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莞尔一笑,笑靥如花,轻声道:“我好喜欢。”
雷彪揽住林夏的细腰带在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附身吻住了她的唇瓣。本只想蜻蜓点水,可那香甜绵软的滋味让雷彪忍不住一尝再尝,呼吸顿时急促,连带着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林夏一如既往的享受雷彪的亲昵,可那手不安分,林夏神色惊慌,连忙抵住他的胸膛,不满的推了推,无奈她力气微小,就算用尽全力,对雷彪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罢了。
雷彪终究是顾着她的感受,将手收了回来,低头看向林夏的脸。
只见林夏一张俏脸双颊酡红,朱唇红润饱满,色泽诱人,身子不禁微微发热。
两人贴的近,林夏也察觉到了雷彪的身体反应,脸红不已,小声呢喃道:“我们回去吧。”
可雷彪丝毫未动,略微沙哑低沉嗓音徐徐传出,“星空花海,如此美景可不能浪费了,不如……我们试试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吧……”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差点勾走了林夏的魂,但还是保持着几分清醒,小声道:“这是外面啦,给人看到怎么办?”
“这方圆十里,只有我和你两人。”听着她声音软糯,有几分可能,雷彪说的语气十分肯定。
林夏咬了咬唇,胆怯道,“可我怕……”
“不怕,有我。”雷彪弯了弯唇角,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亲着她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的,“夏儿好好享受即可。”
这亲昵的举动林夏明明十分熟悉了,可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像是初次洞房那夜一般,犹如第一次。
林夏只感到了雷彪的身体很烫,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只觉得一阵灼热,雷彪沉甸甸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幸好身下是草地,铺上了布,躺着不会不舒服。
察觉到了身下的布,脑袋一个激灵,小手拍了一下雷彪的胸膛,“原来你早有预谋!”
“嘘……”
林夏心中顿时扬起了一股火,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一拉,将唇凑了上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作为小小的惩罚。
“夏儿,你这是在点火。”
话音落下,雷彪的惩罚开始了。
这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下,林夏享受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很是奇妙,林夏本还克制着声音,到了后面,都忘记了克制,引的雷彪欣喜不已,难得见林夏这么开放,活动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起来。
终于,雷彪退了出来,林夏的脸上挂着泪珠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沾了露水的娇花,要不是那双眼jiaomei动人,浑身泛着粉红,让他想再战一次,不然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林夏在行事间流出眼泪。
“怎么流泪了?”雷彪轻声道。
林夏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我、我也不知道……就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然后就不知不觉流出眼泪了……”
雷彪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看样子以前我不够用力啊,不过今日……让我看到了我家小娘子不一样的一面,为夫很是喜欢。”
“唔……”林夏只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简直羞死人了。
雷彪心情很好,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给她盖上,连带着布一起包住了身子,原路返回小屋里去,“刚好回去洗澡。”
林夏愤愤不平的道,“你这个坏蛋,我说你怎么带着布呢,你都预谋好了吧!”
“夫人不是很享受吗?”雷彪打趣道。
“你这个坏蛋,我不理你了!”林夏羞红了脸,连忙躲在他的怀里当个鸵鸟。
到了小屋,雷彪把灶台上的热水倒进浴桶里,加了凉水试了试水温后,才把她放入浴桶中,最后自己也跨入桶中。
林夏突然发现这浴桶出奇的大,就算容纳了两个人也没有让人觉得拥挤。
热水让酸痛的身子舒服了一些,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刚才在花田里的画面,脸蛋红云布满,jiaoyan万分。
趁着林夏发愣,雷彪一把抓住了她的身子替她洗起澡来,动作小心翼翼的,很是熟练,看样子没少为林夏洗澡过。洗干净后,雷彪把林夏包成一团回到竹床上,为她换上睡衣睡裤,才算是了事。
林夏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便沉沉的睡去了,许是刚才太过激烈,她的体力实在是支撑不住。
雷彪宠溺的摸了摸林夏的脑袋,落下一枚轻吻,躺在她身旁也入了梦中。
一连在这樱花林中待了三日,每天林夏都在琢磨做什么吃食,空闲的时候和雷彪在花田里铺上布躺在上面,嗅着花香嗮着温暖的阳光,不过雷彪总是喜欢动手动脚,后来事情发展到不能控制,林夏的身体反应比星空那夜更盛,雷彪十分欢喜,不过次数久了,反应也就渐渐弱了下来。
不过这一次却吓的林夏再不敢去花田里晒太阳了,整的她有心理阴影了。
到了打道回府的日子,林夏有些依依不舍,只有雷彪的世界,她觉得也挺好,就是那方面太肆无忌惮了点,她的身子实在是吃不消啊……
临近傍晚的时候到了即墨城,正敲着府门,林夏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脸上不禁扬起一丝笑容。
来开门的是福叔,见到雷彪和林夏,神情激动,“老爷,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雅霖居出大事了!”说着往院里叫唤了一声,“小忠快点过来牵马车,老爷夫人回来了!”
