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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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晕厥之前的那一幕,纾以芹简直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怎么会?怎么会?他们的唇为何会触碰在一起?

也许……

也许……

他真的就只是个——疯子……!

为了逃避自恋又狂妄的他,她都提前结束了那不勒斯之旅回到台湾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遇见他,甚至……

“别再问了,裔……我好累……”

“小兔子……可……”

纾以芹的回答教洛裔非常失望,然而看着她好疲劳的样子,洛裔还是体谅地没有追问下去——

只因惯性的宠爱,从小都把纾以芹当小妹妹的洛裔,只要她说不,他就一定不会逼着她说是……

************

如果不是宋乔湮的拼死阻拦,束昂希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医疗所的休息房中,问纾以芹个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她明明有异性过敏症,可每个男人却都殷勤地围在她的身边?

她是怎么装出来的?

先是不知所谓的哲智宸,后是可以自由触碰她的洛裔,最可笑的是她竟和最“廉价”的陆雨泽上过床……

该死……

搭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穷人呢……

你,纾以芹,真是有手段的女人,所以……

所以为什么,只有面对我束昂希的时候,你总是面无表情,一副“畏惧”一副想要远远逃开我的模样?!

“啊……轻点啊……你……”

“是……少爷!”

吵死了,陆雨泽的“惨叫”?!

回到“星野篝火”一直坐立皆都烦躁的束昂希,不想呆在三楼的房间而走至底楼客厅,却听到从底楼客房里传出的对话声……

许是从打开的客房大门看到了束昂希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一面,被打得鼻青脸肿正在接受下人涂药膏的陆雨泽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走出了客房。

“呵……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而搅坏了篝火晚会的气氛……”

“……”

“可谁想得到,那个洛裔会那样认真?我不过是好心过去提醒他,他的那个女人是个为了钱就可以上男人床的荡妇罢了……

“……”

“不过话说过来‘处女的滋味’,还真的不错!”

“处女?”

默默无声地听着陆雨泽咋舌地“滔滔不绝”,束昂希只当耳边有只吵人的苍蝇,他根本不需要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第二遍,然而……

然而那“荡妇”的两个字已经让他不觉地握紧了拳头,而紧接的那“处女”两个字逼得束昂希情难自控地终于“发了声”……

“当然是处女了,不然为何我要出五十万就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夜晚……”

为遮掩自己被洛裔揍的丑样,陆雨泽决定将这个谎言说到底,他怎么可以在束昂希的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得不到女人的可怜的失败者?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处女的滋味’不错?因为别看她清纯的很,但是上了床,夹得……”

“砰!!”

陆雨泽越说越得意,甚至说着眉飞色舞的靠上束昂希的耳边炫耀,所以他不会想到,已经被药膏几乎贴满整张脸的自己会迎面又受了束昂希的拳头伺候——

这该死的蠢货!!

在陆雨泽说出更加肮脏不堪的词汇之前,束昂希就不再能控制得了自己,就这样揍上了他的脸……

当看着一时回复不了神智的陆雨泽躺倒在地上,束昂希的眼中除了不减的怒火外竟是……

嫉妒……?!

************

束昂希从来都是女人不断,所以他从没在意过所谓的女人的清白,上他床的女人以往有过多少男人,他从来不追究也不在意,或气恼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曾是别的男人的女人,然而这一次……

这一次他却是彻底——在意了!!

束昂希终于承认了,他是在意纾以芹的,他在意为何得到她初次的男人,不是自己?!

束昂希终于明白,方才在吧台听到陆雨泽的那番话时,自己会忍不住握紧拳头想要揍他,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当真嫉妒了!

为了那个倔强的小丫头片子,他嫉妒了!!

那不勒斯的那日早晨,当他决定要追求纾以芹,追求到她的人、她的一切,而最终最面对她消失不见时的失落,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束昂希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中早已明白,纾以芹没有装,从始至终都没有装,哪怕她身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疑点,可是束昂希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表现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是真实的……

唇间有着水蜜桃的味道,让人眷恋地似是毒药,可有毒却依旧想要沉沦……

束昂希邪魅地舔着嘴唇,回味着与纾以芹唇舌相触的那一瞬间——

也许,你现在还不接受我,但是相信我,有一天,你一定会哭着痴缠着我,即便我赶你走,你都不会舍得离去……

************

“裔,是你回来了吗?你……?!!”

