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小菊把药材买回来,红泪弄了半天制成了药粉,放入晚上准备给客人喝的酒里,预先准备了两个酒壶,让小菊看着。
晚上,妈妈领着龚奋来到了红泪的屋子,“龚公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红泪姑娘。”
“红泪,这是龚公子,就是来喝喝酒,解解闷,你好好的陪陪公子吧,我先去忙了。”老丫说完掩门而去。
龚奋嘴上说的礼貌,“听闻红泪姑娘,艳丽无双,可否给在下弹一曲?”,可两只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红泪的脸,一副饿狼相。
红泪不去看龚奋恶心的嘴脸,说:“小菊给公子上酒,我为公子弹琴,公子边听边喝。”心里想着:死老丫,弄个肥头大耳的,还愣装斯文的,恶心死了,看我不会得空怎么整你。红泪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却笑得灿烂,看的龚奋只想立刻扑过去。
“好,好,红泪姑娘想的真周到。”龚奋讨好的说着,先培养培养感情也好,毕竟是个雏啊,害羞。龚奋如是想。
红泪朝小菊使了个眼色,小菊端着下了药的青壶瓶的酒给龚奋满上了,“客官请。”
“恩,你把酒放下,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龚奋把小菊支了出去。小菊看看红泪,红泪点点头,小菊才走。
红泪静静地抚起了琴,她没有从无涯老人那学过,可就是感觉熟悉,歌曲似乎也都是些小曲,很适合在暖阁这种地方弹。
龚奋听的兴起,一杯接一杯,很快就见了底,龚奋看,曲也听了,酒也喝了,该办正事了,于是,站起来,走向红泪,一副狼遇见羊的表情,红泪露出怕怕的表情,“龚公子,你做什么,你喝多了,该回了。”
“别装傻了,老丫可是收了我不少银子,我都有点心疼,不过说你是个雏,长的又有些姿色,才忍痛给她,现在看看,老丫这次还真是所言非虚,你就从了我吧,回来我娶你做我的十姨太怎样?”
红泪一听,这个色胚,早知道就给他要下重点,让他虚脱而死。红泪和龚奋周旋了一会,突然冲龚奋嫣然一笑,药效起作用了,龚奋陷入了迷幻的状态,觉得红泪正在床上,抬着雪白的大腿召唤他,他于是奔向床,兀自在那里自己表演。
红泪看摆平了龚奋,于是叫小菊进来。
“姐姐,你没事吧?”小菊担心的问。
“当然,你看床上。”红泪指指床。
小菊一看,一个赤裸的男人,在那里做着骑马的动作,似乎很是享受和陶醉,小菊立刻把眼捂上,“那是什么啊?”
“嘘,你小声点,走带你干好玩的事。”红泪冲着小菊眨起了她那皎洁的眸子。
“什么是啊,姐姐你这么高兴。”小菊的好奇宝宝也被勾起来了。
“去了就知道了。”红泪拉起小菊,使了轻功,一下来到了老丫住的屋顶,掀开一块瓦,向下撒了些粉末,等着看戏。
“姐姐撒的什么啊?”小菊小声的问着。
“没什么啊,让妈妈也过上性福生活啊。”
“哦。”小菊似懂非懂。
一会儿,老丫觉得浑身燥热,活力无限,于是把护院叫进了屋,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直到这时,小菊才恍然大悟。
“好了,戏看完了,走,教你功夫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