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宗业作为副官一个劲儿地下指示:“把所有船只的受损情况都报上来!”
“三号船,七号船九号船在敌方第一轮攻击中沉没。敌人第二波鱼类已锁定我方船只!”
“闪避!同时掩护指挥船撤退。”
“指挥船不撤退。”陆启昂道。
船上所有军官看向他。
“老K。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管如何,你都应该先安全离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罗宗业焦急地说道。
陆恩轩眼睛盯着自己大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同时间在海岸线上,眼看自己船只被敌方爆破,李忠承等人的脸色都变了。
李忠承着急地要死。虽然说他离开猎狐很多年了,可是眼睁睁看自己家兄弟被敌方攻击,不知道伤亡多少,他此刻只剩下一个愿望,那就是亲自到前线去救人。
“阿Q。你帮我先把米果送回安全的地带。”
西门云霆没有同意:“阎罗,你不要忘了,你是脱下军装的人了。现在这个事儿不是你的任务了。”
“我现在不是重新穿上了吗!”
“那也不一样。这个是借你的,不是你的。赶紧带你老婆离开这个地方。”
“阿Q!”
“相信一下老K行吗?”
李忠承闭住了嘴巴。
海面上的波澜风起云涌,掀起的巨浪越来越大,宛如水下都被炸出了个大窟窿。然而,心思慎密的人只要一想,有一艘船上既然有最宝贵的东西,那么那艘船肯定是不能被毁的,否则船上那个宝贵东西就没了。因此,鱼雷也怕有误中误伤的时候,对方只要想到这一点,恐怕就——
于是,在貌似要被海浪颠覆的指挥船,却一直没有沉下去,只因为它越来越靠近中间那艘船,甚至与那艘船连接上了生死相依的铁索。
通过望远镜望到这一幕的马吉,眉头皱了下。
他身旁的M老也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对方毕竟是猎狐人,而且是猎狐第一把手亲自出马。老K那个人,听说是六亲不认,在什么时候叫他惊慌失措都是很难的。”
“以前他有失措过。”这点马吉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M老转头看向他。
“所以之前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想利用他的人提供的所谓情报一举把他拿下是不可能的。尤其在军事指挥上。要突破他这个人,必须抓住他的软肋。”
“因此你叫我兵分两路。”
“是,你的那一路才是重点。但是,我想说的是,让你孙子收敛一点。别再犯上次那个蠢事。”
M老的表情一变,很不悦:“你说我孙子怎么了?”
“我知道,那个女孩子是个美女。在她三岁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了。更何况她母亲曾经也让我倾心过。我很清楚,除了美貌以外,她继承她母亲的东西同样让男人移不开眼睛,只要一眼就够了。”
M老和在场的人都很吃惊意外马吉突然会当众吐露出自己的心声,要知道马吉这个人,只要接触的都会认为是个比他父亲拿鲁大帝更深沉更不易表露出真实想法的人。
马吉说完这些话,照样一副深沉的脸,仿佛他刚才说的话太平常不过。说起来也是,林潇潇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一个看起来不是很美丽却由于独特的气质非常动人有魅力的女人。至于继承了母亲完美基因的陆飞愉不是已经把天底下最无情无欲的那个男人拿下了吗。
M老沉着脸?,对方的话确实也没有什么错误,应该说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毕竟都举出了自己的例子。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孙子如果真因为对敌人的女儿的美貌产生了痴恋以至于犯了一些疏忽,也属于常理。
“我孙子,我知道,吃过一次教训就不会有第二次。”M老对自己孙子孟肖然自信满满。
马吉举起望远镜:“我只是想提醒他,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要的是那个东西,其它的,不是我们的目的。”
M老愣了下,眉头就此都皱了起来。马吉的话很清楚了,要他们速战速决。
确实,对于他们来说东西才是目的,其它的,包括是不是致对方于死地都不是他们所必要的。当然为了得到那个东西,最终必须动手的话,也绝对不能对任何人网开一面有所动心。
孟肖然就此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他此刻就在她所在疗养院的外面,甚至能用特殊的望远设备看得一清二楚,看到她在那间房间里怎么躺在那个男人身底下那一幕幕的场景。
为此,孟肖然有百分之百肯定,那个男人心里太渣了,是肯定料到他在外面能看到的,所以当着他的面他的眼睛怎么对她将她占为己有。
眼看,房间里的缠绵一直没有结束的迹象。朱杰明在索取她,一次又一次的。
孟肖然感觉到体内的火儿在翻滚着,越蹿越高。他爷爷这时的一通电话无疑给他头上洒了盆冷水。
“记住了,肖然,我们目的只要那个东西。他要是肯自己主动交出来最好,要是他不肯的话——”
“爷爷,确定那东西在他身上吗?他真的是朱杰明其实并没有死吗?”
“是的,据我们最近了解的情报是这样的没有错。马吉陛下没有必要对我们隐瞒相关信息。他没有死,他是假死。至于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人倒是说不定是他的替身。”
“这是不可能的。爷爷。我敢百分百保证,他现在这个人就是那时候我和孙哥看见的养着一群狼的人!”
“肖然?”
就是他,没有错,才会当着他的面一次一次将她占有。
“少爷!”
“什么事?”孟肖然不耐烦地转身对着突然跑过来的下属问。
“刘菲儿小姐跑了。”
刘菲儿,和他一同出发的。怎么?突然自己一个人行动了?
房间外面,刘菲儿嘴角勾着,看着走廊上倒下的那排所谓的保安护卫员工,手指放在了门把上。然而,手放在门上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色就变了。
该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