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儿,上天入地星司辰要的女人从来只有你,也只有你,才配拥有我。”星司辰将头放在箫遥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凝脂一样的脖颈上。
箫遥感到浑身战粟:“星司辰,我原本打算来生放过你,你若今日真的占有了我,我箫遥对天发誓,生生世世,来生来世,我和你,势不两立。”她对天发誓,眼睛直视前方,心冷如进入冰窖。
“说那些什么来生的事情干什么?我只怕你今生记不住我。恨也好,爱也罢,你的脑子里面只对我的印象醉深刻就够了。”冰冷凉薄的唇落在了那绝美的脖颈上。
长长的睫毛盖下,在那片如白雪般的脸上落下阴影,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滴到了星司辰的手背上。
星司辰微微的停了一下,那滴泪的温度,同样将他的心灼烧得生疼:“小遥儿,你是我的!”
红烛不燃,但外面的太阳却炽烈如火,如同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般。
箫遥不抗拒,不挣扎,如同死鱼一般的木在那里。
像是有什么不甘一样,星司辰的双手钳制住了她的脸。
屋外艳阳高照,屋内的人却全然感觉不到温暖,虽然身体的某处是灼热的,但是心口的某处却是冰冷的。
箫遥只是笑了笑,妖媚而迷人,指尖轻点之间,箫遥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就凭现在的自己,她能够拿她星司辰如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星司辰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黑色的发凌乱的散在他的肌肤上,怎么看怎么美。
“如果我们不是这般关系,我定然会事很开心。”箫遥寒透骨的说着。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两个人这样安静的说着话。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如果现在不说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继续聊天下去了。
身上满满的都是青紫的痕迹,浑身动一动都觉得酸疼。这个男人,得到了她太多太多次。
“小遥儿,往日总总,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近日之后,你的身体不能让别人碰上分毫,否则,你会付出的代价,是你无法想象的。”他近乎威胁的说道。
“星司辰,我问你,你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吗?你了解现在的我吗?我是神域神女,依旧修炼了音杀十二式,如果每逢十五的时候不和醉梦在一起,我就只有死!”她站起来,当着星司辰的面穿起衣服来,她一点都不害怕,也不躲闪。
星司辰双手握拳,一下子将她重新按在了软榻之上:“你骗我!”
“你回去问问你父亲,杨天应该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父亲一直很想要我的命。”她笑,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他回想着一些当年的事情,仿佛娘亲每逢十五的时候也不在爹的身边。
箫遥见他慌神,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是这样的,明天就是十五了,你若果想我是的话,可以不让我走!你说你可以与天斗!但我告诉你,星司辰!你能够阻止得了生离,却永远无法阻止死别。”
身体忽然一斜,手腕被拉住,箫遥又跌入了那个冰冷的怀抱里。
星司辰按下箫遥的头,不由分说就封住了她的唇:“遥儿,你放心,我绝对会找到能够破解此事的方法。”
说实话,他此刻心里是高兴的,起码,起码他还会想,遥儿不是真的喜欢醉梦才跟他在一起,而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而不得不跟他。这样的想法,让他心底的痛稍微缓和了一些。
“遥儿,你爱他吗?”他忽然开口。
她扭过头,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目光,心有那么一刻微软,但是响起那日暴风雨的夜,又坚硬得如同磐石一样:“爱!他温柔细腻,对我百般照顾,千般信任,万般喜欢,这样的男子我怎么能够不爱。”
箫遥离开软榻,走到了房门口,不理会他已经变得铁青了的脸色:“星司辰,请把门打开,我若是再不回去,凝落和小梦找来了,我们三个人,对付你一个,估计还是绰绰有余。”
血红色的袖袍一抚,丹凤眼万千风云,门轰的一声被打开。
“箫遥,我只是放你飞一会,你终究会回来我怀里。”望着箫遥头也不回的背影,星司辰暗暗发誓。
出了门,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一会,哭够了,她长长得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灿烂的阳光,还有这漫天漫地的芬芳大声的吼叫了一声。“不就是被狗啃了吗,怕什么!”
声音刺破苍穹。
吼完之后,箫遥的心情好多了。“星司辰,你心里依旧还有我,就是你这一辈子最大的劫,我会让你跌入万丈深渊,落魄不堪。”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郊外的还有几只鸟儿在哪里叫个不停。
“也不知道小梦他们是不是担心得不行了。”她心里有愧疚。
她自然知道,凝落和醉梦从来没有过要害自己的心思,不过今天的举动,她确实弄不懂他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客栈里,醉梦已经急的团团转了。
凝落站在窗户面前,依旧是一副超凡脱俗的姿态,看起来没有一点着急,若是仔细看,他银色的眼眸却早已经涌起无数担心。
刚刚风无痕来过来,他从郊外醒来过后就发现事情不对劲,知道箫遥本质不坏之后,他对她多少还是有几分朋友间的喜欢的,再加上他知道她是神医春雪的得意徒弟有求与她,自然关心她的安危,所以就来看看箫遥回来了没有,却发现箫遥根本就不在。
“凝落,遥儿如果是遇到什么三长两短……”醉梦盯着窗前的人。
“遥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怎么可能没有感应!”凝落回问道。
风无痕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两个男子:“你们有时间在这里争吵,还不如去找她来得有意义。”
“闭嘴!”
这次开口的是两个人。
等!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回来晚了,让你们担心了。”一声清脆如同出谷黄莺一样的声音响起,众人担忧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醉梦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下子将她揽住,上下的打量:“遥儿!你去什么地方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圣水般的眼睛忽然一凝,停留在了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