因为发病地程度相对比较严重,所以为了照顾纾以芹,洛裔决定在民宿酒店再住一天,然而他不会料想到,当早上他才出门为纾以芹买早餐后,束昂希就会利用“逼迫”陆雨泽而得来的后备钥匙进入了“星野小筑”……

“见到我,很失望吗?”

“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噩梦到底什么哪里才是个头?

这个叫做束昂希的男人,是不是一定要把人搞得同他一样“疯”才肯行?!

纾以芹看着束昂希的表情是那样的无奈与气恼,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招惹上那么一个不懂知恩图报的无心之人。

“难道我对你来说,当真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吗?”

“……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令你感觉好一些,我从没感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你似乎是第一个!”

疯子,你又在想耍什么花招?

干嘛突然摆出可怜兮兮地表情对我问出那样的问题?

纾以芹没有生气的表情亦没有愤恨的口吻,然而她仍是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却教束昂希非常的难堪……

总是这样“认真”的模样,不夹杂任何其他的情绪,所以才会让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去反驳她说的都是假话……

束昂希脸色越发难看的凝视着纾以芹——

难道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

嗬?!

为何脑海中会出现那么可怕的问题,而自己差点就如此卑微的向她“哭诉”出来?束昂希的心中警觉地拉起警报——

他怎么可以可怜兮兮地去苛求女人的爱?

她现在的确是讨厌他,可终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的话,那你可就惹上麻烦了……”

“什么意思?”

束昂希靠近一步的说,纾以芹退后一步的问;

他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她口中溢出防备的气息……

“意思就是——我要定你了,我要你的……身……”

“你……”

也不是——我要追求你,而是我要你的身?!

怎么可以有人如此“厚脸皮”地说出这样荒唐的话?!

纾以芹虽然惊异束昂希的“忽然告白”,但是却并不是那样的惊讶,因为他的“意外”言行,她实在目睹得太多……

“不需要因为我的恋人太多,而害怕接受我的‘爱意’……恋爱中我只会看着一个女人……”

“你是想说,你只是多情却并不滥情,和你上床的女人都是你的恋人,恋人之间做着爱做的事是最正常不过的,而你对每一个恋人都很专一,所以你一点都不花心,只是最后感觉没了才会和她们分手?”

“……”

“所以,现在你是在说服我,对你交出我的身体?你会专一对我,然后得到后再一脚踢开我?”

“……”

“为什么你不直接勒住我的脖子,这样也许可以让我死得快一些?!”

“纾以芹!!”

束昂希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女人会如此洞悉自己所想的一切,她看出了察觉出来了,是那样的敏锐那样的教人哑口无言——

她没有被他好看的外表迷惑,她亦没有因为他有财有势的背景而乱了心智……

这一切的一切都教束昂希离抓狂只有一步,她为何总是喜欢这样无情地揭穿他?!

一点颜面都不留给她,甚至是一点后路也不留给她自己?!

最后竟还用她的过敏症作为抵抗的威胁,可……

可惜,没用的,这些都不能让他束昂希退缩的……

************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所以在你屈服于我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的期待,也不会有任何的失望……”

好啊……

纾以芹,你高兴了吧?

你把我逼得说出了心底的实话,满足了吧?

我的确就只是想要征服你,想要得到你的身子、你的呻吟,只因我不甘、我不甘那个陆雨泽得到了你最珍贵的初夜,更加不甘那个洛裔可以毫无约束地拥抱你!

能那样对你为所欲为的男人,就只有我——束昂希,就只可以是我而已!!

他是认真的,他是动怒的……

纾以芹深知束昂希所说的一切都是当真的,一定会付诸实现的……

所以……

“滚!!”

“裔……?”

洛裔的出现是纾以芹眼中唯一的希望光芒,他手拿为纾以芹买来的清淡菜粥,一见束昂希的背影就对他发出了正色的警告!

锐利如鹰地抬起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束昂希看着讨厌至极的洛裔,滚?

因为他可以安然无恙地抱着纾以芹,所以他就可以充当“护花使者”,有了驱赶所有靠近她的男人的权利?!

呵……

别开不好玩的玩笑了!

