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样的目光,小柔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不由得向后退了步,
秦可司是秦可豪的嫡亲兄长,又怎会不理解他的意思,他随即向两个手下使了个眼神,音色平静的开口,“她是你们的了。”
小柔拔腿就跑,但终归是慢了一步,被其中的一人一把钳制了住,但却垂死挣扎道:“你们放开我,我是陌莉姐派来施蛊的,如果你们敢对我怎么样,茉莉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可司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声,而那笑中包含了太多的不屑。
秦可豪猛的抬头朝小柔看去,目光犀利而冰冷,有隐隐有着沉痛,茉莉姐,一定要这样吗?!
小柔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惜她已经没机会了,嘴里被塞满了毛巾,脸上全然是惊惧,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却被两个男人拖到不远处的床上,衣服被生生撕裂,两人一上一下,对她“捣鼓”了起来,嘴里淫笑着的同时,还不忘念念有词道,“这小妞看起来没有几两肉,可nai子还真不小。”说着,人趴在上面吸了起,而下面的那个的魔掌也伸进了她最为幽秘的领地…….
小柔泪流满面,嘴里不停的发出如困兽般“呜呜”声音,只是,此刻她的人却被四脚朝天邦在了床上,逃无所逃…….
秦可司像是没事人一样来至窗前,点燃了一止烟,独自吸了起来,只是他的背影孤寂而苍凉。
秦可豪则扯过薄被将白子婷裹得严严实实抱至另一个房间,仿若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一般。
秦可豪动作轻柔的将白子婷放置床上,看着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爱怜的轻抚了上去,没有人知道白子婷于他来讲,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说欧阳陌莉是他到温哥华后给予他新生的人,那么白子婷就是他黑暗的少年时期,唯一一缕照进他生命,并给予他温暖的阳光。
父亲杀人入狱,母亲带着哥哥远走他乡,头顶着杀人犯儿子的他和奶奶相依为命,周遭人对他不是鄙夷就是敬而远之,直到白子婷闯入他的生活,她不仅不像常人那般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并和他成为了朋友,甚至帮他出头,看着她那虽然长着一张娇美的小脸,却没有一点女孩样子的白子婷,他便开始唤她“假小子”。
直到奶奶去世,他重新回到了母亲身边,并被带至温哥华,本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另一种不幸,原本勉强度日的三口之家,却因母亲的突遇车祸成为植物人,变得负担累累,哥哥刚刚成年,为了赚钱而加入黑道,自己白天上学,晚上则在夜总会做酒保,不成想因得罪人而被追着恶打,也就是那次,欧阳陌莉救下了他,两人由此结缘,自此之后,她对自己照顾有佳,而他也对她情愫渐生。
只是,秦可豪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能够在温哥华与白子婷再次相遇,而他更加没有想到的事,这两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竟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龙君冥,是缘还是孽,他不得而知,但他唯一知道的,却是不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思绪拉回之际,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白子婷的脸上,看着她身着丝质吊带裙那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无法克制的样子,想到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说,就算她脱光了站在自己的面前,都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话,不由得笑着摇头,“假小子,看来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要不是我心里已经有了茉莉姐,再容不下其她人,恐怕也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
微微停顿了下,他看向白子婷的双眼更深了深,并掺杂着几许苦楚与无奈,“假小子,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今天对你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再将我当做朋友,但我也是也没有办法,妈妈已经走了,秦可司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剩下的一个亲人,为了我和妈妈,更是误入黑道,自此毁了自己的一生,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着他死,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话落,秦可豪的手伸进丝被中,除去了白子婷身上不多的衣物,但他自始终都极其小心,尽量不让自己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最后,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他死死的咬了咬牙,俯下身去,在白子婷的脖颈处种下了几颗草莓,随即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好,严严实实的将她裹在里面。
