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鹰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罗以歌长腿一转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听到动静罗以歌立刻就跳了起来,一下窜到手术室门口:“怎么样?”
“别担心,身上的问题不大,就是额头缝了五针,外加轻微脑震荡和流血过多,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乔诺堪乔大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的跟罗以歌道。
乔诺堪心里万分怨念,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一轮到他值班就一个个都争着往手术室送,他就是铁人也得给他时间休息充电吧。
听到乔诺堪说危慕裳问题不大,罗以歌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危慕裳缝了五针,罗以歌的心里就猛地一揪。
这是他第一次带危慕裳执行任务,可他竟然让危慕裳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了。
罗以歌心里非常不好受,那是他的女人,可他竟然没保护好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入院。
站在病床前,罗以歌定定的看着头上缠满纱布,面色苍白打着吊针的危慕裳,深邃的眼眸比以往更为深邃了,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她大概多久才会醒?”视线依然缠绵在危慕裳的脸上,罗以歌声音低低沉沉的询问着一旁的乔诺堪。
“快的话二十四小时前,慢的话二十四小时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谁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准确的时间来。
“老乔,在我回来前帮我照顾好她。”罗以歌一侧头,大掌拍了一把乔诺堪的肩膀,就与黑鹰步出了病房,“鹰子,走。”
二十四小时,足够他解决了胡东再回来。
“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次来把你丢给我自己就走了。我这么劳心劳烦的照顾你,也没见他给我带份礼物什么的!”
看着罗以歌快速离开病房的潇洒背影,乔诺堪甚是不满的跟昏迷中的危慕裳吐槽着。
上次也是,来了丢个人给他罗以歌就走了。
不过这次有进步,上次丢了两个,这次只有一个。
危慕裳昏迷的第二十三个小时。
当危慕裳醒来的时候,眼皮还没睁开她就感觉脑袋既昏沉又疼痛,根本就不像是她的头一样。
眼皮异常的沉重,危慕裳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黑暗的色彩,这是晚上?
睁着眼定定的看了房顶,危慕裳才发现那是雪白雪白的颜色。
一侧头,通过窗外依稀的月光,危慕裳发现她右手边趴着一颗脑袋,黑乎乎毛茸茸的平头脑袋。
虽然脑袋的主人把脸埋在了臂弯,但危慕裳感觉到了他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罗以歌。
看着昏暗视线中的这颗脑袋,危慕裳就是知道他是罗以歌。
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罗以歌,危慕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有感动,有满足,还有丝丝心酸。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罗以歌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她不要她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可是,梦里的她很悲伤,伤心的现在想起,她心里还是有股郁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