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和湛把人带走,一句话没说。
匆忙送去医院。
安然觉得全身都疼,厉和湛抱她的时候她还轻轻的叫了一声,可依旧沉浸在痛苦里,没有缓过来。
厉和湛看着她在看护病房里接受检查。
只感觉胸腔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
竟然有人敢对他的人下手!
卓修司给安然做检查,仔细的检查了一边,才走出来,对厉和湛说:"被打得不轻,虽然伤口都不深,毕竟都伤到了,青紫,会疼。她看上去太小了,被这么打了我估计有心理阴影,也许伤口不是最重要的,心理才是重要的吧!"
厉和湛捏紧了拳头。
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卓修司知道,他生气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厉和湛为那个女人生气呢!
有情况啊!
只是...这小姑娘长得好小。
成年没啊?
卓修司无奈的摇头,给安然打了消炎水,还配了一些他的专用药膏。
安然躺在柔软的病床上,眉头还是皱着的,时不时哼哼两声,似乎疼的难受。
厉和湛坐在旁边,伸出手抚摸她的小脸,脸上冷峻的没什么表情。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他掉入猎人的陷阱里,腿上还有捕兽夹,被她发现了,她就赶紧打电话叫人来救他。怕他孤单,害怕,就坐在陷阱的上面给他讲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虽然,他不喜欢听三只小猪的故事。
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莫名的让他安静,然后就静了下来,本来掉下陷阱他也不害怕。
后来在疗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她每天都会准时给他送饭,很简单的饭菜,她说是他亲手做的。
她的手艺,他很喜欢。
之后他就离开了。
可是回去了之后,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他像着了魔一样,疯狂的梦见她。
然后...人生第一次在梦中(遗)精。
然后就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要把她留在身边。
想要打听她的消息太容易了,她之所以会在哪里,是因为她母亲神经不正常,母亲经常打她,她只要放假就会去照顾母亲。
是一个孝顺的好姑娘。
然后,他就利用校长的职务之便,把她调过来。
转学。
跟他在一起。
很奇特,这些天一直梦见她,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格外的安心,还有她滔滔不绝的声音,让他觉得...很满足。
他不习惯女人在身边,准确的是,身边不习惯有人。
带她一起去吃饭,餐桌上多了一个人,他丝毫不觉得不习惯。
他只有一节课,三点就没课了,然后坐在车里等她放学,带她回去。
那么枯燥的时间,他都不会觉得无趣。
反而很期待能看到她。
只要能看到她,等待算什么?
可是等着等着,不知道等了多久,竟然没等到人。
有些急。
然后就找人来了。
当听到林蓝说把她带到小树林里,他隐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再看到她躺在树边虚弱的样子,不敢想象,如果他不来找她,她是不是一整个夜晚都要再那里躺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