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暗暗吃惊,"老大,你这举动也太大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争对龙家。动静这么大,龙家肯定知道是你搞的鬼。难道就这样和龙家撕破脸?"
宫衡眯着眼,"就是让龙家知道,我,宫衡,不准龙家在B市立足!如果龙家的人识相,就远离B市,否则..."
黄金赌场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木棉也知道了。
赌场端了好。
像那种赌场,就不应该留着。
木棉接到了宫衡的电话。
"一会儿上完课就回来,今晚要去一个地方。"
木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自从上次宫衡带她出去差一点把她卖了之后,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哦..."
虽然心里有阴影,她还是回去的早。
换了一身漂亮的装扮,和宫衡准时五点出发。
车子已经开了一个小时,以往他去参加宴会的地方都不会太远,更何况现在还住在了世界之窗,不应该这么远。
宫衡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说:"还记得秦老将军吗?今天是他的九十岁生辰,我们去给他祝寿。"
"啊?"木棉惊叫,脑海里浮现一个威严的老爷爷形象,他跟宫勉的关系很好,经常会跟宫勉一起下棋,经常到宫家老宅,她见过不少次。
只是从她到了十岁开始,好像就没什么印象了...
"就这样空手去?"
毕竟是九十岁,空手去会不会显得太尴尬?
宫衡摸摸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你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今天的她穿了一身天蓝色的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完美无暇,如玉的肌肤更是透着一层莹润,清纯的脸上是无辜的表情,可是那骨子里却有一种专属女人的妖媚。
她,变得不一样了。
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骨子里,妖媚的滴血的女人,可是外表,却清纯的致命。
罂粟。
他一直想不到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可如今,她已经长成了一株致命的罂粟。
这样的她...他吝啬把她带到人前。
木棉的危机意识很严重,当他什么也不说就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的时候,下一步就是滚床单了。她连忙转移话题,显得有些紧张和窘迫,"那个...送的什么?"
他眯着眼,高深莫测的笑。
"一幅画。"
"什么画?"
"秦老将军喜欢收藏画,尤其喜欢元大师的山水画,我花重金从元大师家属那里购得的一副非卖品,相信秦老将军一定会很喜欢。以你的名义送的。"
"会不会太珍贵了?"
"不会。"
"那你送什么?"
"也送了一副元大师的画。"
木棉努努嘴,"你还真不愿意费脑子..."
后来木棉才知道,他送的元大师的画,还有她送的元大师的画,其实就是同一幅。两个人,送一样东西,意思已经很明显。因为,像这种祝寿的日子,都是一人一样礼物,另外,就是一家人一样礼物。
他和她,是一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