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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不争了,只是看着他。我真想看出,他这张瓷娃娃的晶莹面孔下到底经历过什么让他这么执着的事情?不就是喝酒吗?
我们两人就这么对峙着站在这里。很滑稽,他怀里抱着一坛子酒,而我,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一只手叉腰,一副拼命的摸样……那个,我好像要注意形象撒。
我将脚放下来,他不说话,我不动。终于,他动了!只见他缓缓的将酒坛子放在身后的地上,不过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大有“你敢来抢试试?爷不会让你得逞”的气势。
算了算了,我也没想非要喝那坛子酒。晃晃手,“好了好了!我不要了。不过你不用反应这么大吧?”我赌气坐回自己的凳子,看到对面的施源博小盆友这才松了口气似的也坐下了。
我扭头不看他,自己揪着自己的头发玩。承天王朝里,青年男子的头发一般只在靠近头顶处束起,然后如同瀑布般洒下。我现在就揪着发梢,我揉,我揉,我接着揉。
很快,我就听到后面传来了瓷娃娃小心翼翼的声音。“穆林……”我不理他。“穆琳儿?”我回头,顺带投去我“杀人”的眼神,看得他一愣,然后低下头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我囧了……我那明明是在瞪他好不好?竟然说我眼睛漂亮!这什么跟什么啊?老娘知道这双丹凤眼挺美,可也不是这时候夸的啊!
“你能不能别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我叫穆琳儿,你可以叫我穆林,琳儿,穆兄,小木子,木木……反正什么都好,就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还有!”我指指在一边酒醉睡成死猪的李华说:“我现在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女孩,你那样叫我,容易被他发现!”我赌气,一连串说了很多。
很显然,瓷娃娃已经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我……我,那我就叫你琳儿行吗?”“不行!”我大手一挥,坚决否认!乖乖!小华小时候叫我就叫做琳儿,而且虽然长大了相貌变很多,可是这熟悉的称呼加上我这泼辣的性格,非给认出来不可。
“那我叫你什么啊?”施源博小盆友眨着他无辜的大眼睛,跟小鹿似的。我眼珠一转,嘻嘻的调侃道:“那你叫我小木吧!反正蛮可爱的。”瓷娃娃默念:“小木……可是这个也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啊?”我敲敲他的头,说:“我就喜欢!行不行?”呵呵!这个瓷娃娃,虽然他说他是太子,可是在我按理,他就是那个总被我欺负的小白兔宝宝。
他扁扁小嘴,不久,才长叹一声:“好吧!就叫你小木了。可是那你叫我什么呢?”那眼睛真是瓦亮瓦亮的!我沉思……叫他瓷娃娃,他会不会来咬我啊?“我还是叫你袁博吧!行吗?”我问他。
“行!小华他也这么叫我呢!”瓷娃娃的眼睛再次闪闪亮。呵呵……那可是我发小,能跟我没默契吗?“呵呵!那就这样了!不过……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呢?小时候在家,我爹爹也常让我陪他喝两杯,这很平常啊?”我拽着头发继续掳,一边掳,一边问。
我们的太子殿下突然叹了口气:“哎!因为我的母亲,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句话是她叮嘱我的,告诉我女孩子不要喝酒,会流失掉自己的幸福的。帝王之家的无奈,远比幸福要多的多!很多人羡慕的只是那些权利和地位,很少人知道这背后究竟有多少东西!父王从不让我插手,只是将我很好的保护起来,可是我还是多少知道这其中的艰难。我想磨砺自己,不想我母亲那样的惨剧发生,她……”糟糕!说道人家心里的伤心事情了。这可不好。“啊!对不起,你可以不用说的。我只是问问。”我赶紧道歉。
“呵呵……没事啦!帝王家,本就很多的事情,比想象中复杂。”施源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以为刚才跟我抢酒的时候弄乱了。想想也是,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的不幸,更何况是帝王之家。“我本西方一衲子,为何落在帝皇家。生在帝王之家,也不是人能选择的。”我小声的说着,我想我能懂他的无奈。
很多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生身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不过不论在什么样的位置,都有他的难处与好处。你父亲会疼你的。”我走到她身边,握住他的手,说:“别这么难过,至少你还有很多可以珍惜的现在啊!其实,我一出生,我的娘亲也去世了,不过我有个疼我的爹爹,这个跟你一样。我们都很幸运!”我冲他甜甜的微笑,真不知道,这么一个晶莹剔透的瓷娃娃心里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恩!不过,你还不不要喝酒!这是我母亲说的。”晕!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好了!不喝不喝!我发誓,以后不喝,行吗?”我伸手,手心向着月亮大声的说。“这样好了吗?”我问他。哎!我还想体会下: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感觉呢!
“好!”瓷娃娃这才露出微笑了。我们两个就这么看着对方,对着彼此笑着。月亮还真圆,月光就这么洒在两人身上。沐浴在月光中的花草和轻轻吹起的微风还真有点诗情画意的味道。
“琳儿……琳儿……”咦?谁叫我!瓷娃娃和我两人一起回头。只见趴在酒桌上的李华小声的说着梦话,梦话清楚的说着,“琳儿”!
“呀!他还在这里睡着了!我们赶紧把他扶回去,不然就感冒了。”我皱皱眉,小华,说你长大了,现在还是不是跟原来一样需要人照顾,还在这里睡着了!
“好!不过他可真重。我来吧!你不用动手了。”瓷娃娃一马当先的冲过去架起了小华的一只胳膊。我赶忙也去扶住小华的另一只手,却被他拒绝了。“没事!两个人抬着能轻松点。你可是太子呀!”我不由分说的拽着李华的手就走。
“别!太子怎么了?那也可以是兄弟啊!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要多多注意才行!真不懂事……”瓷娃娃的口气像是在管教自家的女儿似的,听得我一愣。结果他就趁这点空隙一把将李华甩上后背架进了卧室。
我竟然让这个小白儿童管教?他还说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