了一分张扬,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疼!"颜玖姬看着那个笑的似乎都要流眼泪的人,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步骤。但是,没来得及多想,肚子的疼痛感觉更加的深了。额头都冒着丝丝冷汗,犹如大病了一般。
停止了笑,金亚静有些头疼也有些心疼。她怎么什么都不懂,哪天稀里糊涂的被那些臭男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看起来那么精明,怎么关于男女方面却是这样、纯也有些蠢!好想揪着她那漂亮的脑袋问问,是谁教的她!为什么每次面对颜玖姬的时候,她都好像是老妈子。好像平时都是她气人的,怎么面对颜玖姬她就总是这么不淡定!
颜玖姬!漂亮的不像人,聪明的不像话,沉稳的不正常,却偏偏那些最为普通的常识一点儿不懂。如果不深究还没什么,只要深究了,就会感觉自己有想要撞墙的冲动!
"那你有没有和男的,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然后...嗯?"金亚静瞪大了眼睛看着颜玖姬,希望她说没。
"有!"在金亚静万分期待的目光下,颜玖姬想了想之后,很无辜地点头!之后就走进了浴池开始洗澡,身上粘着血迹,很难受。
"谁?他是谁!是风清?还是,别人?"金亚静徒然不淡定了,怎么几天不见她最亲爱的颜姐姐就被臭男人,臭男人给,给,给...
"什么?"在浴室里面洗澡的颜玖姬,没有听清金亚静的话。
此时,在颜玖姬的房间,有一个人,对着床伸出手挑起那个染了血的床单。
"这个玫瑰,真的、很美!"纤长的手指,在那朵妖艳的花朵上面描绘着,然后把粘了血迹的手指放入口中,喃喃自语"也,很香甜!"笑了。透着丝丝诡异还有,邪恶的味道。
金亚静走出来,便是看见了这么罪恶的一幕。
"你,你..."骇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在那人回头的一瞬间,金亚静呆愣住了,怎么是他!
"你,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人没有在意她惊骇的目光,只是简单的阐述着。只是这平静在金亚静看来,却是有些可怕。
"我,我..."金亚静想要跑进去,告诉颜玖姬这个人,他、他很可怕,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你累了!"拿出一个怀表,在金亚静的眼前晃了晃,金亚静便是目光涣散,随后便是呆滞!
"我累了!"重复着那个人的话!
"你只记得你在照顾颜玖姬,然后你就离开了。"那个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手里染血的床单,却仍旧能够给人催眠。
"我在照顾颜玖姬,然后我离开了!"金亚静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是重复了一下那个人的话。
"好了,你走吧!"随意地挥手,将手中的床单放在鼻翼,轻吻。
"走!"金亚静机械性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正在洗澡的颜玖姬和那个神秘的人。
金亚静离开了,那个人便是看着浴室里面那个婆娑妖娆的身姿,目光似乎透过玻璃,描绘着那美好的弧度。
洗了澡的颜玖姬,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猛的一回身,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真是,聪明啊!"老远的树上,那个男子一声轻叹,肩膀上坐着的猫儿口中衔了一个黄色的小球儿,歪着脑袋,看向那个屋子。
"那小东西,可是不好欺负呢。"男子瞅了一眼猫儿口中的小球儿,警告了一下蓝蓝。蓝蓝却是不以为意,刚要一口将那小东西吞了,却是徒然松了口。
只见那只原本是黄色的小肉球儿,变成了火焰一样的红色,那些羽毛似乎是真的火焰一般,差点儿将蓝蓝的嘴巴烧了!
"喵!"蓝蓝弓起了身子,竖起了全身的毛儿,一脸敌视地看着那只小东西。而那小东西却是在树干上滚了两圈儿,之后便是继续、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