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女孩穿着裙子来的,这一脱就只剩下**的内衣裤。
我心里冒汗,这才知道了游戏规则。
可是又不能现在就说离开,只好期盼着杜少仲的手气能一直好下去。
谁知第二盘就开始转运。
摸上来的牌散得都凑不到一块儿去,我只做幻想他能摸个十三幺出来。
没想到刚开局没多一大会儿,许怀年身边的女人就叫着:“许少,就是这个牌啊。”
她说的,正是杜少仲刚刚打出的牌,我暗道,这下完了。
谁知许怀年似乎有心放我一马,说:“目光短浅。我就不能学他做打大牌么。”
我松了一口气,谁知等许怀年摸牌的时候,他一伸手又摸出了到了刚刚那张九饼。
许怀年身边的女人欢笑起来:“许少真是心想事成啊。”
另外两个女孩都说:“今天真是不让人活了。”虽然这么说着,脱得倒是爽快。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里发慌,好歹还能笑出来:“不能这样,之前都没人告诉我游戏规则,我不玩。”
“不玩就不玩吧,沈妹妹本来就不是玩这个的人。”
说话的是许怀年,我心里感动他今晚的多次维护。
杜少仲闲闲的抽出一只烟来点燃:“不玩不行,都上了桌,不能坏规矩。”
我提起包就走,真是莫名其妙,我在这边心急如焚,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陪这群闲人,受这种奇耻大辱。
“不好意思,杜总,我们改日再谈,我先走了。”
我准备走,有两个男人却挡住了我的去路:“沈小姐又不是玩不玩起的人,为什么偏要坏我们的规矩。”
“去你妈的规矩,你们是闲着没事做。”
杜少仲吐出烟圈,仿若在做一笔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生意:“你脱了,我就帮长兴渡过这一次的难关好不好。”
“我就算是从长兴楼上跳下来也不会受你这样的侮辱。”
他丢掉烟头哈哈哈的大笑,连说三声:“好,好,好。”
他站起来,托起我的手,把我往船仓外拉,只留下一屋的笑声。
我一出去就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打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我这是在做什么?虽然他让我难看,可是现在的我怎么能得罪得起他。
谁知杜少仲不怒反笑:“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小晗晗,你跟我吧,我保你过的好。”
我呸了他一声:“杜少仲,你有多远滚多远。”
他笑的更开心了:“你装什么,不是已经跟了秦放了么?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说:“这跟你没关系。”
我甩开他要走。
他一再的求证:“真的不愿意那你自己换长兴?很划得来哦。”
我倒成了香饽饽了,长兴,多值钱啊。
我说:“不愿意。”
我转头就走以为从今以后,杜少仲这一条路子算是不能再走了。他却拉住我:“好,明天早上我去长兴去帮你。”
他这突然转性让我措手不及:“为什么。”
他已经笑着又走了进去:“本少爷乐意。”
杜少仲在第二天上午果然守约到了长兴,一并来的,还有宏业一整支公关团队,他们进驻长兴让一团糟的公司变的整整有条起来。
开了新闻发布会,杜少仲亲自做担保。
长兴向公众道歉,拿出妥善的赔偿条款之后才说明这次事故完全是外包的施工队没有按规定施工造成的。
长兴在这次事故里做出的勇于承认错误,敢于承担责任的态度让舆论迅速转向的。再加上允之的推波助澜,指责的声音慢慢的消减了下去。
杜少仲走的时候还在跟我开玩笑:“女人,你不应该出来闯,该找个人好好把你养在家里才是正道。”
我岂不知道自己现在过的辛苦,可是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我也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那只有ivan你把长兴收购过去,我才能安心待在家里。”
杜少仲笑了:“你别哄我,我才不干赔本生意。”
连他都说这是赔本生意,可见长兴这个摊子有多难收拾。
杜少仲走后,舒鸿皱着眉头来告诉我这一次我们能又损失了多少利润,我现在真是没赚大钱的雄心壮志,只求能勉强把长兴维持下去,等哥哥回家接手我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我安慰他:“好啦,不要烦心了,去帮我订个位置,我要请人吃饭。”
秦放原本答应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饭的。
没想到我刚出长兴他的电话就来了。说有事,不能陪我了。
他那边很安静,他说话的音调也不高,我以为他又会要开,现在定然是在会议室外头跟我挂电话,也就没有多问。
谁知道他一直到十一点半才回家,我今天一天又办新闻发布会又清理相关账目实在被累着了。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抱起我来我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秦放。”
他喝了点酒,脸有点红红的。
我睡的正香,直往他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明知故问:“喝酒了啊。”
他嗯了一声,抱着我向卧室走。
我觉得那酒味好闻,又嗅了嗅:“哇,你今天和谁吃的饭啊,喝这么好的酒。”
我略微清醒过来,打趣他:“ch。dyouem,秦部长,你可别知法犯法,我不想去牢里探望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