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就坐在他的怀里不动弹了。
他的吻,轻柔的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辗转为啃咬。
木棉身子微动,任由他吻着。
当他的大手开始蔓延到她的挺拔的时候,她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当年,你知道我怀孕了吧?"
宫衡浑身一震,脸色开始微微泛白,从她的身上离开,剧烈的颤抖着。
孩子...这是宫衡一直不愿意去探讨的话题。
木棉微笑的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衫,然后往床上一趴,用被子盖住自己。
"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宫衡愣愣的站在那里,无奈的苦笑一声。
他的棉棉,真的长大啦!
浑身是刺。
对尹纯雪的时候是,对他的时候也是。
在他兴致高昂的时候给他泼一盆冷水,她丝毫不觉得残忍,也不怕他因此而不举?
孩子...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如果仔细算,她一共损失了三个孩子了。
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以至于回来的时候他根本不敢问孩子的事。
可是,他低估了他的小女人啊!
现在的她,浑身是刺啊!
关键是,他还没辙。
宫衡无奈的站起来,看来,晚上要冲凉水了。
这真的是莫大的伤害啊...
木棉躺在床上,听到传来了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将紧闭的眼睛睁开,微微转过身,看着那个紧闭的房门,然后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就要虐虐宫衡。
以前那么欺负她,现在知道错了,哼,怎么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木棉这几年一直不敢想宫衡的问题,他还会找她?
她都已经死了!
宫衡怎么可能找她?
可是她回来,时间不长,她看到了宫衡的小心翼翼和独特的温柔,这三年来,对他的伤害也很大吧?
哼哼,活该,谁让他什么都不解释的?
她一定要好好虐虐宫衡。
对,就这么办。
木棉甜滋滋的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宫衡的身影。
不可否认,宫衡是她爱在心里的男人,对他,她更多的是期待。
当然,怪他也是有的。谁让他和尹纯雪时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谁让他每次都故意不解释的。有什么解释就这么难以说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木棉早早的就起来了,B市的天气很好,暖洋洋的,比宁静小镇的天气好多了,她趴在透明的窗户上,接受阳光的洗涤。
过了一会儿,她完全的清醒了之后,出去,宫衡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好像每次她醒过来能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宫衡微笑的放下报纸走过来,"昨晚睡的好吗?"
"还行。"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下。"
"去哪?"
"找薛夜。"
空气,一瞬间顿住。
当年木棉的死,生不如死的有宫衡,还有一个,当属薛夜了。
薛夜这几年的变化也很大,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日夜堕落,沉迷与纸醉金迷之中。
对他而言,这个世界唯一照亮他色彩的那个女孩子,已经彻底的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