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儿还有点不知死活的朝他笑,欧阳少风有点没好气的瞪她,手上的动作却未或轻或重半分。
在自己肚子上揉的力度恰好,疼痛稍稍的舒缓了一下,陈欣儿有点没心没肺的就这么靠在欧阳少风的肩膀上睡了。
由于地方没靠好,熟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欧阳少风溺宠的笑笑,摇了摇头,将陈欣儿的小脑袋安安稳稳的扶好。
习惯性的将自己的脑袋,靠着陈欣儿的小头颅,居然一直熟睡到目的地。
他们蜜月的地方是希腊的圣托尼里。一开始他们在挑度蜜月的地方的时候,还出现过意见不和。
最终,这大总裁,拜倒在他家老婆的歪理之下。
"老公你爱我吗?"
"你说呢!"欧阳少风的话语从牙缝间困难的挤出,居然怀疑他对她的爱,找打了是不是?
"那爱我就听我的话。"
欧阳少风:"..."
这欧阳大少第一次觉得这么无语,偏偏他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
而且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吗?
跟老婆讲道理,这就是不想过日子的节奏了。
航班飞行了数十几小时,下了飞机后,两人都已经有些累了。欧阳少风之前已经吩咐好了落安订好酒店,两人打了辆出租车,就往休息地赶去了。
此时这里还并不是圣托里尼,这儿只是雅典,明天还要搭船去最终的目的地。
陈欣儿躺在床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儿,眼睛像糊了胶水一般,怎么也不愿睁开。
欧阳少风坐在床旁,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轻声问道:"还痛吗?"
陈欣儿懒懒的"哼哼",神情并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
欧阳少风觉得此时在他面前撒娇的小女人像只小猪一样,懒得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来,洗个澡,会舒服一点的。"
陈欣儿半睡半醒,并没有搭理欧阳少风。
欧阳少风在心底暗暗地长叹一口气,走到浴室给亲亲老婆调好水,动作轻柔的抱起陈欣儿进浴室后,给她擦好了脸。
冰凉的毛巾擦在脸上有些冷,但却有些舒服。也让陈欣儿迷迷糊糊的像浆糊一般的大脑有些清醒。
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毛巾,推搡着自家老公出浴室。
欧阳少风倒是坏坏的打趣起来。
"老婆你害什么羞?全身上下有哪一处你老公我没有看过?"
陈欣儿有些羞,脸蛋红红的:"闭嘴..."
眼睛还骨碌一转,心底冒出一个坏主意,于是便不再开玩笑。但是也是很会为自己讨福利的趁陈欣儿不注意的时候,"吧嗒"的往那娇唇上亲了一口,还调情般的咬了咬。
陈欣儿差点没控制要轻吟一声。
再这样子下去,她都不用洗澡了!
欧阳少风很是识趣的在陈欣儿赶他出去之前果断关上浴室门溜了出来。
在那庞大的hellokitty行李箱中,找出老婆和自己的衣服。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欧阳少风拿着两套衣服,在酒店的抽屉里面找出浴室的备用钥匙。
蹑手蹑脚的将浴室门打开,轻喊道:"媳妇,我来咯..."
第二天,两人都很难得的起了个晚。昨晚两人奋战的情况,那真是,不言而喻...
浴室里面的衣服满地都是,两人睡着的床单也是布满褶皱。
幸亏,落安给他们订的船票是在下午的。搅在一起如同八爪鱼般的两人睡得很是安稳。
女人雪白的身子小巧依偎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而男人则霸道的搂着女人的腰身,将下巴轻搭在女人的头顶上。
无一不透露着他俩的恩爱以及男人那强中之强的占有欲。
"呜呜——"
急急忙忙的两个人总算是赶上了这趟轮船,陈欣儿一脸抱怨着欧阳少风,欧阳少风上到轮船之后看到自家小媳妇仍是这副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就那么直直的在甲板上吻起了陈欣儿。
陈欣儿赶紧推搡着欧阳少风,这甲板上有人啊!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向来都是悬殊的,只有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才会反转情况。
但按照如今的情景,陈欣儿位于前者。
这艘轮船上大多都是外国人,对于接吻这事儿并没有多大的好奇,看着这对小夫妻两人亲热的模样,心底也是纯粹的羡慕和更多的祝福。
吻毕,陈欣儿终是肺活量不足的气喘吁吁倒在欧阳少风的怀里。欧阳少风真是非常享受的抚摸着怀中佳人的脊背。
美人在怀,这是何等的乐趣!
"不生气了?"
陈欣儿嗔了欧阳少风一眼,被某人吻的水润的嘴唇嘟了嘟:"你想得美。"
要不是昨晚他非得要那个,现在自己的腿至于这么软吗?!
但心底却半无责怪之意。
欧阳少风顺着自家媳妇,"好好好,我错了,今晚让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陈欣儿更是瞪了他一眼,直接甩开他的怀抱,溜回船舱。
下午的太阳还是很热辣的,但是无奈海上的风景好,给人一种空旷安稳的感觉,使无论多么波澜的心都能平静下来。
陈欣儿站在甲板上迎着微热的海风,看着远方那片白云蓝相间的地方。
心底涌起莫名的情绪。
记得在小时候无意中翻到过的一本书,那那提及到圣托尼里岛。
她记得有那么的一段话。
"圣托里尼岛是爱琴海最璀璨的一颗明珠,这里有世界上最美的日落最广宽壮阔的海警,这里蓝白相知的色彩天地是艺术家的聚集地,是摄影家的天堂。"
所以她一直很想过来看一下,这个她从小梦寐以求的地方。
欧阳少风只是那么小小的休息了一下,醒过来时已是黄昏的云满天,更重要的他家亲亲老婆居然没在他身边,急得他是满船的找。
等他找到的时候,陈欣儿却是笑嘻嘻的站在甲板上等他跑过来报住他。
欧阳少风有些气恼:"你去哪儿了,我找你找了这么久?在这也不跟我说会一声,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想象着老公没找到她时的焦急面孔,以及刚刚她看到当他看到她那时显露出来的喜悦。
当陈欣儿而回抱住那有些惶恐不安的人的时候。
她突然想起了这么一段对话。
"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像突然有了软助,也突然有了铠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