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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王府,小冉支开慎行,让他好好地去书房背书,晚饭之前,她会过来考核他的。
支开了慎行,她很快就召见了月依。
月依对她的回来是欣喜的,但是一见到小冉的人,欣喜就化为埋怨,脱口而出了:“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可把我给害苦了!”
“别说这个了。”小冉牵起月依的手,把她带往里间,隔开了王府里的耳目。“怎么样,我托你办的事情,你都办好了吗?”
“一般般。”月依现在可是满肚子的辛酸,怨念无处诉,在这一刻可全都表现在脸上了。
可是她瞒不过小冉的,在小冉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的一刹那,她所有的想法都被小冉得知了。小冉高兴地笑了,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了月牙儿。“我就知道我的月依姐姐最聪明了,这不,不就把事情全都办妥了嘛!”
月依泄气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假装没做好了,为什么她家小姐总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在做戏呢?她泄气地坐到凳子上,撅着嘴埋怨道:“小姐,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一次出去不带我出去呢?留我在王府里办事这还说得过去,可是你要我接近侍琴侍棋等人,学习她们的一言一行,并打听宫里面宫女们该注意的礼仪,这……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嘛!难道你想把送到宫里面当宫女不成?”
小冉亲昵地抱住她的手,甜甜地笑道:“我的好姐姐,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要是送你到宫里面做宫女,宫里要到你二十五岁才能放你出来,我怎么舍得你进宫,白白耗费这九年年华呀?”
月依哼了一声。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是不是都好全了?”小冉笑嘻嘻地扳过月依的脸,伸手摸了摸她曾经受过伤的右脸,现在那儿仅有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若不细看便看不出来,若是再打上点儿胭脂,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轻抚之下,并没有突兀的感觉,只有平滑,这小脸儿摸起来竟然比受伤之前还要光滑粉嫩了呢!
清流家米虫开的药方果然不同凡响,改天儿把药方诓来拿去黑市卖,一定又能赚到不少银钱……哦,忘记了,黑市是他们家开的,她诓他们家药方去卖,好像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呀。
小冉这么想着,高兴地笑了。
听到小冉的轻笑声,月依有点儿心慌,她垮下脸来,着急地问:“小姐,我是不是比以前更丑了?”
“没有,比以前更漂亮了!”小冉的手调戏般地轻抚过月依的脸蛋,调笑道:“这肤色可是比以往还要明亮动人,你家小姐我呀以前还担心着怎么才能把脸上一道大疤的丫鬟嫁出去,现在可不用愁了。咱们家月依这么漂亮,哪里还需要愁嫁呀?”
月依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那一低头,真是又含蓄,却又妩媚动人。
小冉笑得更得意,月依这一笑笑得可不是没有学问的——低头不偏不倚,微斜0°,眼神柔似水,朱唇轻勾,飞扬出一抹轻微的笑意,可给人一种温柔娴静却又大方得体的感觉。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小冉就想起了这么一句诗词。
她想,她不在的这几天,月依可真的有很努力地去学习宫里面宫女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了,不然不会到她回来的这一天,还没有从宫女的状态回复到白府小丫鬟的状态呢。
“不,我还是愁嫁。”小冉忽然改了口,“我们家月依这么好,这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配得上你呀?”
“小姐!”月依恨恨地跺脚,但脸上更红了,那道浅浅的粉色刀疤瞬间被羞红掩盖,再也不见了。
像,像啦!
皇帝的涵雨公主身边的宫女因年纪大过公主许多,上头没有人压着,便是这份嚣张的模样,不像其他宫女,处处拘谨,什么话都不敢说。月依这样子,就像涵雨公主身边的奴婢,处处显出了宫里头贵人的派头。
小冉的月牙儿眼睛笑得更加弯了。
月依拉着小冉问:“不过说回来,小姐,你到底要我学着侍琴侍棋等人的做派,究竟想做什么?”
“送你到宫里头当宫女,等皇上一高兴了,没准儿就把你许个大将军什么的呀。”小冉贼兮兮地说道。
“我不信小姐舍得!”月依嘻笑道,“我相信小姐做事一定是有理由的,说吧,你还要我做什么?”
