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对面,摆放着巨型奖杯。
摄像头一晃而过,湘颜看不出是什么奖杯。
房间装饰的简洁,墙上挂着一幅画,是她在那天在宴会场上,为了证明自己才是原画作者,在两位文化部官员面前画的。
陆战爵裱起挂在墙上,欧式装饰的房间放置一副中国水墨画,有些说不出的违和。
陆战爵将摄像头,固定在画上,帅气的脸庞站在旁边。
“好看吗?是请了名裱家,裱上去的。”
他很看中这幅画,当成宝贝挂在墙上。
湘颜问:“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住。”
“回京是住这里。”
“柜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奖杯?”
陆战爵下巴轻仰,自豪的说:“当然,你的男人从小到大都优秀,是少有的天才,这点你应该庆幸。”
还真是骄傲!
湘颜打了个哈欠。
陆战爵看见,极其不满道:“我这么帅的男人,浪费睡眠的时间跟你视频电话,你居然打哈欠,认真点。”
被他这么一吼,湘颜立即坐直,把被子盖住身体。
“我很认真!”
陆战爵拿手机,躺在床上,手机固定好,侧身懒庸的躺着。
声音温柔下来,眼眸闪耀带着兴奋道:“湘颜……我今天和爷爷谈了准备结婚的事情。”
“啊?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跟你老爷子说呢,老爷子不是说先让订婚吗?你直接跟他说结婚了?”
未免太快了。
从确定关系,到他回京城,才三四天时间。
他们在一起,才三天不到,就说结婚……
陆战爵薄唇抿嘴浅笑:“兴奋吗?开心吗?期待吗?”
湘颜无语!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急?”
“我想早点娶你,不好吗?你脾气大,又暴躁……”
她脾气大?
又暴躁?
陆战爵说的是自己吗?她脾气再大,有陆战爵的脾气大?
还暴躁,说谁呢!
陆战爵继续埋汰抱怨着:“你又没头脑……还经常被人欺负,看看你,都被三个男人骗了,我要是不娶你,指不定还被多少个男人欺骗。”
湘颜忍住怒骂他的冲动,发火:“挂了,不说了,睡觉!”
“徐湘颜,你要敢挂本少的视频电话,信不信马上坐飞机,从京城飞回淮市……”
湘颜刚想挂掉,有点怂。
陆战爵性格,她不是不知道,他说飞过来,真会过来。
“好了,我不挂了?”
她手机支架固定好,侧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问:“你问老爷子,他怎么说的?”
“他不会不答应,放心,关于结婚的事你不用操心。”
“可是,我才二十岁。”
陆战爵气恼道:“你还嫌自己小是吗?再过两年你就没人要了!”
湘颜:“……”
听他口气,嫌弃觉得自己很老似得。
再过两年,也才二十二岁!
再老,也没他老。
“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你啊。”
“好,我现在给你了解京城一少的机会,你说吧,你想了解我哪一方面?”
相处过一段时间,他脾气性格多少有些了解,但细致想了解那一方面,她却说不出来。
湘颜只得问些一直困扰已久的问题。
“老爷子为什么要我和你订婚,出于什么原因?”
半躺着的陆战爵,凤眸幽怨撇了眼手机摄像头,撂下三个字:“不知道?”
这是什么回答?
“你敷衍我,战少……”
陆战爵坐在床头,修长手指轻滑下巴,做深思状。
“大概觉得本少英俊帅气,年轻有为,万中无一,所以便宜了你淮城小世家出生的女儿。”
切~
湘颜:“……”
为了抬高他的身份,还贬低自己。
湘颜严肃的回他:“好好说,重新说,认真点,为什么偏偏是我?”
陆战爵轻拂额前发丝,俊面桀鹜的不耐烦:“不知道,这个问题你问老爷子去!”
“老爷子让你跟我订婚?你就不反抗一下的吗?”
如此乖乖的接受,不像陆战爵的风格。
“本少是想反抗的,但是你对我下药,把我第一次夺走,你不该对我负责?”
又来,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了。
那晚,不过是想报复徐璐而已!
可得到最大好处的是他,他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
接着,陆战爵俊面似弥着笑,嘲讽道:“好了,就你那蠢样,得到本少这么出色的男人,烧高香吧,一定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才会让你嫁给我!”
湘颜:“……”
就没见过比陆战爵还要自恋的人了。
她还没答应嫁给他呢!
“这个问题过了,下一个问题,记住,你提问的机会是有限的,那些没营养,不能增进我们感情的问题,少问。”
湘颜不满的撇了他一眼。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阴险的笑了。
陆战爵见她一脸奸笑,俊脸防备的问:“你又想到什么了?想吃本少豆腐?”
湘颜凑近视频,小声的问:“陆战爵,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你到底有多少钱!”
一听见她问自己的钱,陆战爵躺好,俊逸脸非常不屑的说:“不知道,钱对我来只是一个不停向上浮动的数字,到底有多少,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没统计过名下固定资产,房产,股票,外汇,外债……我只知道LR公司每个月多少营收。”
“多少啊?”
湘颜好奇的问。
“大概一千多个亿的营收,扣除一些支出,最少有几百个亿的利润,美元!”
哗……
天文数字,好多钱!
加上他经营的陆氏集团,财富占据京城NO.1。
忽然陆战爵手指轻点床面,眸色微蹙,自言自语:“要结婚了,得把名下资产整理一下,全部整理出来统计成数字,转到你名下。”
他是行动派,手机拨打出去。
“承德,你马上给我整理出名下所有资产,越快越好,我要知道具体数字。”
听见他转到自己名下,湘颜拒绝。
“不用了,徐氏收购股票都转给我了,你名下的资产不需要的。”
她只要从陈芳容下面,拿到母亲给她的遗产,就行了。
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已经很满足。
陆战爵重新把电话放好,问她:“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了,不过我还是想拿回母亲给我留下的遗嘱。”
“有律师跟进,即便我不在淮城,很快会有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