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喊完后,亦萱觉得心里好受一些了,看看天色快要暗下来了,就转身匆匆的离去。
当亦萱转身走后,树林的边沿走出来一个人影,正是亦萱以为走掉的凌峰。
"也许当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后,你就再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凌峰低低的小声自言自语说道,为什么自己在最后看见她留着泪对自己说谢谢的时候,心里有一种紧缩,同时还带有一点抽痛的感觉,甩了甩头,走到溪水边洗去脸上涂抹的水粉,一张如妖孽般的脸就呈现出来,然后转身离开。
王爷书房
"今天有什么样的发现。"
"今天她的举动很怪异,在赛诗会上居然还做了两首诗。"
"不会是什么笑掉大牙的诗吧。"绝傲一脸讽刺的说道。
"要是那样我还不会觉得怪,反而是她做那两首诗已经超乎想像了,我可以肯定咱们整个东月都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喔!你居然对她有那么高的评价,说来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好诗值得你甘拜下风。"
"骝马新跨白玉鞍。"
"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
"匣里金刀血未干。"
另一首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喔!居然能做出如此好诗,不会是提前找人做好的吧!她一个草包女人还会玩这个了,虽然自她醒来后,变得会装扮自己了,也突然会做几个菜了,但我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好诗来。"绝傲眯着眼便说道。
"那你说说看,她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她这段时间和谁接触过,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估计就是她做的,没想到醒来之后居然变得那么多,咱们整个东月还没有谁能做出超越这两首诗的人。还有,今天她离开茶楼后,在抛绣球的人群中和丫环失散了,我本以为她是和那边的人接头,可一直跟到一条死胡同,都没有看见她有任何的举动,后来她一个人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一个人走到那片早已废弃的死巷子,被赛事会上的一个纨绔子弟带着三个家丁非礼她,你猜后来怎么样了。"凌峰吊他胃口的询问道。
"还能怎么样,她又不会武功,对方有四个男人,要么被人救,要么就被他们上,还会有什么。"绝傲没什么兴趣的懒懒说道,脑子里却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这一个月确实安分守己,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就连其中一次宰相来看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是怎么回事呢?
"这你可猜错了。"凌峰的说话声打断了绝傲的思绪,随即回过神问道:
"那是如何了,不会是她撞墙自杀死了吧。"
"你还真是冷血,不管如何她都是你的妻子,居然这么平淡的就说出她死了的话。"
凌峰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就一下蹦出亦萱在树林处对他喊出的话,听见绝傲用如此口气说话,就觉得亦萱好可怜,心中又不舒服的抽痛了一下。
"她为何会变成我的妻子,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毕竟你也是参与进来了的,对我来说,她就是我和他父亲共用的一颗棋子而已,我想你以后还是不要插手我的私生活,这样对你比较好些,还是说说后来的事吧。"绝傲冷着一张脸说道。
看着对面的绝傲,凌峰觉得外界对他的评价真是太正确了,他就是一个双面人,笑起来可以让你如沐春风,但实际上是笑着给你一刀而已,另一面就是冷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你,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真是奇怪,如此怪异的性格居然全集中到他的身上,虽然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但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全身不舒坦,总是小心翼翼的,不管他是微笑着还是阴森着都那么的让人感到压抑,有一股让人想要逃离的冲动,真是可惜了那张绝世容颜,居然搭配上那两种表情。
"不要那么严肃,我马上就讲,她先是支开三个家丁,假装委身与他,骗他要玩游戏,然后脱掉那个人的全部衣服,用腰带蒙住那人的眼睛,再勒住他的嘴巴,最后绑紧他是双手,等那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口不能言,眼不能看,手不能动了,她借机用地上的木棍瞧晕那男子,最后用地面上的长竹竿借助离开。"
"她没有武功,如何离开的。"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她是用竹竿把自己撑起来,借机跃上围墙,躲在围墙上,等那几人走后才顺着竹竿滑下来的。"
"那你们还演戏了吗?有如此好的一个机会,我想你们会利用吧。"绝傲问道。
"我没有利用这个借机去救她,主要是我觉得那几个人都不会武功,要是我趁机救了她,估计她对我的印象不会太过深刻,毕竟那几个人太逊了,所以后来还是按之前商量好的那样演戏了,现在她可是对我感激涕零的不得了。"凌峰说道,他可不敢说是因为看戏看的太入迷而忘了利用这个机会,要是被他知道,准没自己好受的。
"很好,接下来,你就多和她接触,如果能够让她爱上你,那么就更加有利于我们的计划了,只要让她爱上了你,还怕她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吗?我们一起双管旗下,我就不信她真的能隐藏的那么厉害,而我,也会正式开始和她做恩爱夫妻了,作为她的夫君,你说,我怎么能不好好了解她呢。"绝傲一脸阴森的说道。
凌峰看着绝傲的脸,感到一阵阵寒风袭来,于是赶紧告辞离开。
深夜宰相府
"月儿,观察了一个月,有发现她的可疑之处吗?还有,那个笑面虎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动作。"宰相抱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但还风姿犹存的女人问道。
"风,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干嘛一见面就问我,人家不依嘛。"叫月儿的女人坐在宰相的大腿上,双手抱着宰相的脖子用力的摇晃,头靠在宰相的肩上,一副小女人撒娇的样子。
"月儿乖,我们等一下有的是时间,我先把所有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一会不就可以无所顾及的放开玩了吗。"宰相轻声细雨的说道。
"那好,你说话可要算话,我这一个月因为要照顾那个受伤的贱人,害得我都没有时间来找你,我看你现在就只想着家里的那个正房美人,是不是早就把我忘记了,嗯..."叫月的女子嘟起擦得红似鲜血的嘴唇不依的说道。
"月儿,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们都是在一起差不多快二十年了,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宰相一脸幽怨的说道。
"风...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容易见才一次面,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还不是在乎你才这么说的嘛,对了,这一个月你女儿很是奇怪,听说她自从被王爷打了一掌醒来后,居然失忆了,穿衣打扮也不像以前那样,居然还一个人鼓捣出一些新的做菜方式,把王爷都引到她的小院去用膳大半个月,她现在也没有再来找那个贱人的茬了,就是最近几天才看见她出门逛街,听说她前几天还在街上遇到你的侄子,见他在街上强抢民女,还打了她堂兄一顿,真是怪哉,没想到醒来后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她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不可能,我之前看过她的手腕,有亦萱身上的胎记,而且,她的耳边上也有一颗黑色的小肉痣,我还用手摸过,这两个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假来的。"
"那就奇怪了,你的侄子现在怎么样,你们家就他一个独苗了。"
"是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才把我那个没用的侄子给救出来,要不然真送到那皇帝小儿的面前,还是会有一点麻烦的,就是因为她的转变太大了,我才叫你密切注意的,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我派人去接她会宰相府,没想到却被她给推辞了,好了不说他了,说说看,那个笑面虎有没有什么举动。"一想到那个名为侄子,实则是他儿子的李元,心里就一阵气恼,要是他有薇儿聪明,早就把他认回自己的名下了,要不是怕自己后继无人,早就不会理他的死活了,指望不上他,就希望以后能有个小孙子能继承自己的一切,宰相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