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拼了命的挣扎,捶打他,撕心裂肺的哭吼:"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孩子啊..."
安然的心已经裂开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空洞,小月亮竟然被他卖了。
她还怎么去见棉棉?
安然的心已经绝望了。
躺在他的身下绝望的流泪。
厉和湛在心里咒骂,烦躁不已,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哭的这么难过?
当初离开他的时候可是决心一片!
这可真是差别待遇!
厉和湛已经没了心情,从床上起身下来,然后走了。
安然一个人躺在那里放声大哭。
后来的一个星期,安然的状态都不好,她想出去,厉和湛不让。
门口的守卫也不让她出去。
安然心里着急。
屋子里没有电话没有网络,只有一个电视机,她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
可是她有常识。
孩子被卖了最好是尽快找,时间拖的越长越不好。
而且,她要尽快通知木棉和许愿。
然而面对厉和湛的囚禁,她只有无助。
这几天吃的东西也差多了。
明显的看着她瘦了下去。
厉和湛也就再也没有出现。
安然越来越坐不住了,于是,她做了一件蠢事。
晚上,她将浴池里放了一池的冷水,又将花洒打的最开,当身体触碰到那冰凉的冷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狠狠的一咬牙。
浑身都是刺骨的寒冷,她冻的直哆嗦,硬生生的泡了三个小时的冷水,又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直到咳嗽声不断,嗓子痛的快要裂开,身子也在一阵阵的发颤,她才摸索着躺倒了客厅的沙发上。
但愿...厉和湛会发现吧。
不然,她也许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样,也算是给木棉一个交代了。
安然足足烧了一夜。
是第二天给她送饭的小姑娘发现了她躺在沙发上不对劲的,脸色红的不正常,嘴唇是白色的,她连忙靠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快...快叫救护车!"
这额头的温度能吓死人!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安然已经烧的脑袋不清醒了。当然这件事还是最快的给厉和湛打了一个电话,他立刻吩咐卓修司给安然做检查。
安然躺在抢救室里。
厉和湛看着那盏红灯皱眉。
脸色是说不出来的阴沉。
抢救室里的灯一直亮了六个小时,卓修司才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他都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折腾当什么医生了。他一直觉得医生是最好的职业,因为这几个男人不怎么受伤,偶尔受伤问题不大,一年最多出个一两次状况,其他时候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
可是现在呢?
他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女人这一茬!
今天这个女人受伤,明天那个女人受伤,自从回了B市,他几乎都没睡好觉。经常大半夜一个电话,有时候跟骆零在床上滚的好好的还要中途出事!
日子简直不是正常男人过的。
厉和湛见他疲惫的出来,忍不住开口:"发烧还要抢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