此刻,另一间房间早已“翻云覆雨”,“高/潮连连”,小柔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经受一阵阵钝痛洗礼的同时,两个男人也享受了难以言喻的极致与释放,当两人先后结束在她身体上时,室内被刺鼻的味道充斥着,而躺在床上的小柔却双目暗淡,面如死鱼,心如死灰。
只是,这样的她也没能逃脱最终的厄运,其中一个男人一个刀手劈在她的脖颈处,行将朽木的小柔彻底晕了过去。
两个男人在将小柔床上移下来后,遂将龙逸宸抬了上去,秦可司转身来至秦可豪所在的房间,轻敲了敲开着的房门,秦可豪没有应声,但却起身将裹得像个粽子似得白子婷抱了出来,并放在了龙逸宸所在的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后,又将裹在白子婷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秦可豪看着“同榻而眠”的白子婷与龙逸宸,闻着那一室的欢爱过后的刺激味道,他已然预见到了等待白子婷的将是怎样的“腥风血雨”,他沉痛的闭了下双眼,假小子,对不起,待他眼眸睁开之际,用力的咬了咬牙,随即转身,跟着带走小柔翻窗而去的几人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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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冥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收到白子婷发来的分手短信,随即他去了电话,但却一直无人接听,他遂又拨通了龙逸宸的电话,依然似无人接听,不知怎的,不好的预感莫名滋生,他未作半分迟疑,连夜乘直升机直奔夏威夷而来。
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白子婷的房间内空无一人,而在龙逸宸的房内,他却看到了这令他撕心裂肺的一幕……
雪白的丝被下,白子婷赤/裸着身体趴在同样赤/裸着的龙逸宸身上,室内一片狼藉,到处都充斥着那刺鼻至极的味道,恐怕,就连傻子都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饶是龙君冥平日里再淡漠、此刻也是手指不住颤抖。
白子婷和龙逸宸是被一桶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醒的,完全不在状况的两人看着同在一张床上,赤身裸/体的彼此,以及地域罗刹一般浑身散发着恶寒气息,站在不远处的龙君冥,双双惊惧不已的同时,更是如坠冰窟,冷得灵魂都跟着颤栗起来。
白子婷是被龙君冥用被子卷着带走的,龙逸宸看着龙君冥那仿若将自己凌迟都不足惜的眼神,知道如果自己不是他疼爱多年的弟弟,恐怕此刻早就身首异处了,他明知道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是那般的苍白无力,但他还是不受控的木然掀唇,“大哥,你听我.解释…”只是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变得无力,不要说龙君冥不会听解释,就是他肯听,而他的记忆也就止在打开门,白子婷扑入他怀里的一刹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说他没有对丫头做过什么,那此刻这刺鼻的味道和床上的斑斑痕迹,又是从何而来?!龙逸宸整个世界似乎也随之坍塌,他也快要窒息而亡了!
白子婷几乎是被龙君冥仍在床上的,从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一刻起,脑海中一直处于混沌当中,即便她再努力的回忆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连半个片段都无从想起,直到“嘭”的一声巨大响传来,是门被甩上的声音,白子婷猛的打了个机灵。
白子婷看着胸口处的吻痕,闻着身上依稀残留着那刺激的味道,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不少,理智慢慢回归,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和逸宸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如果是遭人陷害,那些欢爱后的东西又从何而来,难道自己被其他男人…….想到这里,她浑身一阵恶寒。
白子婷不敢再想下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想法如白光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向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手不由得摸向了私密处,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然知道,男女欢爱过后,无论男人是否将精/液留在女人体内,生理使然,iati都会留有痕迹,而她的下面分明干爽一片,哪里有半分做过那种事情的痕迹,刹那间,白子婷只觉得压在胸口的巨石突被卸下,这让快要窒息而亡的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白子婷找来件浴袍迅速穿上,夺门而出,发现自己人在二楼,并第一时间发现了楼下的龙君冥,而他正朝门外而去,似要离开,“君冥!”,白子婷大叫了声。
龙君冥挺直的脊背微微僵硬了下,但他却没有驻足,继续朝外走去。
白子婷琥珀色的瞳孔猛的缩放了下,里面有惊惧也有害怕,她怕,他怕龙君冥这一走就再不会理她,“君冥,你听我解释!”她继续大喊了声,拔腿便欲下楼,但就在她的脚刚刚迈下一阶台阶之际,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天旋地转间,人彻底失去了知觉…….
