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男人和女人能相提并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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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和光像是意识到什么,用力抱住她,低吼:“我不放手,绝对不放手!”

岑子妤推不开他,挣扎间,手摸到硬硬的书壳,她想都没想,抓起线装书朝他的头敲去。

他闷哼一声,被迫捂住头退开,岑子妤看到一丝血红流下,她吓呆了,跳下床往外冲去。

“小五!”邵和光大叫,但没拦住她。

等他追出房间,正巧单芷安提着两个保温盒从长廊一边走来,见他行色匆匆,不由得沉下脸:“你要去哪?”

“妈,您看见小五了吗?”邵和光问。

单芷安愣了一下:“小五不在病房吗?”

他脸色微变,急着往另一边去找人,胳膊却被拉住,单芷安惊愕地盯着他的额头问:“和光,你的脸怎么了?”

额头破了一块皮,不停有血渗出来,邵和光抬手抹掉,手背都是鲜红的血,他不甚在意的说:“我没事,妈,您先进去坐一会,我去找小五。”

单芷安厉声说:“胡闹,你受伤了,得让护士处理一下。”

邵和光皱起眉头:“她刚才跑出去了,情绪不太稳定,我很担心。”

单芷安眼中透出忧心,忍了忍说:“放心吧,她应该是去找子千了,这层楼另一个病房是子千在住,她要是跑出去,刚才会跟我碰面,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单芷安走进房间,按铃叫来护士。

邵和光目光幽深,半响才跟了进去。

一会之后,护士端着药盘来为他处理伤口,清洗、涂药,贴上创口贴之后,护士往后退开一步,说:“邵先生,请注意近期内不要碰水,若是伤口有发炎的现象,一定要找医生及时处理。”

邵和光脸若寒冰。

单芷安语气温和的说:“谢谢你,我们会注意的。”

护士面带笑容地退出房间。

单芷安望着男人年轻英俊的面孔,略微沉吟一下,说:“小五的事你爸爸还不知道,我也不想他知道。”

邵和光看着她,说:“谢谢妈。”

单芷安神色复杂,极其严厉地说:“你倒不必谢我,你爸爸最忌讳那家的女人,倘若被他知道小五是为什么受的伤,恐怕只有气死的份,在这件事上,独独委屈了小五,我也没脸同那孩子说什么,我这次来就是警告你,别玩火自焚,你是我养大的,你心里想什么,我自问能猜出一二,但你媳妇是无辜的,你也知道我们家跟岑家的交情,在你爸心里,便是让和韵受了委屈,也决不会亏待岑家的女儿。”

邵和光沉默不语,眉心却拧出深深的痕迹。

单芷安叹了口气,说:“好好跟你媳妇陪个不是,她倘若真跟你闹,只消回娘家去,岑家能饶了你?”

邵和光眸光一动。

单芷安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说:“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我拿了汤来,你跟小五都喝一点,你爸爸还在家,我就不多待了,找到小五,赔礼道歉也好,请求原谅也罢,你都别忘了,当初是你一意孤行要娶的媳妇,就该全心全意对她好。”

邵和光沉声说:“妈,我送你出去。”

单芷安拿着包包起身,说:“不用了,先把汤喝了,再好好睡一觉,小五比你有分寸,不会怎么样。”

邵和光嘴角艰难地动了动:“妈,我有那么差劲吗?”

单芷安看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走出去,只留下一句话:“你是我儿子,哪有妈嫌儿子的道理。”

邵和光用手撑着额头,不小心碰到伤处,这才觉得刺刺的疼,玻璃茶几照出他的面孔,手抚上伤处,这个地方……

果真是报应啊!

他扯掉创口贴,血又渗出来,他皱了下眉头,拿过一个保温盒打开,鸡汤浓郁的香气溢出来,其实他感觉不到饿,却将汤喝光,合衣靠在沙发上,不到一秒就沉沉睡去。

岑子妤扯了扯身上的病服,正有点迟疑,病房门却自己开了,如花似玉的小护士面目含羞地从里面出来,猛见门口杵着一个大活人,她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问:“你是哪间病房的病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岑子妤往里面探了一眼,昏暗的空间显得很幽深,便问:“护士小姐,请问岑子千是不是这间病房?”

