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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一过,自就是冬了,程府经过了两余月的齐心努力,终是填补了财政上的空虚,这不,程府给每人都配了一件冬袄,虽说还想以前那样,颜色、花式均按程府等区分,但是厚薄确是完全一样的。
北方的冬天不比南方,南方的冬天,冷的是雨雪后的潮气,让人浑身不适。而北方的冬天,则是天地一起的冷,风冷雨冷,让人避无可避。即使每人一件冬装,也免不了换衣、脱衣和应付气温的起落,都城深处北方,即便是冬初,也让人冷的打颤。
饶是寒冷,也未曾让程府的喜气停歇下来,三天后,便是程府小姐程月凌出嫁的日子,京城人人都知道程府小姐的福气,竟然是被太子看中,太子可是难得的聪明人啊,九岁便把经典背的通透,十二岁便排兵一举攻破北方来犯的倭人的大营,十五岁就能撰写治国方案,让朝堂的老大夫们都惊的无话可驳。
平民都在议论太子的聪慧,勇敢及一些过人之处,仿佛程月凌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一般。而世家就更是疯狂了,大世家就不用说了,那些小世家得知程月凌即将嫁入太子宫的消息后,纷纷带着名贵来道喜,各各沾亲带故的仿佛怎么说都能和程府拉上一些关系似得。对于这些,程府早有了对策——闭门不见,不管世家大小,哪怕是与程家齐名的李家,同样闭门不见,这个想法是程老祖宗在太子来程府游玩时,程老祖宗就想到了的,当然,也经过了几个夫人的一致同意,为何闭门不见呢?一是因为程府现在太过空虚,不宜暴露,二是程府现在没有当家男人,程瑛又伴随太子,恐遭有心之人觊觎。
民间出嫁过程繁琐,但是因男方是太子的关系,这些繁琐的礼节形势就自然免去了,对此,程月凌倒是乐于接受。
出嫁当天,太子殿下骑着一匹红色宝马,手持一把金剑来到程府,而程月凌则头戴红色薄纱,莹莹步伐的走到太子面前,太子下马将程月凌抱入门口随太子而来的红轿中,将金剑交给程月凌,这一象征‘情比金坚’的出嫁就这样结束了。
“一入侯门深似海,不知道程月凌有没有领悟的到。”冯仟然看着程月凌的轿子渐渐远去,而程老祖宗和众位夫人哭着尾随相送,突然感慨道。
“仟然你说什么呀,你没看到那个太子那么喜欢程月凌吗?”一旁的冯芸儿不解的说道。
冯仟然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没那么简单,太子权利重大,面对许多勾心斗角的事情,还要面临储位,传位的事项,所以太子妃应当娴熟善良大方,而且,太子远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心眼小,一多,就乱了。”
冯芸儿似懂非懂的眨了眨大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仟然你不也是女人吗?再说你怎么知道宫里这些呢?”
冯仟然听到冯芸儿的疑问,浑身一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