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正值早上起生理反应的时候,乔沫愤怒之余还夹带着心慌,深怕慕容景一个不小心直接冲进来。
“慕容景,你给我滚开!”乔沫挣扎了一下试图推开慕容景,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再继续这个造型,估计自己不可能幸免。但要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次和慕容景发生关系,她……不愿意!
可正当气氛极度暧昧,室温逐步上升的时候,慕容景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直接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乔沫从紧张中回神,忍不住悄悄地抬头,拉着被单半遮半掩地看着慕容景穿衣服;心里却在不停的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慕容景这混蛋把自己睡了,他还一脸愤怒窝火的样子,像自己把他强了似的。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乔沫还在费劲地回想昨晚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却听见“砰”的一声门响,是被人狠狠地把门甩上的声音,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抖了一抖,刚刚出去的人心中有多愤怒,关门声就有多大!
乔沫皱皱眉头,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被这声巨响都震清醒了,她不知道慕容景为什么这么生气,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占便宜的,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啊!昨晚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乔沫环抱着双腿,依靠在床头,空气中还浮动着欢愉的味道,她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
可是她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酒,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只有一些片段,似梦似真,似乎有些疯狂……
天啊!乔沫用手捂住脸,心里暗骂道:“乔沫,你真是笨蛋!被慕容景睡了一次还不够,还巴巴地送上去睡第二次?真是丢死人了。”看他反应那么强烈,估计昨晚确实是自己把他强上了。
乔沫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体酸痛不已,掀开被子,床单上凝固的血渍像朵妖娆的梅花盛开着。
这血渍……
乔沫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难道……上一次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昨晚才是第一次?身体那个的酸痛,特别是那个地方的疼痛感说明了一切。
乔沫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失去自己为莫景乔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而流泪,还是为给了慕容景而慕容景却离开而流泪。
许久,乔沫伸手擦去泪水,走下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浴室洗漱干净,找到自己的包,随后离开了酒店。
慕容景离开自己的房间后,阴沉着脸直接来到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直奔浴室,拉开花洒,冰冷的冷水从头顶喷洒下来,让他愤怒地快要燃烧的心平静了一点点。
“该死!”慕容景对乔沫刚开始是有点感觉的,可是乔沫吃药来勾引自己的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乔沫,你……该死!”慕容景闭上眼睛,仰着头任由冷水从头淋下,心中一片冰凉。
许久,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慕容景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上浴袍去开门。
门口是徐成,他看见老板一脸阴沉的从电梯出来,就知道昨晚肯定有故事发生,不过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不敢多嘴。可是现在司总传了一份重要的文件过来,他不得不来敲门。
“慕容先生,您看,竞标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这个乔长海?”徐成不知道乔长海和乔沫的关系,但他知道乔长海和这回竞标的地有莫大的联系,所以跟慕容景建议道。
“让公关部的去吧!礼貌一点,先探探口风吧。”慕容景想起那顿对他态度大变的晚饭,心里盘算着,另一方面他也实在不想再和乔沫这个女人再有什么牵扯了。“乔老师。”一个温和谦虚地声音礼貌地喊住了正好从教学楼里出来准备回家的乔长海。
乔长海以为是哪个学生喊他,便停住了脚步,转头一看。
“莫景乔?”脸色立马就黑了一层。前几天在网络上已经看到了莫景乔的新闻,没想到他居然还来找自己,是想还缠着乔沫吗?
“乔老师的记性真好,还记得我。我刚从国外回来,便来看看您!”莫景乔态度谦逊,一点都不在意乔长海倏然黑脸的表情,依然面带微笑礼貌地看着昔日的恩师。
“不用了,既然你离开了就离开彻底一点,还回来干嘛?”乔长海一想到莫景乔害的乔沫放弃了公职,就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新闻说的很清楚,莫景乔有未婚妻。
“乔老师,我知道,当年我不告而别很对不起乔乔,不过既然回来了,我还是应该来看看您的。”
“好了,不用假惺惺的了,现在看到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乔长海不想和莫景乔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莫景乔看着乔长海急促离开的脚步,没有再上前了,只是缓缓地带上了墨镜,坐上了一旁停着的一辆幻影。
车内还有一个男人,仔细看去这个男人的左脚还缠着石膏,肩上手上都缠着绷带,行动不是很方便,不过手里却拿着一杯不适合他此时喝的红酒。
看到莫景乔上车,男人迫不及待地询问道:“怎么样?”
莫景乔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红酒,才说话:“你的伤口喝红酒没问题?不怕再裂开?”
男人挥挥手,毫不在意:“这个不重要,你不是说乔长海是你的老师吗,他女儿还和你谈过恋爱?那你怎么和他没说两句他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暮年,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保证办好,我先送你回医院吧。”莫景乔不想跟席暮年说的太多。
江以柔在厨房听到乔长海进门的声音,连忙走出来刚要说话,就听“砰”的一声巨响,房子都震得抖了抖。
“干嘛呢这是?”江以柔嘀咕了一句,转脸看着客厅里把**替搭在茶几上,没心没肺地咬着苹果的乔沫。
看到乔妈投来的询问眼神,乔沫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然后把手中的苹果核扔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箱。
江以柔刚要说话,就听见乔长海从书房传来一声怒吼:“乔沫,你给我进来!”
很少听见乔长海发那么大的火,这一吼让两母子都吓了一跳,乔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乔妈,眼神询问道:“刚进门几分钟,我找谁惹谁了?”
江以柔回了一个眼神:“我也不知道。”
推了乔沫一把:“快去吧,你爸估计找你有事。”
乔沫小心翼翼地来到书房,乔长海正坐在书桌旁拿着一方砚台轻轻地抚摸着。
乔长海有个嗜好,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砚台,乔沫记得乔长海的父亲,她的爷爷也喜欢砚台,所以家里书房里各式各样的砚台很多,整个书房文墨气息很重。
“爸,你找我干嘛?”
乔长海听到声音才抬眼看了乔沫一眼,吓了一跳。
乔沫穿着高龄的T恤,宽大的运动裤,怎么看怎么严实。在D市的这个月份,乔沫这身打扮实在是太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