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瞧你们表兄弟乐的!”尹子龙拿着棋盘一进门就发现他们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在那偷乐,不知道乐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呵呵,爷爷,没什么,我为我将来美好的日子感到高兴!”尹濯意有所指地大笑,他可以自由自在管自己做他的医生,不错,心情真当不错!
“没什么,想到了某些人,某些事所以觉得开心。”尹亦简略地带过。
尹子龙疑惑地看了他们两个,不知道他们两兄弟搞什么,“算了,算了,你们这么开心,来,正好,陪我下盘棋!”说着就把棋盘往桌上一摆。
“得了,饶了我吧,爷爷,你也知道你孙子我实在对这个没什么天赋啦!”尹濯看到棋盘就头大,这种东西太耗费脑细胞啦,他不喜欢!作困倦状立马蜷缩在沙发上假寐,正好,反正有尹亦陪他下,他大可睡个好觉。
“你个死混球,就知道给我偷懒!”尹子龙作势打了下尹濯的头,到也没真怪罪他,反正这小子就是习惯了懒散!
“恩,恩,恩,您就让我懒一回吧!”尹濯丝毫不知羞耻地喊道,他根本就是一年到头都很懒,什么叫一回!
尹亦到也不急着离开,对于下棋他还是颇喜好的,所以也不反对和他对弈一番,抬脚踹了一旁的尹濯,眼神示意“闪远些”,完全没控制自己的力道,当下让尹濯吃痛大呼:“你谋杀啊!”
“你死了吗?”尹亦将眼光调下棋盘,一点怜悯也没的问。
“你这是谋杀未遂!”尹濯不满的指控。
尹子龙不耐烦的嚷道:“你烦不烦,不下棋你给我哪凉快哪偷懒去,别瞎嚷嚷!”连抬头都没有的随意打发。
“爷爷!”尹濯委屈地叫道,咳,不招人疼的孩子,不就不下棋嘛,他又不是不会!暗自低语到也没真的想参加棋局,所以也就乖乖地挪动到了一边,命苦啊!
连杀了三盘,想不到都输了,尹子龙难以置信地盯着棋面上的局势,“你小子的下棋技术未免也太高了点吧!”有些不甘愿地说道。
“以前有跟着父亲学过几年,已经很久下了。”尹亦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干嘛?急着赶回去看那丫头啊?”尹子龙有些吃味的讲。
“爷爷,还有什么话不妨现在讲吧!”尹亦早就知道他有话讲所以才一直等,要不然他早回去了,他对和尹濯耍嘴皮子的兴趣不是真那么浓烈的!
尹子龙愣了下,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由这小子开口讲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阿海的那事。”尹子龙有些踌躇,毕竟阿海真的想杀死尹亦,他要是真不打算原谅他,他也无话可说,不过毕竟是这么多年兄弟,他不想看着他后半辈子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他是你的人,怎么处理当然看外公您的意思,不用顾虑到我。”尹亦平静地指出事实,关于戚恩海他并没打算赶尽杀绝,正确来讲在他的教育里面并没有受过黑道思想的洗礼,他可一点也不噬血。
“可是他想杀你,你不记恨他?”尹子龙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就放过阿海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吗?”
“亦儿……”
“好了,外公,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不会傻傻地跟人讲什么‘以德报怨’,每个人都有自己衡量是非对错的标准,有人既然能够逃脱,不管他是借助他人的力量或是靠自己,我看到的只会是结果。对我来说,跟戚恩海的棋局已经结束了,我是个自私的人,不会去理会那些什么大仁大义,今天他该庆幸他并没从我手上夺走任何东西,否则他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尹亦整了整衣服,起身准备离去。
“谢谢!”尹子龙眼眶有些湿润地看向他,庆幸他当初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要不然他说不定会像允一样,变得那么绝情,黑道的世界永远是那样冰冷无情。
“谢什么,他自己的本事罢了。”尹亦轻描淡写地回应。
“还有……”尹亦的脚步因尹子龙的话语停顿了下来,“要是碰到戚汀汀记得手下留情,她是阿海唯一的女儿,以前她不是这个样的……”小时侯的她乖巧懂事,不知道为什么长大后会变成那样,咳!
尹亦掩上了门,淡淡地飘进句话语:“您的心太软了,是时候把位子给李哲丰了。”
尹子龙因他的话呆楞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好小子,居然连李哲丰这个插着的暗棋都被你给瞧出来了!欣慰之余不免一种骄傲感油然而生,转头又看到沙发上躺得歪歪斜斜的小子,个不争气的东西!咳,低头大大叹息!
尹亦一进门打开灯就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唇一笑,俯身将沙发中的人抱起,刚要跨步却不料怀中的人转醒。
“怎么了,吵到你了?”尹亦温柔地问道。
单炜悦看了眼墙上的钟,“好晚。”只是平静地指出事实。
尹亦愣了愣,随意地回答:“有些事情耽搁了。”
“我可以问是什么吗?”单炜悦以前不爱问这些,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却突然问出了口。
尹亦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地问:“怎么?觉得我的行踪可疑?”
单炜悦沉默了下来,没再回话,眼中却很快速地闪过一抹异样,他身上有香水的味道,女人的香水。
尹亦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语气有些骇人地问:“你是在怀疑我?”
单炜悦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眸,她可以认为他的生气是因为心虚吗?
“你在生气?”
“对!”咬牙地回应一个字,尹亦有些粗鲁地将她扔回沙发,赌气地不去看她是否有伤着,毅然管自己回房间。今天都怪自己鬼使神差地将外公的那句话给放到了心上,更蠢得去赴那个该死的女人的约,浓郁的香水味连这会都能够清晰地充斥他的鼻间,回来悦还一反常态地怀疑他,所以此刻他的心情很糟糕,相当恶劣!随意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走进浴室决定洗掉那身让人厌恶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