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司寒!"
"够了...够了...停下来!"
"不够呢宝贝,还不够呢...怎么都要不够呢..."
"..."
天使与魔鬼纠缠,纯洁的天使怎么可能斗得过魔鬼的肆意折磨,她就像脱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曳,在空中施展她自己华美的舞姿,直到随风飞到那一片没有阳光没有青草,一片黑暗的境地。
那里,只有魔鬼一人。
而她,只属于魔鬼。
魔鬼的私有物。
...
白色的房间,青黑色的铁链,一张锁满了手铐的大床,三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天窗,还有一个坚硬的铁门...
还剩下什么?
哦,还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噩梦。
她的味觉,就是在这个时候丢失的。可是是怎么丢失的呢?是那一天丢失的?
她记不清楚了。
司寒在她被惊醒的时候拍了拍她的后背,她醒来的第一个瞬间听到的就是他温柔的声音,"别怕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她似乎经常做噩梦,有时候会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悲切。有的时候又会冒出大量的细汗,在梦中哭泣的现象也常有。
司寒与她相处的时间越久,就对她越好奇,也越心痛。
她的过去无论他调查多久都查不出来她所谓的那七百七十四天人在那里,遭受到了什么,以至于她每夜每夜都被噩梦困扰。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子,清白还在,能遭受到什么非人的对待?
问过安湛。
会让一个人持续不间断的做噩梦的原因是什么?
长时间的压抑和精神上的折磨,对一件事情恐惧到了极致,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
她的身上有很多病。
都是心病。
他又不忍心逼她,如果强迫的让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一定会非常痛苦。可若是不回答这个问题,她一直被噩梦困扰。
真是矛盾的心理。
她的噩梦,无计可施。
年朵朵在他的安抚下渐渐的平稳了下来,大概是这么多年无论她惊醒多少次,面对恐惧的就只有她一人。现在醒了却有一个人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心,会柔声的安慰她,别怕。
不怕不怕!
无数个日夜里,她这么告诉自己。
在他的怀里,怀抱温暖,还带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以前闻到这种味道她会闪躲,可现在,她很舒服。至少,这证明了慢慢的长夜里不是她一个人。
下半夜,睡的很安稳。
不再噩梦环绕。
仿佛在一片花海里,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安心凝神。
第二天她睡的自然醒,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细长得到胳膊触碰到了身边的胸膛,她微微诧异。
他的声音如春风拂柳一样飘了过来,"宝贝,醒了么?"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他从床上爬起来,胳膊给她当了一个晚上的枕头,真有点僵硬和无力。
"少去一天不妨碍挣钱。"
...
这就是老板的任性。
反正公司是他开的,他是老板他最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