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恕我冒昧,你和伊娇之间,应该不仅仅是一块项链结怨的吧?"
年朵朵淡淡的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道:"我跟她为什么结怨你不需要知道,重点是,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
汤沫点点头,"既然年小姐不想说,我也就不问。我只是很好奇,以年小姐的本事,对付伊娇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你只要动动脚指头,整个伊氏都将是你的囊中之物。"
年朵朵笑的格外的深沉,"那样不就不好玩了?让她连挣扎都没得挣扎就判了死刑,那不就不好玩了?我要的是,她一点一点的垂死挣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她最不喜欢的你上位,成为一代辉煌的影后,把她压在脚底,你有多么辉煌,我就会让她多了落魄,鲜明的对比,从心理上折磨她。"
肉体的折磨是轻的,只有心里的折磨才是永恒的。就像伊娇给她留下了永远的心理阴影一样。
汤沫莫名的觉得慎得慌,好像全身都掉进了冰窖里。她不知道怎么评断年朵朵,她对伊娇好像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恨意,就好像要把伊娇曾经加注在她身上的都还给伊娇一样。
她跟伊娇,究竟有什么仇恨?
她很清楚,自己问,年朵朵是不会说的。年朵朵对她来说只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年朵朵让她辉煌,发光,发亮,就是为了刺激伊娇。
汤沫离开了。
留下年朵朵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喝茶。
"痛快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年朵朵一惊,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邵子洵已经推着轮椅坐在了她的对面,因为轮椅的关系,他还将她对面的椅子轻轻的移走。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心揪住了疼。
痛快吗?
"还达不到痛快。"
邵子洵无奈的叹气,眼里似乎有一抹碎裂的柔光,又有琢磨不清的情谊。
"朵朵..."
"年朵朵!!!"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打断了邵子洵的话,然后她就看到了伊娇和伊浩两人一起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伊娇直接来到年朵朵的面前,大声的质问:"年朵朵,你到底什么意思,爸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年朵朵看着伊娇,微微的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
她目前下手的只有伊娇。
其他人,还未涉及。
伊浩在伊娇的身边气势汹汹,看着年朵朵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爸爸出车祸了进医院了,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敢说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出车祸了?"年朵朵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倒不是因为伊良出了车祸,而是因为她妈妈死于车祸,她对车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伊娇指着年朵朵,"你现在傍上司寒了,最近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知道我要卖那块地,所以故意提高了两百亿,是不是?"
"哦,这件事啊?"她微微一笑,"那块地你可以不买,你不买,我也会买的。关键在与你舍不得放手,最后,我就忍痛割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