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现在怎么办啊?”助理已经是心身俱疲,脑子都转不动了。
“回楼上吧。”权景天转身往回走。
“哎,少爷啊,回去干什么啊?”
“既来之则安之。”
“什么意思?”助理摸摸后脑勺跟了进去。
还没有添置办公用具的办公室里十分空旷。权景天背靠着墙壁坐在一个纸盒上休息。坐在一旁的助理见外面的天空渐渐黑暗,不由得想念起远在北方的家人。
“少爷,您会想夫人么?”
“想也没有用啊。”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衬衣袖子的男人退下当总裁时的一脸肃杀,又变回了那个有血有肉的少年郎。
“也是,我们这才刚来,公司还没开张,跟左蓝家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助理不由得叹气,“少爷,您有把握把左蓝家的孩子娶进门么?”
“再说吧。把公司搞好也是不错的选择。”男人的声音暗哑带着倦意,“并不一定非要娶那种女人。”
“可我听老管家说,北有皇甫南有左蓝。大少爷既然要跟皇甫家的孩子订婚,那您就得想办法娶了左蓝家的孩子。这样夫人才能继续掌控权家,不然——”
“你不觉得累么。”
“哦。”助理听他的声音极冷急忙闭上了嘴。
男人仰头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完全放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叽里咕噜”的声音打破了暗夜里的宁静。助理摸摸肚子,饿得头昏眼花。没有电,没有水,没有食物,他们这是要死在这里了?
“找找看有没有绳子,我们从窗户下去。”
“可我们在三楼!”助理起来,“要是掉下去怎么办啊。”
“不会死的,放心吧。”
男人十分淡定,起身走到窗子边暴力的将窗户砸开。
玻璃碎裂的声音引起车里人的注意。左蓝曦趴在车窗上,借着路灯光抬头看去。只见男人正立在窗前。没有表情的脸孔就跟用熨斗熨烫过的白色床单一样没有一丝皱眉。
从车上下来,准备到楼下跟人喊话。
一个老婆婆推着一辆十分简陋的小车子打从跟前经过。
“蓝曦小|姐要喝水吗?”
左蓝曦看她一眼,“给我一瓶。”
一手接过水一手将一枚黄金币塞进了老人衣兜里。“这会儿没钱,下次给啊。”
“不用,就一瓶水而已。”老人笑笑,拖着小车子走开。
这一幕被站在窗边的权景天尽收眼底。
“喂,你该不会打算从上面跳下来吧。”左蓝曦喝了口水抬头看着楼上的人。
权景天没有理会,回头看着黑暗中的人,“有绳子吗?”
“我记得有,进来的时候见过。这会儿太黑,不知道哪跟哪。”
“再好好找找。”
“喂,你还是跳下来吧。死了我会通知你的家人。”左蓝曦的叫喊声传来。助理不由得纳闷。
“少爷,这是谁啊?怎么说这种话?”
“一个小疯婆子。”权景天心情平静。那家伙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足为惧。
“啊,有了。”助理拿着绳子走到窗边,“够长么?”
“这种写字楼的层高都偏低,虽是三楼但实际高度并不会太高。我们顺着绳子下去一点,往下跳就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利索的将绳子一头系在刚才已经选好的位置上做固定。
“少爷您慢点。”助理探着脑袋看。借着灯光看见有人倒在路上。“少爷,地上好像躺了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