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这种地方一直是供人发泄和消遣寂寞的,迷幻的灯光和蛊惑的装饰,无一不暗示来这个地方完全可以褪下面具,尽情的还原原始的自己。
当然,洛晨袭也一样!
他一瓶瓶的抱着威士忌猛灌,却一点都不醉。如果醉了,他可以不用那么难过。
母亲的去世一直是他心头无法磨灭的伤,轻轻一撩拨就会很疼很疼。可是今天父亲跟他说了那么多,他真的好后悔当初为何要去炼狱,为何要去让自己变强。
其实他一点不强,任何一点软肋就足以毁灭他。
"先生,你一个人吗?"旁边一个观察他很久的妩媚的女人靠了过来,故作不经意的对他打了个招呼。
"你没看我左右都没人吗?"他冷冷挑眉,眸色依然犀利如剑,这酒精并没上头,清醒得很。
"讨厌啊你,我不就在你左边吗?你敢说我不是人吗?"
女人娇嗔道,身子朝他靠近了些,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衣服,一点都遮不住她波涛汹涌的高庄馒头。
一股呛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洛晨袭微微蹙了蹙眉,往右侧靠了靠。
他来的时候刻意带了个帽子,穿了一身休闲装,在这迷离的灯光下竟无人认出他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先生,你有女朋友了吗?"女人好像没注意到他的色变,又靠近了一些。
"有了!"
"那你介不介意多一个呢?"女人妩媚一笑,更靠近了一些,近得脸上厚厚的脂粉都清晰可见。
"介意!"
"那你介不介意换一个呢?"她抖了抖眉,意有所指。
女人不断的逼近令洛晨袭忍无可忍,极其不悦的站了起来。"这位女士,我有女朋友,我很爱她。我是个正经人,既不打算出轨也不打算来一夜情,懂?"
他一口气把女人的想法都说了起来,令她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霍地站了起来凑近洛晨袭重重哼了一声。
"阿嚏!"
浓烈刺鼻的香水味终于把洛晨袭熏得打了个很大的喷嚏,令女人一愣。他讪笑的耸耸肩,揉了揉鼻头。
"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味真的有点呛人。"
"你...傻帽!"女人愤然的离开了,雄赳赳气昂昂的。
洛晨袭揉了揉眉心又坐下,却收到了吧台服务生那暧昧羞涩的目光,他一边擦杯子一边意味深长的瞅着他抖眉。
"给我再来两瓶。"
"先生,这酒后劲很足哦,我劝你还是不要喝太多,等会儿会很难受的啦。"
"..."
服务生忽然间变得嗲嗲的声音令洛晨袭眉间涌起几条黑线,他深意的瞥他一眼,靠近他说了四个字。
"话说,我是直的。"
"...讨厌!"服务生一愣,顿时羞愧的逃开了。
如此被骚扰一番,洛晨袭的心情说不来是什么感觉,本来是很沉重的,看到了这么两逗比一下子又哭笑不得。
他再没心情喝酒,阔步离开了酒吧。
天色早已墨黑,四下里吹着烈风,比白天冷了许多。
洛晨袭原本毫无反应的胃被冷风一吹,顿时就汹涌澎湃了起来。紧接着酒精上头,脑袋一下子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仿佛压了块巨石一样。
"这他妈的是什么酒,这么诡异?"他诅咒一声,踉踉跄跄的顺着马路走,打算到前方十字路口拦出租车。
可还没走到出租车边,脚步就不太听使唤的朝一边栽,撞上了从他身后面上来的一个纤瘦高挑的人。
"砰啪!"
大概是一个保温盒掉地上摔碎了,发出阵阵稀粥的香味。洛晨袭还瞧不太清楚,瞪大眼睛使劲看。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都避开走这边了你还撞上来,你故意...咦,晨袭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唔,是丫头么?"
洛晨袭微眯起眼睛猛看,都快要碰到人鼻梁了才认了出来。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啊?谁让你深更半夜还在马路上逛的?"他眸色一沉,顿时不悦的呵斥。
"...要你管!"
凌陌闻着他嘴里传来的浓浓酒味,顿时嫌恶的扇了扇鼻子,也跟着有点晕乎乎的了。她就是这么个奇葩,自己喝酒沾酒就醉,看别人喝酒闻着也醉。
"这大半夜的你身边没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快扶我回家,这酒有问题。"他不由分说的把手搭在她的肩头,整个身子好像忽然间找到依靠似的松懈了下来。
"回,回哪里啊?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啊?是那个酒店吗?"
"回你家。"
"..."
凌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洛晨袭弄回家的时候都快凌晨了,看着他脸色发青额头冒汗,连忙又弄了杯催吐的茶给他。
扶着他去到卫生间大吐特吐,恶心的酒味迎面扑来,凌陌的脸顿时变得绯红,眼睛也开始不对劲了。
"你好点了嘛?"她揉着晕乎乎的脑袋问,被那味道刺激得撑不住了。
"好多了,这该死的假酒。"
洛晨袭喘了口气,靠在洗漱台边漱了漱口,又把洗脸盆里灌满水把头埋了进去。这样就舒服多了,整个人清醒不少。
然而,等他稍许清醒后抬起头来时,凌陌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狐疑的走了出来,却发现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一张脸红扑扑的跟苹果似得,只剩下了两颗眼珠子在动了。
他顿时哭笑不得,走上前给她把鞋子脱了,拉开被子把她盖上。刚要走,一双玉臂缠了过来,如水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脖子。
"晨袭哥哥,你怎么在我这里?"她一边说身体就一边蹭了过来,一副要把他生吞了似得样子。
"丫头,你冷静点,冷静。"
洛晨袭惊呃道,没见过对酒精反应如此敏感的人,闻一下就跟吃了西班牙苍蝇粉似得不得了。
"丫头今天...不冷静。"
凌陌邪魅一笑,一个腾空三百六十度侧踢扫过去,直接把洛晨袭勾到了床上,飞身就扑了过去,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俯瞰他。
"丫头,你..."
洛晨袭还没有被人如此偷袭成功过,还这样被压在床上,简直太...太那什么了。
看到凌陌那不断泛着魅光的眼睛,他的双手情不自禁抱上了她的腰肢,心跳的扑通扑通的。
这丫头生猛起来真是个小禽兽,啧啧啧!
然而,她更禽兽的事情还在后面,忽然拽着他的衣服就开始巴拉巴拉扯了起来,不给扒都不行,顷刻间就把他扒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
但紧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