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我老头子最喜欢准备礼物了!"君老爷子笑得像是一朵花,喝了一点小酒的脸上,红光满面,特别的喜气。
莫悠悠偷看一眼君慕北,发觉他脸上根本没什么表情,心里一阵失望,有些难过的垂下脑袋,觉得面前的美味也失去了诱惑力。
"悠悠,喝下这个汤,很鲜美。"君皓东在凌睿的示意下,给莫悠悠盛了一碗汤,放在了莫悠悠的面前。
"皓东,谢谢你!"莫悠悠看着面前的鲜汤,对着君皓东挤出一个笑脸。
"悠悠,跟我不需要说谢谢!我们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生疏。"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君皓东温润的笑笑,然后看着心不在焉的莫悠悠催促道:"快点尝尝,这个象拔蚌做的,很好喝。"
"嗯。"莫悠悠听话的低头喝了一口汤,有些食不知味的点点头,勉强说道:"的确很好喝。"
"啪!"君慕北在看到莫悠悠喝了一口那个象拔蚌的汤之后,生气的将筷子给拍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我吃饱了,不吃了!"然后抬腿往楼上走。
"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没规矩!"云沫看着君慕北的背影,叱了一声,然后转回头"抱歉"的朝着大家笑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贼兮兮的。
有戏啊!
大家都乐呵呵的继续吃饭,彼此心照不宣,仿佛根本没被君慕北的不良情绪给影响似的,当然谈论最多的还是君皓东跟莫悠悠这"一对"!
君慕北听到身后大家的议论,更加的生气,故意将步子落得很沉很重,但是那点声音,被大家的欢笑声给完全的遮掩住了,没有人理会他此刻的别扭情绪。
"二哥!"唐诗诗在看到君慕北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开口喊了一声。
君慕北停下脚步,心里欣喜了起来,关键时刻见人心,没想到,这个时候,唐诗诗那个贼婆娘终于良心发现了,不枉他这段时间为了他跟凌睿的事情,奔波劳苦。
"做什么?"君慕北缓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唐诗诗,隐藏起脸上的期待之色,只是一双眼睛亮的能闪瞎别人的眼!
唐诗诗,你快点留我下来!快点留我下来!
唐诗诗像是看出了君慕北心里的期盼,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开口了。
"二哥,厨房里还有一只象拔蚌,我按照悠悠嫂子的吩咐剁碎了已经,你吃完了饭没事,拿去喂下阿花吧。"唐诗诗微笑着说。
君慕北顿时气的差点吐血当场!
"唐诗诗!你太过分了!我跟你势不两立!"君慕北气的大吼一声,蹭蹭蹭的快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大力的甩上门!
他怎么能寄希望于唐诗诗那个贼女人呢?那个贼女人,只会做些落井下石的勾当,什么时候替他着想过?
唐诗诗,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这次谁拦着也不管用!
小爷我这一阶段不整人了,你们都忘记小爷我的厉害了是吧?一个个都欺负我!告诉你们!我君慕北不是好欺负的!
君慕北在房间里,气的来回打转转,心里想了不下数十种对付唐诗诗跟莫悠悠的办法。
至于为什么要对付莫悠悠,二爷是这样解释的:谁让莫悠悠爱吃象拔蚌招惹了爷呢?既然有勇气敢招惹爷,就要有承受爷的怒气的准备!
唐诗诗在看到君慕北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总算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笑得欢快极了。
凌睿看着唐诗诗一脸得意的样子,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忍不住笑道:"你瞧你把二哥气的,小心他又让你过不安顿!"
"才不怕他呢!我有爷爷撑腰,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有悠悠嫂子呢,是吧?"唐诗诗将"悠悠嫂子"四个字咬得很抑扬顿挫的,边说边朝着莫悠悠暧昧的眨眨眼睛。
莫悠悠羞得小脸通红,佯装气恼的瞪了唐诗诗一眼,然后看了眼君慕北房间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君慕北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闷气,听着楼下的人开怀畅饮,高谈阔论,其乐融融的,压根就忘记还有一个没吃饱的在楼上独自对着清风冷月,饥肠辘辘!
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君慕北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失算,就算是要置气,也要先将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再说啊,现在倒好,得不偿失!
都怪莫悠悠那呆货!还有唐诗诗那个贼婆娘!
爷以后让你们好看!这次谁拦着都不顶用!
咕噜!
肚子再一次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君慕北摸了摸跟自己一样可怜的肚子,然后身子向后一仰,高大的身躯颓然的陷进了卧室的大床里,君慕北懊恼的想着,怎么下面的人还没散场?
夜都已经深了!这些人也该各回各房,洗洗睡了?
君慕北这次惟愿这些人不要吃得太太饱,给自己留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这肚子恐怕要唱一晚上小曲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君慕北的连番抱怨加期盼下,下面的人吃完了。
凌老太爷有些困乏了,但是蔡晓芬还在拉着唐诗诗,说个不停,主要是跟她说上次婚礼的一些事,还有唠叨些家常,看那样子,一时半刻的也说不完。
"睿小子,要不你今晚上跟诗诗去大宅那边睡?"凌老太爷打了个哈欠说道。
这人上了年纪,就是不能熬夜了。
"那怎么成!诗诗才刚回来!"君老爷子一听凌老太爷让诗诗跟凌睿两口子去凌家大宅住,立刻不满了起来。
"你个君老头,凌睿也是我孙子,怎么就不能去我那睡了!"凌老太爷一听君老爷子的话,抖擞起精神来,嚷嚷道。
他就是看不惯君老头这么霸道!凌老头边说边站起来,一副要跟君老爷子好好理论一番的架势。
"爷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唐诗诗跟蔡晓芬说着话呢,没想到两个老人竟然起了争执,上那边睡她是无所谓啦,反正隔得又不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