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鼓足勇气,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看来这个比之前的那些个都难打发啊。该怎么办才可以可以打发她走呢?周晟煦犯难了。
忽地,一双手一把揽过周晟煦的腰。
“周晟煦是我的,你死心吧。”苏洛洛突然从暗处扑出来。
“我不信,前辈怎么会和你这个……和你在一起呢?”女生仍不死心地追问。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好吧,那你就看清楚点。”
苏洛洛一咬牙就答应了下来,用双手环住周晟煦的脖子,踮起脚,把唇覆上了周晟煦的唇。
刚想离开周晟煦对那女生说‘你看到了吧’的苏洛洛,突然被周晟煦用力地抱紧在怀里,紧接着周晟煦火热的舌就像游蛇一样钻进了苏洛洛的口中。这一举动,着实让苏洛洛吓了一跳,但随即就适应了周晟煦的热情。原本只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因为周晟煦的不断“进取”而演变成了深吻。
“看到了没,他是我的,你走吧!”苏洛洛的话音刚落,刚才短暂呆滞的女生飞快地跑走了,不是因为苏洛洛的语气,而是因为刚才那火热的场面使她脸红心跳,受不了。
“洛洛。”这一声叫得格外温柔,丝毫没有先前和那女生说话时的冰冷。‘她为什么这么轻?肯定又没好好吃饭。’周晟煦心疼地想。
“嗯?……唔……”在苏洛洛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周晟煦就这样抱着她,在那女生面前吻了自己。
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水乳*融的那种缠绵的深吻,过了很久周晟煦都没有要放开苏洛洛的意思,到是那女生因为这种情景脸红着逃走了。
“呐,她走了,您可以放我下来了。”
轻轻放下苏洛洛,周晟煦发现她的脸好红,是因为刚才那个吻吗?其实周晟煦也发现,那个吻结束之时自己竟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要不是苏洛洛因为不能呼吸而急促地拍打自己,真不知道自己还会吻她多久。
苏洛洛的接吻技术还需要继续培训啊!
“那你怎么感激我?”苏洛洛掰着手指,“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九个了,还不算我没撞见的!”
“你每天粘着我,怎么可能有你没撞见的!”周晟煦面不改色。
啊,这算是在解释吗?
“呵呵,放学后再说吧。”苏洛洛说罢就要往回走。
“苏洛洛。”周晟煦叫住刚欲要走的苏洛洛。
“什么事?”
“我们……继续吧!”
反应过来的苏洛洛脸红ing~~~
不管苏洛洛的拒绝,周晟煦还是硬把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上了苏洛洛的唇,苏洛洛想要逃避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逃,只能任由周晟煦吻自己了。
苏洛洛虽然很享受这个吻,但这么大庭广众的,会不会太那个了点。这叫别的学员们看见影响多不好啊。
“那里好象有好戏看啊,一起去看吧!”
“……”
“去吧,去吧!”
“洛洛,你说,爱情是什么?“周晟煦说。
“我认为的爱,就是要在他遇到危险是,不顾一切地,甚至是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想要每时每刻和他在一起;他开心我也开心;他伤心我也会跟着难过;他对别人好一点我就会嫉妒的要死;要他眼里只能有我一个;要他对我专一。有时我会让自己变得霸道;只对他温柔;只对他笑……这就是我所认为的爱。”
角落里,一个孤单的背影黯然转身,身侧攥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依然得不到你的爱……
“呦~学生,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回去吗?”门卫适时地插进了一句。
瞪~~~~~
“哦,哦,没事没事,不打扰了,你们二位慢慢聊。”害怕地退回。
“走吧。”周晟煦管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周晟煦~”
回头~~
“回家吧。”握住苏洛洛的手,冬天的寒冷,苏洛洛的手却已经变得冰凉。
“今天走回去吧。”周晟煦说。
“可是有好多路,而且走回去的话会不会太晚了?”
“不会!”
“呵呵,好奇怪哦!”
“恩?”
“刚才的你突然边得多话了,但现在又恢复原状了呢!”
“你~~嫌我烦了?”
“不是!这样~~很好~~~”
“现在几点了?”苏洛洛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7点了,怎么了?”
“你不饿吗?我可饿了。”
“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
元旦假期过后,期末考试已经近在眼前。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却有一犯罪团伙在校园某明火下进行黑暗交易。
一览众山高。仰视各位背德的同胞,在心底默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定要出这招?”
一人摇头四人点头。
听到一声压低的惨叫。
再问:“真想清楚了?”