小冉说:“等到晚上,吃过晚饭,连世子都说你的做派像宫里头出来的贵人之后,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要等晚上呀?现在就叫世子过来不行吗?”月依嘟起了嘴。
“不行,白天世子要念书,只能等晚上了。”
“可是……可是如果世子说我不像宫里头出来的贵人,那该怎么办呐?”
“能怎么办?”小冉耸耸肩,说道:“要是世子说你不像,那就说明你不及格,你的悟性不够好,没能在短短四天之内学会怎么做个高级宫女。”说完,看到月依郁闷的嘴脸,她笑了笑,轻声道:“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是做得最好的!”
“那是当然!”月依高兴地笑了。
小冉想起了一件事,她把挂在腰上的小包袱放到了桌上,摊了开来,说道:“月依,你帮我个忙,把这些银子放起来吧,记得放得隐秘些,别让人发现。你想要多少零钱花花,便就拿吧,你家小姐我现在困了,要去休息休息,补足这几日舟车之苦。”
这包银钱,正是她反打劫“山贼”得来的。
月依抱着这包银子,看得眼睛都花了:“小姐,你……你就不怕我全都私吞呐?”
小冉笑着摇了摇头,她有读心术,要是月依私吞,她摸一摸月依的手便知道了,更何况,她相信月依不是贪财的人。
月依想了想,拿起一两银子,说道:“放东西不过是件小事,用不着太大的酬劳,我拿这一点钱都觉得多了呢。”说着她尴尬地笑了起来,说道:“小姐你也知道现在大家都是穷人,我本来只想拿一点儿的,这一两实在是太多了,只可惜现在我口袋也是空的,没办法找补给你。”
小冉笑了,真是一个淳朴的孩子呀。“一两银子不多的。”
“可是对于我们这些下人而言,一两银子真的很多了!”月依嚷道,她把一两银子放进了口袋里,捂得紧紧的,似乎是害怕小冉会抢回去:“在白府的时候,奴婢的月银就是三两银子;刚来王府的时候,月银是五两。这一两银子,可是我做六天或者十天才能凑集的呢。”
小冉呵呵一笑,说:“哟,我不在的时候,把除法学得还挺好的嘛。”她瞄了瞄月依捂得紧紧的口袋,调笑道:“刚刚是谁说要找补给我的,怎么现在却好似不愿把钱再吐出来了的?”
月依嘻嘻一笑说道:“那也是谁说得,一两银子不多的?”
小冉无奈地笑了,她挥挥手,说道:“去吧去吧。我要睡了。”说罢便起身往床上走去。
“奴婢服侍您更衣。”月依笑呵呵地跟了上去,服侍着小冉歇息。
***
到了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小冉把宫人们遣退了下去,留下了月依。她想,光是让慎行一人去看是不够的,慎行一个小老爷们的,粗心得很,细节上的问题恐怕会被遗漏掉。她将要对付的可是一个眼光毒辣的老女人,可是一点细节都疏忽不得。所以,她想让和宫里头的贵人们接触多年的安立王妃也来做做评审,因为在穿衣打扮方面,安立王妃的刁钻可是誉满京城的。
月依照着小冉的吩咐,在王妃和世子的面前做起了表演——
立、行、走,说话、微笑。
完全是照着宫里头的宫女的做派来做的。
等她表演完,安立王妃疑惑地看向小冉,说道:“小冉呀,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是要她演什么人呢?”
“我想让她演服侍贵妃以上等级的人的宫女。”小冉笑着说,“怎么样,母妃?您觉得像吗?”
安立王妃看了月依一眼,面色堪忧。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了摇头——月依的一颗心,完全都提了上来!王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做得还不够像吗?
“母妃,您的意思是?”就连小冉,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安立王妃看着月依,说道:“像,但又完全不像,我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小冉的心咯噔一下跳下了台阶,她干干地笑道:“是呀,我今日也觉得好像少了些东西,但却总是说不上是哪儿不对味,所以这不就找母妃来帮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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