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东听完朱雀的哭诉,双手紧紧的捏住朱雀的肩头,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捏碎,面色扭曲的让朱雀觉得特别的害怕,此刻的君皓东,在她眼里,像是要复仇的死神!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这本来就怪我,是我太粗..."心大意!朱雀黯然了双眼,撇开目光说道,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君皓东给用力的吻住,而他的热情又飞速的膨胀了起来,开始在朱雀的身上,进行新一轮的征程。
"你——出去!混蛋!出去出去出去!"快要窒息的朱雀,拼命推搡开君皓东厚实的胸膛,又哭又打着说。因为被勾起来伤心事,朱雀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来应付君皓东的索取。
"小雀儿,你欠我一个孩子!必须补偿我!"君皓东根本不在意朱雀的小拳头,任由她发泄着不满,他只是双手捧住朱雀的脸,柔情似水的说。
小雀儿三个字,让朱雀的动作一瞬间定格,她看着君皓东的眼睛,眼中两汪温热游荡,像是放大镜一般将君皓东脸上多有的情绪都看的清清楚楚后,才破碎出眼眶,顺着眼角飞快的滑落,没入发际。
他已经有七年,没有这样充满柔情的喊她了!朱雀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成串的落下,将她所有的脆弱,都毫无隐藏的展现在君皓东的面前。她突然用力的抱住君皓东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无声的哭了起来。
泪水沾满了君皓东的胸膛,也灼烫了他的心,就在他低头想要去看朱雀的脸,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朱雀突然哽咽着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怀孕了,我..."朱雀突然说不出话来,那张埋在君皓东怀里的小脸,泪水弥漫。
"是我不好!我该留在你身边的!"误会解开的这一刻,君皓东自责不已,朱雀受伤住院的时候,他没有守在朱雀身边,让朱雀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这本身就是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大的失职,即便是有天大的理由,也必须为这样的错误承担后果。如果不是他当初不在朱雀身边的话,他们的孩子,或许根本不会离开!
想到他追查到的那份朱雀亲笔签名的流产手术单,君皓东的眸子里一片阴冷,他相信朱雀说的话,也相信那份手术单是真的,这里面肯定还有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只不过这些,他不想让朱雀知道,免得她更加的自责,再伤心一次,一切让来他处理就好了!
"对不起!"君皓东将朱雀的脸给捧在手心,然后低头温柔的吮吸着她脸上的泪水,认真的道歉。
"你走了,我没怪你!"朱雀突然开口轻声的说道。
她没怪他,君皓东这样如同王者一般的男人,是她从来不敢肖想的。原本,能得到他的垂怜,于她那样的双重身份而言,就已经是极致的奢望了,他们虽然在一起甜蜜的日子短暂,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口是心非!是谁刚刚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为什么背叛的?"君皓东一扫先前的阴霾,打趣道。
朱雀咬了咬嘴唇,沉吟了半晌,才终于鼓足勇气说:"原本,我真的没怪你,你也知道,我是沈家的...但是自从沈家的事情了结了之后,我——诗诗说,我值得被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爱,我想,那个男人,是你!诗诗说,在你面前,我有撒娇,耍赖,胡搅蛮缠,胡作非为的特权,我——"朱雀语无伦次的说着,说道后来怎么也说不下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她按照唐诗诗的话做了,也学会反抗了,只是好像并没有什么成效,反而她越反抗,两人之间的关系越糟糕的样子,所以,她不知道唐诗诗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君皓东听明白了,原来,他的小雀儿是被唐诗诗那个女人给洗脑了,不过他很快从一大堆的话里面挑出重点来,嘴角不禁愉悦的上扬,原来,在小雀儿眼中,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就冲小雀儿有这么高的觉悟,君皓东心情飞扬了,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诗诗的话很有道理,以后,多听听!"君皓东知道朱雀的性子过于拘谨保守,甚至说是有些死板的,要是唐诗诗能感染她,让她变得活泼一点,他乐见其成。
"可是,你是大少,我只是..."魅影里从小就严格训练起来的服从意识,让朱雀特别的纠结。
"在私人感情面前,没有大少,我只是你的男人!"君皓东点住朱雀的唇,柔声似水。
朱雀差点就溺毙在君皓东柔情潋滟的两汪深潭里,沉默了一会,她有些不确定的说:"可是,你那天还有今天白天说,我只是个下人,必须服从你的命令。"他那些话,和所作所为,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君皓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了避免朱雀再翻旧账,于是立刻转移话题。
"为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生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怎么样?"君皓东说完,根本不给朱雀回答的机会,低头用力的攫住朱雀的唇瓣,此时此刻,这肢体语言,胜过万千话语。
夜色正浓,情更浓!
"怎么样?听到什么了没有?"
就在君皓东搂着朱雀刚刚翻云覆雨完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嚷嚷,两个人身子一僵,连忙拉了一条薄被遮住身体。
朱雀整张小脸都埋在君皓东的怀里,红的不像话,眼睛里含着两汪春水,连呼吸都屏住了,小心翼翼的,她还没有做好应对门外那些不速之客破门而入的准备。
"别怕!他们不敢进来的!"君皓东察觉到朱雀的羞窘,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这可难说!"朱雀仍旧是心存疑虑,她在君家大宅住了这么多日子,可是见识到那群人恶整的手段,完全的没大没小,没有下限的,听说诗诗跟凌睿两个回君家大院住的第一晚,就被君慕北整蛊了,正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整个床忽然就塌了,还被云沫跟凌悦给破门而入的围观了,朱雀想想就窘迫,要是他们也那样闯进来...朱雀紧张的又往君皓东的怀里钻了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