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了,两个人的身子都快吻得酥麻断气儿,彼此拼命地嘬着,吮着,吸着,啜着。
很用力,非常用力。
意乱了,情迷了。
微眯着眼,连翘无意识地轻唤:“火哥。”
“嗯,我在。”低哑着回应她的话儿,但邢爷灼热的唇没有离去片刻,那吻还在密密麻林地继续着。
“火哥。”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连翘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互相舔舐着,安抚着,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
“怎么了,宝贝?”
“抱我。”
“不是抱着么?”心里一颤,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抱着她腰的大手更紧了。
没错儿啊,是抱着的,可是连翘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是那个味儿,说不明白咋回事,总觉得不够,是拥抱不够,是亲吻不够,还是什么不够,像只不知贪食的小猫儿,她颤着声儿,厚着脸皮撒着娇。
“抱紧点,还要紧点。”
“连翘……”喉咙一梗,紧紧地收缩着手臂,男人被她的话刺激得那吻更是癫狂了,将她勒得紧紧地,紧得恨不得揉到骨血里,恨不得融入生命里。
不够!还是不够紧么?
嗓音暗哑着问,唇舌互相搅和着,两个人夹饼似的紧紧拥抱着彼此,抵死般亲吻着。
这,最极致的缠绵。
良久……
“我去洗个澡。”拍了拍她的脸儿,火哥同志虽说极不情愿这种时候说出大煞风景的话来,但却不得不顾着女人的身体,随便就侵犯了她。
“嗯,我带你,小声点儿。”
小姨家旧房屋的卧室没有独立的浴室,三更半夜的,带着陌生男人去洗澡,还真是挺麻烦的。
好不容易带着男人做贼似的偷摸进那间窄小的浴室时,某人那眉头是皱了又皱。
幸好,他毕竟是个军人,适应环境的能力特别强,微微一愣后便解开衣服丢给女人,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小声儿说。
“门口守着。”
“知道啦。”
白了他一眼儿,连翘急得竖着指头凑近唇边儿‘嘘’了一声,她害怕他的声音让小姨和小姨父听见。
那还不得吓死人啊!
等他进了浴室,她想了想又回自个儿房间,找了张自己用的最大号的浴巾过来,悄悄地守在浴室门口,心里那个忐忑啊,简直无语用语言来描述,就怕小姨起床瞧见了。
好在,这回没了动静,夜太深,应该是睡着了。
匆匆洗了战斗澡,稀开门缝,邢烈火接过她递进来的浴巾往腰间一围就出来了。
没法儿,两个人又悄悄地摸回了卧室,直到反拴上门儿,连翘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儿。
“妈呀,吓死我了!”
“出息,咱俩名正言顺的,你怕啥?”
“你以为我是你啊,脸皮儿厚?”找了块儿干爽的毛巾出来替他擦着头发,连翘嘴里叨叨着:“唉,这更深露重的,咱俩真能折腾。”
本来女人擦头发是件儿挺享受的事儿,但这会儿邢爷可没耐心等她把头发擦干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毛巾,反手搂抱着女人三两步就走到那张单人床边,将女人往上头一丢。
“爱妃,更深露重,该给朕侍寝了。”
“猪。”
噘着嘴哼了哼,连翘往里滚了滚,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来。
笑着摇了摇头,邢爷对这张床实在无感,躺下去抱着她挤得紧紧得都怕掉下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忍不住抱怨,“太他妈窄了,实在不利于老子战斗水平的发挥。”
抱住他的脖子,连翘抬起手拨弄他压根儿没干透的头发,眉头微蹙着,眼儿贼清亮。
“那还不赶紧滚蛋,回去睡你的豪华大床去?”
手臂从她脖子底下绕了过去,将嘟囔着嘴无比娇憨的妞儿搂紧到怀里,邢爷低下头就从她那小脸儿开始,滑过眉,眼,唇,一寸一寸地慢慢吻起,嘴里低低喟叹,“睡啥床都没睡我妮儿舒服。”
“火哥,啥时候这么嘴甜了?”被他吻得有些无力的女人,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细细地喘着气。
“妮儿,要不要?”那低沉性感的声音盅惑着女人的心神儿。
完了,完了!
实在难耐那酥麻入骨的瘙痒,连翘娇喘吁吁,“要……”
看到她动情后的小表情,邢爷满意地勾唇,该死的女人,害他这些天都没睡个安稳觉,心里刺挠得发涩了。
今儿,他非得好好拾掇她一番不可,低头轻噙住她微张的小嘴儿,低哑着嗓子,“真乖,今晚爷好好疼你。”
“嗯……”
灯光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玩意儿,因为它能窥探到许多别人永远也瞧不见的隐秘。
就连最细微末节的也不会错过。
当窗外的日光泛白的时候,床上除了留下意乱情迷的痕迹外,还有两个极致纠缠后相拥而眠的男女。
好几天都没曾睡好觉,又折腾了一晚上,铁打的人儿也该累了。
连翘娇小的身板儿始终缩在男人怀里,而他的手臂就枕在她的脖颈下方,两个人肌肤紧贴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连而卧。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她在生物钟作用下醒了过来!
昨晚上睡得真暖和,真安心,唉,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这怀抱真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太困钝了,太舒服了,意识朦胧间,她突然又觉得有点儿不太敢相信,昨儿晚上究竟是梦里还是现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