龙君冥没有想到,当他转身的一刹那,看到的竟是白子婷从楼梯上生生滚下的一幕,待到他来至近前,白子婷已然滚落在地,头在狠狠的撞了下墙后,身体也终于停了下来,他看着殷红的血液自她的头和墙壁的交he处慢慢溢出,龙君冥那一刻有种想要杀了自己的冲动。
“丫头!”龙君冥低吼了声,将白子婷抱在怀里,她却用仅存的意识,翕动着唇瓣想要说些什么,但人却在没有说出只言片语的情况下,彻底晕了过去,而龙君冥却从白子婷的唇形中读出了她最后想要说的话:君冥,我没有……
龙君冥看着已然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却依然没有醒来的白子婷,心痛如绞,在他的记忆中,从认识伊始,他便一次次的伤害着她,即便如今,他以爱之名,强行将她留在身畔,却依然害她如此,其实,丫头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该清楚,不是吗?想到这里,龙君冥平日里一双如墨夜般的鹰沉痛一片。
那天,他看着那一幕的确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为他们真的做了龌龊的事情,在将白子婷带走后,甚至没有听她的解释,就离开了,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害她,而他在听到白子婷在二楼叫他时,他却依然因为愤怒想要惩罚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他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事后,龙君冥派人调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里面有白子婷出了房间来至龙逸宸房间敲门,以及扑进他怀里的画面,乍然看去,真的好似是白子婷半夜投怀送抱,但龙君冥反复看着那段画面,赫然发现白子婷步伐僵硬木讷,如被人控制一般,而龙逸宸也表示,当时的白子婷确显得反常而诡异,自己更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后,便失去了知觉。
随后,龙君冥又调取了酒店外的录像,不巧的是,那天夜里监控发生了故障。
而龙君冥也在白子婷昏迷后,在亲自给她换内衣时,同样发现了那天她所发现的“秘密”,事情到了这里,有些东西虽然还不十分清晰,但真相已经开始慢慢浮出水面,龙逸宸与白子婷被人陷害已是无疑,而两人当时的反应十有八/九是被下惑所致,常人虽是不相信巫蛊之术,但他却比谁都了解不过,想到这里,他一双墨瞳陡然变得锐利无情,看来他真的是太过于姑息了,以至于给了一些人错觉,可以随便动他龙君冥所珍视的人。
白子婷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醒来时身边没有人,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是在医院,窗外天气晴朗,阳光灿烂,一缕缕金色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照了进来。
白子婷穿上鞋走出了医院,乍一出来,光线有些刺眼,她忙用手挡住,不知是不是躺了太久的缘故,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寻了一处木椅坐了下来,看着从眼前而过的人流,突然产生中虚妄的感觉,不知自己依然在梦境之中,还是已然醒来,她轻掐了掐指腹,有些微疼,她想这应该不是梦,梦境里,一头银发的瑟兰督伊又来找她了,并告诉她和龙君冥的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掌心,早晚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白子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梦到瑟兰,也不知道冥冥中预示着什么,还是他只是存留在自己心底那莫大恐惧,只要她稍一脆弱,他就会趁虚而入,一点点的将她吞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打在身上的光芒被挡了去,白子婷发现自己被淹没在暗影当中,她缓缓的抬起头来,顺着那颀长的身姿向上看去,正对上一张如鬼斧神雕般的俊彦,胸膛仿若被什么冲了个大洞,所有的情感如泄闸的洪水一般,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君冥”白子婷不受控的轻唤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