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掌事倒是和你说了很多音羽宫的事情啊,把你知道的,都说来听听吧,说好了,我可以考虑一下你刚刚说的事情。”宣漓喝了口茶,悠然极了。
珍儿当然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宣漓和自己站在同一线上,真正地帮助自己。
“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于掌事平日里做事严谨,但醉酒的时候话却特别多,和平日里完全判若两人;有意思的是,他醒酒之后,却记不清自己曾说过什么,所以我也就多长了个心眼。”
“于掌事是个极为自负之人,不甘心只做宫主的男宠,每每在宫里不如意了,就会来怡情楼宿醉一场。”
“……他曾说过,漓大小姐的心思最是让他捉摸不定,如果除不了,可能会坏他的事情。”
“珍儿在一次侍奉过程中,还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希望说出来,可以对少主和小姐有所帮助……”
珍儿俯身低语,说完后,宣漓和音浪皆是闻之色变,简单地安排好了珍儿,两人并没有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行程,继续去其他地方查看生意,而是临时起意,决定先行返回音羽宫。
“音浪,你觉得那个珍儿的消息,可信吗?”宣漓问道。
“不知道。”
“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告知姨娘,再做商量吧。”宣漓也一时没了主意。
“嗯,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这于忠管理各大楼阁那么久了,肯定留下了自己的眼线,说不定刚刚之事,他已经知晓,我们能不能安全回去还属未知。”
宣漓似发现新大陆般看向音浪,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做事不怎么靠谱、比自己还小上半岁的男人,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要成熟许多,看来,自己的心智有待成长啊。
宣漓和音浪大摇大摆地坐上了来时的马车,却在途中让马夫驾着马车先行,两人再次乔装后,施展轻功尾随其后。
在路过一段相对偏僻的密林后,一群黑衣杀手执剑而出,他们如同杀人机器般,没有言语,见人便杀,顷刻间,马车上无一生还。
宣漓自穿越以来,虽然大小事情也经历了不少,但真正见血还是头一遭,虽然自己一向不喜悲天悯人,但刺鼻的红色腥气,还是让宣漓感到不适,连连作呕。
音浪看着宣漓惨白的小脸有些心疼,却不得不狠心催促道:“我知道一条通往音羽宫的密道,咱们赶快抄近路回去,不然恐生变故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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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羽宫中,酒足饭饱的音徵静琢磨着该做些什么才能慰藉内心的空洞,余光瞄到身侧不知何时近身的男侍明雅,掌风翻转,屋内的门窗随之闭合。
“雅儿,既然来了,还不好好陪陪本宫?”
音徵静莲步轻飞,便已来旋至床前,若有若无的香气随着门窗的合拢,更显浓烈。
音徵静当然知道明雅身上的熏香,绝不仅仅是用来提神醒脑的,但即便是少许的媚香又何妨,送到嘴边的美色,她从来都不会拒绝。
“雅儿这就前来相陪。”
明雅虽是男儿身,但早年迫于家境贫寒,又有一副男生女相的好皮囊,从小没少受到调戏欺侮,伺候女人这种事情,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至少算是驾轻就熟了。
他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地褪下,直至春光乍泄,粉嫩嫩的鸟儿躲藏在草丛中耸拉着脑袋。
然而,对于品尝过各色美味的音徵静来说,眼前的娇小对自己似乎更具诱惑力。
还未开始,体内叫嚣的欲望便已沁湿了甜美的花房。
不过,即使有媚香的作用,音徵静也不会失了分寸,她高抬美腿,用脚趾轻轻摩擦着明雅的敏感处,眨眼间,本该沉睡的鸟儿便调皮地抬起了脑袋。
“还不快到床上来!”
之后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了。
然而,就在床上的一双人儿难解难分之际,以汇报事物为名的于忠尴尬闯入。
于忠本就是音徵静的男人,所以看见来人,音徵静不但没停,反倒在被窥视的刺激下,更加荡漾了几分;而于忠,仿佛也见怪不怪,羞臊中竟有些情动,亦是衣衫褪尽,露出了比常人还要长上寸许的坚挺。
“宫主,明雅太单薄了,还是让忠儿一起来伺候您吧。”
由于常年练功的原因,音徵静身子的承受力自是比寻常女子要好上许多,加之需求随着年龄渐增,使她总想要的越来越多。
她喜欢被填满的感觉,而于忠,是让她最满意的一个。
随着于忠的动作越来越急,加之明雅在身后的爱抚愈加卖力,音徵静感觉自己的全身的毛孔仿佛幸福到即将炸开一般,快了,还差一点点,她就可以品尝到身处巅峰的极致快意了。
然,就在音徵静意乱情迷的那一刻,她猛然发现,于忠的眼神变了,紧绷的身体和冲天的杀气,绝不是高潮应有的状态,他想偷袭自己?
找死!
音徵静的动作很快,她也是倚仗自己极高的功法和绝对的自信,才敢如此恣意妄为,甚至不把小呆这种想杀自己的存在放在眼里。
然而,这一次,她不得不承认,她要做只风流鬼了,“该死的,明雅,放开我!”
“你太自负了,明明知道我身上的熏香有问题,却还是忍不住……”
明雅的话未说完,于忠的双掌已经猛击过来,即使深受重伤,音徵静依然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硬生生的把床上的两个男人震落到地上。
跌落在地的于忠一脸错愕,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魔头的功力竟如此深不可测,不过看到不住咳血的音徵静,于忠笑了,他慢慢起身,全然不顾自己此时还未着寸缕,一脸狰狞道:
“音徵静,乖乖受死吧!”
“于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音徵静快速掀开枕头,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竟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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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娘:掩面,又重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