护士狐疑地打量着她:“对不起,我们不能透漏病人的信息。”

岑子妤勉强扯起嘴角说:“我们认识。”

护士一本正经地说:“认识也不行,看你好生生的,应该不是重护病房的吧,这里是不允许串门的,你赶紧回去吧。”

岑子妤只得说:“我们是真的认识,要不你帮我叫他出来,等他见到我,你就明白了。”

护士瞅着她,酸溜溜的说:“不好意思哦,病人已经睡下了。”

“这……”岑子妤一脸无奈,只见那人穿着发皱的病服晃出来,不修边幅,眉眼惺忪,胳膊豪迈地搭在护士的肩膀上。

“怎么这么吵?”他打了个哈欠。

还真在睡觉,岑子妤叹了口气,她下意识地拨了拨头发,叫了一声四哥。

岑子千一怔,睁眼盯着她:“你怎么这身打扮?”

岑子妤只是瞪着他。

见他们真认识,护士俏脸一红,羞涩地推了他一把:“岑先生,您的胳膊……”

岑子千低头看着她,笑容魅惑:“我太重了?”

护士脸上滴出了血,拍掉他的手,心慌气乱地跑开。

岑子千意犹未尽地摸着下巴。

岑子妤脸色一沉。

岑子千清咳,问:“你吃饭没有,我这儿有汤。”

岑子妤被拉着走进去,房间的窗帘严丝合缝,又没有开灯,只亮着几盏壁射,屋子里有百合馥郁的香气,大大的窗台上放满了鲜花水果,大多是朋友送的,看来就算是住院,他依旧过得潇洒自在。

“有猪脚汤和水鸭汤,你想喝哪种?”岑子千问。

岑子妤看了一眼,是家用的保温盒,她顿了一下,问:“初夏来过了?”

岑子千漫不经心地说:“嗯,来送汤,公司忙,就让她先回去了。”

射灯下他的面孔有些模糊,岑子妤心里生出莫名的苦涩:“四哥,你为什么要跟初夏结婚?”

岑子千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也知道了,反正要结婚的,初夏很合适,正好,我也想结婚了。”

他犹豫了许久,在那喃喃自语:“还是喝猪脚汤吧,对皮肤好。”

岑子妤的神经一刺一刺的,问:“初夏面前,你也从不掩饰?”

“什么?”岑子千迷惑地回头看她。

“刚才那个护士。”岑子妤脸上写满悲哀。

岑子千愣了一下,走到她面前,表情严肃地质问:“你还没告诉我,穿着病服是怎么回事?”

岑子妤烦他扯开话题,闷声说:“检查身体罢了。”

岑子千何等火眼金睛,突然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怔了一怔,索性淡定下来。

“伤、怎么弄的?”他愕然地问。

岑子妤淡淡的说:“摔了一跤,不碍事,我打算剪头发,遮住就看不到了。”

岑子千拧起眉头问:“和光呢,他没有陪着你?”

岑子妤仰头看着他,问:“你想他来看你?”

岑子千撇撇嘴,说:“那就算了。”

他直接捧着保温盒往碗里倒汤,洒得到处都是,岑子妤看不下去,接过保温盒,用一旁的汤勺舀了一碗,慢条斯理地喝完后,扯着纸巾帮他清理狼藉的桌面。

“怎么不开灯?”岑子妤抱怨了一句。

岑子千还没说话,她顺手拧开一旁的落地灯,他伸手挡住脸,发出难堪的呻-吟,岑子妤奇怪的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用力拉开他的手,雪白骤亮的灯光下,他左脸整个下颚接近脖子的地方,有长长一条白色的疤,看得出有缝针的痕迹,大约是做过揭疤手术,颜色跟正常皮肤不一样,暗光下看不见,但强光下还是有比较明显的痕迹。

岑子妤一脸震惊。

岑子千摸了摸她的头发,讪笑:“咱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岑子妤愣了一会,说:“你是被叔叔打的,我是摔跤摔的。”

岑子千强大的自尊心被轻视了,沉声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能相提并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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