五人点头。
一人手背颤微微地浮出一小块瘀青。
“很卑鄙咧。”苏洛洛揉着手背,感叹交友不慎。
“无毒不丈夫。”冷凝努力伪装凶狠的模样。
难得在这种时刻她们才会站在同一战线。
“好吧。那又为什么要我去?”苏洛洛双眼冒出糊弄人的水光。
“因为你和他最熟嘛。”
“就算被抓住了还有你的亲亲男朋友可以救你。”
“我们可没有你那么幸运。”
“根据概率统计,你去的成功率比我们高出。141596%。”小雨推推眼镜。
靠,圆周率啊。圆的终点便是起点,这道理你们不懂吗?
众人眼中热血沸腾,热情洋溢,就像市长下乡慰问穷苦老百姓的那副神态,纷纷握住苏洛洛这个贫下中农的手道:“你辛苦了,大家伙的生死存亡就全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免谈。”
苏洛洛硬着脖子整一副俺不是东北人不认识翠花也不吃酸菜的模样。
“这样吧,以后苏洛洛你的一日三餐外加早茶下午茶夜宵我们全包了,还有宿舍卫生大扫除之累的重活也都不要干。这一切都是看在你为人民如此鞠躬尽瘁的份上——”还是冷凝懂得对症下药。
“行!”是谁说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可怜她苏洛洛的老腰啊。
于是她便这么雄纠纠气昂昂地被推上了当代荆珂的宝座,在众人悲壮的注目礼下向目的地进发。
连续走过两盏坏掉的路灯后,气氛愈发凄凉。
“哈欠!”苏洛洛打个大大的喷嚏。匆匆被她们推出宿舍,竟连外套也忘穿。这回凄是不太凄,凉倒足得很了。
叮咚。
未响两声,门便应声开启。
苏洛洛悻悻收回手,想这不心理准备还没做足么,您老那么勤快干嘛。
抬头却愣了。
干净漂亮的男孩站在门内,两眼相对,大眼瞪小眼。
半秒后,苏洛洛笑眯眯,他呆若木鸡。
这时候情况诡异得很,苏洛洛明明站在门外,那打量的眼神却像是主人在瞧不速之客。
终于,他不知是心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窘红了脸。
苏洛洛咳一声,进屋。
亲切的表情亲切的问候她还是很熟的,驾轻就熟地绕过一大鱼缸在厅里的沙发面对面坐下后,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套近乎。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任靖臣在她机关重重的话语下节节退败,溃不成军。
正当苏洛洛准备收网套出他在此的目的前因后果以及实际经历过程之时,正宗主人由卫生间走出。
任靖臣大松一口气,拿救世主的眼神膜拜那位一眼后忙不迭地告辞。
苏洛洛凉凉地在后头笑道慢走不送。还没回头就听后头那人凉凉的嗓音:“苏洛洛你又干了什么?”
为什么要用“又”?她到底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宋天喻坐在沙发上,直截了当地问:“说吧,有什么事?”
“真伤心。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
“苏洛洛,你笑得比平常灿烂。”他没头没脑地说。
“嗯?”
他继续:“通常这时候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
所以说有个这么了解她的人真的很讨厌。
苏洛洛摸摸鼻子看天花板。
“考题的范围。”
安静。
“我要考题的范围。”苏洛洛也不罗嗦,直奔中心。
宋天喻伸手在茶几上烧水泡茶。考题的范围除了教导处,能接触道的只有学生会了。
“宋会长。”
“上课不是说过了吗?”
苏洛洛沉默。
回忆最后一节课上----
那位英俊潇洒被下座如狼似虎的一群女生用眼睛视奸一万遍的教授在完成本学期最后一句授课后,说:
“现在说说考试情况。”
刹时打盹的走神的玩手机的花痴的一干子学生立马竖起耳。
“考试范围:整本书的内容。”教授晃了晃手上比两块砖头叠放起还厚上那么几分的课本。
“我上课的所有笔记。”好学生看了看桌上摆放的三本密麻的笔记本。
“以及我上课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作为试题。”教授面无表情。
“大家全力以赴。”英俊潇洒的教授迈着英俊潇洒的步伐踱出教室。
“…………”
留下一群呆若木头的小鸡们。
回忆完毕。
苏洛洛看着玩转在他手上大,中,小型茶杯,以及噗噗冒热气的茶壶,很严肃地思考应该把哪个砸在他头上会比较疼。
但鉴于这是一个法治社会,最终她还是遗憾地放弃这一大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