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早就跟你说过了,别再对市长抱有幻想了,人家也是有媳妇有孩子的人,你也是结婚了的,长的也这么漂亮,为什么就偏偏想不开,当小三呢?"管家放下花洒,语重心长的说。
陈菲儿眼色一凛,轻蔑的说:"死老头子,你看好你的大门就不错了,还来管我的闲事!我的事情是你能管的了的吗?!"
岂有此理!什么时候开始,连一个糟老头都可以对她指手画脚了?
"哈哈!"对面的老人忽然大笑起来,笑的陈菲儿莫名其妙,恼怒非常,等老人笑完了,陈菲儿才听到老人说:"我是市长他爸爸。"
"轰隆!"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崩塌,陈菲儿的身体往后退缩了几下,脑袋眩晕,差点没跌到在地上,她颤抖着手说:"不可能,你是骗我的,我跟市长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爸爸,我看你是想高攀,想疯了吧?"
"我想高攀?就我儿子那副德行,让我高攀我都不会!告诉你,要不是为了我那孙子,我才懒得管他这些烂事,还以为你是什么好姑娘,能听懂人话,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市长爸爸有些激动了,脸色涨的通红,脖子也梗着。
陈菲儿什么话都没说,跑着离开了,一个叫脚上还没穿鞋。
...
"老张,怎么样?扮演我爸爸很爽吧?"市长笑眯眯的递给管家一根烟,管家颤巍巍的接过,笑着说:"是很爽,就是陈菲儿也太不经起骂了,我还说过瘾,她就跑了。"
市长吐出一圈烟雾,微笑着点头:"跑了好,跑了之后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管家有些不放心,偷偷的瞥了一眼市长的脸,观察他的神色,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市长大人,我今天是帮你的忙,但是你以后若是跟这个姑娘和好了,不能再找我的麻烦啊。"
"和好。"市长冷笑一下,管家有些心虚的低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紧接着,就听到市长说:"老张,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这个女人不过是被我玩腻了的一个宠物,现在我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否则我是不会再跟这个女人走在一起的。"
老张认真的想了一下,太阳几乎没有从西边升起的可能性,这么一想他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不担心了。
...
"呜呜..."回到家的陈菲儿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声音震耳欲聋,就差没把房顶给掀翻了,保姆跟管家都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王芳青敷着一张面膜,穿着丝绸睡衣走到女儿跟前,问:"哭哭哭,哭什么啊,你妈我还没死呢!"
"我比你死了还难受!"陈菲儿翻身,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王芳青一听不高兴了,一把撤掉脸上的面膜,叉着腰怒吼:"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你是不是诅咒我死啊?"
"我就是诅咒,就是诅咒!你想怎么样?是你,硬逼着我去讨好那个什么市长,还把身体也奉献了出去,现在好了,人家利用完我了,根本不搭理我!还让他爸爸来羞辱我!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陈菲儿说的非常激动,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擦拭着眼泪。
"你应该是陈欣儿的亲妈吧!"
陈菲儿觉得不解气,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哐当!"一声巨响,吓了陈菲儿一跳,抬头看到王芳青怒气冲冲的脸蛋,还有地上摔碎的瓶子,王芳青跳起来啊,狠狠的在陈菲儿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怒吼:"你这个白眼狼,我算是看错你了!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什么事情不是由着你来?什么事情不是为你打算,你今天却说出这样的话,你说,你让人伤心不伤心?"
说完,王芳青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连亲生女儿都不理解她。
陈菲儿起身,捂着火辣辣的脸蛋说:"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然后摔门而去。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王芳青一下不哭了,看着门外陈菲儿离开的背影,心都碎了,这么多年,她兢兢业业的为这个亲生女儿绸缪计算,如今就是这个下场?
...
夏天炎热的天气仿佛是在蒸笼里一般,让陈欣儿非常难受,她很想去游泳。
彼时,欧阳少风又去公司忙了。
陈绍谦一听女儿的想法,顿时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欣儿啊,咱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就你这脾气,恐怕也只有人家少风能受得了你,别人谁受得了你啊?"
剥了一个橘子放在嘴巴里,细细的咀嚼,陈欣儿不乐意听了:"爸,你说这个话就不对了,能受得了我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只有他欧阳少风一个人,不信咱们试试?"
陈绍谦大惊,赶紧阻止陈欣儿:"闺女,别了,爸求你了还不行吗?"
"噗嗤!"陈欣儿笑了。"爸,瞧你紧张的,我是跟你开个玩笑啊,哈哈!"
擦拭了一把额头上晶莹的汗珠,陈绍谦拿着一把蒲扇一边扇风一边说:"你以后还是少跟我开点玩笑吧,我已经是老年人了,真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好啦,爸,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陈欣儿的眼珠子一转,问:"您跟我婆婆什么时候结婚啊?都拖了大半年了,怎么着也该结婚了吧?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陈绍谦仿佛是没听见一般,认真的看着足球赛,宽大的液晶屏幕上,那些穿着红色蓝色球衣的外国人踢的正嗨,陈欣儿无语:"真是搞不懂,这些枯燥的球赛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男人都爱痴迷这个。"
"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你不懂就不要胡乱说。"陈绍谦得意洋洋地扇着扇子说。
"敢情您能听到我说话啊?不要没有在听却在骗我啊"陈欣儿捂着嘴巴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