“总有一天,可以‘抱’她的人,不会就只有你一个……”

“该死,混账!”

很少与人发生冲突的洛裔,几乎在相识的人眼中就是位好好先生,天真烂漫得就像长不大的阳光大男孩,然而当有人触碰了他的“禁区”,那发起猛来的他可是……

“唇红齿白的,一副吃软饭的样!!”

“砰!!”

束昂希才不怕洛裔怒骂着一下抓起他的衣领,他早就看不惯他的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纯良样子,以为生得一张“善良”脸,就可以迷惑得了所有女人?!

洛裔一拳揍上束昂希的俊脸,本来他想要隐忍,只要他识趣地离开,那他可以不在以芹的面前为难他,然而他的蠢话一句接过一句,教人忍无可忍!

哼……

冷笑着迎面接受着那一拳,擦去被打破的嘴角流下的血,束昂希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一个回旋一拳反击回了洛裔的脸——

顿时,两个大男人,扭打成一团……

“停下,裔……停下!!”

……

……

……

纾以芹的劝阻根本拦不下两头已经“疯掉”的雄狮,洛裔忍不了束昂希的傲气,若不是纾以芹需要人照顾,他昨夜才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欺负了她的束昂希,然而现在他竟然堂而皇之地闯入他们的别墅,既然有胆量自动送上门,那他就应该付上所有惨痛的代价!!

你一拳我就一脚,你一脚我就一拳——

束昂希没想过看似“不中用”的纯良公子也会那么能打,哼!男人起来的样子,倒还似点男人,不过……

论拳脚功夫,他束昂希绝不会输给任何人,哪怕当真打不过他也绝不会败下阵来!!

“住手,束昂希!!”

“小兔子?!”

“纾以芹!!”

两个男人如此“默契”的叫唤在纾以芹突然抱住了束昂希腰际的一刻亮起,只因纾以芹唯有想到这个方法可以让束昂希与洛裔都停下疯狂的打斗,虽然代价是自己的……

又一次晕厥……

************

“小兔子……”

停下手的洛裔立刻扶住就要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纾以芹,而看着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就触碰纾以芹的束昂希非常的窝火、异常的窝火……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他才可以在她需要的时候扶住她,并温柔地搂她入怀对她嘘寒问暖?

束昂希从没这样觉得自己“无能”过,他明明就该是对女人样样在行才对……

纾以芹,算你狠……

你就是为了远远地驱逐我,才这样做的,对不对?

因为只有他可以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而我却只能让你的病况发作得越来越厉害……

你根本就是用“死亡”来威胁我……

“咚……”

束昂希分明一颗心因为纾以芹发作的模样担心着,但是“无事可做”的他还是负气的离开,他重重地甩下门表示自己的不满,然而却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离开……

“小兔子……你好些了没?”

“吃了药就会好的……”

“……呃……你……他……”

洛裔实在生气,看着被抱上休息的纾以芹一身没有完全退下的红斑现在又红肿起来,就心疼得要命,然而想要再度问起他与束昂希的关系时,他还是语塞了……

虽然内心已经急得比找不到线头的线团还要乱,可洛裔还是不愿意逼纾以芹,只想她快点好起来就好…

就算那束昂希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也好,他绝不会再让他靠近以芹了……

“跟我一起回台北吧……”

“裔……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相信我,不要为我担心……”

“你在那不勒斯时给我的电话,就是因为他吧?”

“……”

“我不在意你与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哲智宸,我都不允许他们再伤害你……”

洛裔疼惜地摩挲着纾以芹的小脸——

“请不要再隐藏着自己的心情,不要害怕拖欠而不依靠在我的肩上……”

“裔……呜呜……”

心有灵犀得已经不需要将所有的苦痛都说出口,纾以芹知道、都知道……洛裔是在“抗议”,抗议她总是在自己与他之间划下了一道不能逾越的线,一道再苦再痛也不请求他帮助的线……

然而……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再度依靠在他人的肩头吗?

从妈妈离开的那天开始、从爸爸暴毙的那天开始……

她已经“自立”的过了十年——在街头几乎流浪了四年,为了能生计而差点出卖了自己,最后像条寄生虫般乞求着哲智宸的可怜施舍才支撑到了现在,终于……

终于,现在真的可以再过上拥有“亲人”的日子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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