雷彪与林夏相对望了一眼,共同踏进了门槛进了院里。
福叔这一声不止叫来了雷忠,还把福婶、翠玉、钱东等人都叫了出来。
雷忠连忙去牵了马车,福婶关心道,“老爷,夫人,赶路着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雷彪点点头,让福婶和翠玉准备点吃食,随后叫了福叔、钱东等人进了餐厅。
“发生什么事了?”雷彪淡定的问道。
钱东率先开口道:“老爷,夫人,悠闲雅阁的供货商都不与雅霖居合作了,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因为见悠闲雅阁生意好,想要抬高价钱,我便跟他们谈了新的价格,没料他们听都不听,直接拒绝了。我又在城中问了几个茶叶商、酒坊等,全部纷纷拒绝了我们。”
话音落下,福叔递上了两封已经拆开的书信,一封由陈柳儿写的,一封由林成祖写的。
雷彪与林夏一人看一封,福叔在旁解释道:“林成祖少爷在老爷夫人走的那日送来了一封书信,面上写着急,怕有急事我便先拆开看了,少爷说道村里的面条作坊被苏小小使了阴损的法子,做出来的米线、河粉和面条送去一线牵让人吃了后拉肚子,苏小小便借机让一线牵关门,再请了帮手分别把雷礼他们打成重伤,顺势霸占了一线牵的铺子。”
“另一封柳儿写的书信晚了一天才送到,也讲了面条作坊和一线牵的事情,不过连江陵县的速食馆也被人下了药,让人吃了拉肚子,雷仁雷温也都被人打伤了。”
林夏拍案而起,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道:“她苏小小真够有胆的,居然敢打我雅霖居的主意!”
相比于林夏的愤怒,雷彪显得很是淡定,伸手摸了摸林夏狠狠拍在桌上的手,“别拍疼了。”转头看着钱东说道,“悠闲雅阁供货商的问题应该不是出自苏小小的手吧。”
钱东连连点头,“事出后,我在城中调查了一番,发现这件事与知州大人有些关联,是知州大人怂恿即墨城的商户断绝与悠闲雅阁的合作。按理说知州是没这么大权利能够怂恿这些商户的,但是这些商户似是因为被悠闲雅阁的生意火热给打击到了,带走了大量的客源,影响了即墨城稳定的商业线,所以才听从知州的安排,与我们断绝生意往来。”
林夏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那知州有毛病吧,悠闲雅阁生意这么好,名声也旺,四周各地闻名而来的人也不少,不应该是给他带来绩效吗,怎么还打击我们?还有那些合作的供货商,有钱都不赚吗?”
钱东默不吭声,因为他也不知道原因为何。
林夏心想这古代人还真不识时务,居然舍弃了与雅霖居合作赚钱的机会,搞出这么一套把戏,不过这套法子还挺有用的,断了茶叶商、酒坊、米行也就算了,连蔬菜、肉全部都断了,这让她开什么店?别说茶楼了,连个小面馆都开不起来。
“靠。”林夏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悠闲雅阁先停业,把伙计全数解散,我和夫人明日启程去青候县,你们在府中尽量不要出门,要是采购食材让雷信去,他武功比较好。”
福叔等人蓦然怔了怔,纷纷对望了一眼,拿不准雷彪的意思。
连林夏都十分意外,“停业我能理解,为什么要解散伙计,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对外宣称我们雅霖居要倒闭了吗,那岂不是正中那些的下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