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了闪,卫燎搂紧了她的腰,醉意微醺般喃喃道:“……妞儿,咱俩分了后,我一直都没找过女人……”
“关我啥事儿?”
“奖励一次呗!”
奖励一次?一次之后呢?瞧这王八蛋说得多理所当然?舒爽气得直咬牙根儿,双手更加用力的推开他,“卫少爷,你喝多了,麻烦让让,姐还有事儿,不奉陪了!”
“哥没事儿,奉陪你成不?”
耍无赖,耍流氓,就是不放手,舒爽左想右想憋屈得要命,无奈之下,张嘴就咬在他肩膀上……
正在此时……
只觉得眼前一黑,四周灯光翻数熄灭,没有半点儿光亮了……
咋了这是?舒爽心里直拉警报,这黑不溜秋的地儿……可是卫燎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死死压住她,两个人靠得紧紧的,紧得没有丝毫缝隙一般,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喂,让开,停电了?!”
“停了好……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你跟我。”
说完,卫燎两只手揽紧她的腰死死的压在了墙壁上,再次在黑夜里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柔软的唇。
认真而细致的吻……
啪——
脑子一阵激灵,舒爽拍手就往他脸上招呼了一耳光,出手迅速而准备,那速度和力道……
卫燎停下了动作,夜色里眸色不明地瞧着她。
在这个现代文明高速发展的社会,电梯出故障的机率大不大连翘不知道,但是跟火哥在一起出故障的机率很大她现在总算是领略到了。
电梯故障了,他俩这会儿的情况是,按了警报的按铃,保安部的人也过来问了情况,奈何酒店这会儿停电了,供电局说整个路段的电路都故障了,正在抢修,而电梯抱匣也失灵了,同样也得等电梯维修师。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俩必须得困在这黑洞洞的电梯里了。
至于啥时候能出去,得看供电局和电梯维修师的速度了。
话说,这事儿悲催不?况且今儿还是火哥的生日。
黑暗里的安静,是最让人心里不安的,两个人聊着天儿静待时间,邢烈火到是很平静,没有半会儿不愉快,可不过十来分钟,还是不见人来弄,连翘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火哥的生日,一年就这么一回,同一个年龄的生日就这么一次。
“这办事儿效率,真可恨!”
牵着她的手,黑暗里的男人沉吟的片刻,突兀地说,“妮妮,你不觉得这样挺好?”
“啊?你说啥……”
压根儿没明白他的意思,连翘小小的怔愣了。
黑漆漆的,互相连表情都看不清楚,还挺好的?
站了半晌没动静儿,邢烈火索性抱着她靠着电梯壁坐了下来,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语气有些飘浮不定。
“我说困在这儿挺好的。”
摸索着他的脑袋,连翘略微诧异:嘴里揶揄道:“丫没病吧?”
真心话换来神经病,邢爷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你是爷!”连翘无语。
“爷想说。这儿多好,小天地,只有你跟我,多好……没有家族的责任,也没有工作的压力,我也不是谁的领导,不用承担任何事情,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你的男人。”
咳!
连翘心尖尖颤了颤,这男人的声音本来就好看,被这安静黑暗的环境一渲染,就更是打她心脏啊。
声音入了心,她心里就越发暖和了,刚才的浮动也就沉淀了下来。
想想也是,人生一辈子,既然无法避免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那么就得乐观的看待,困在这儿也不能出去,且当着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可是……
皱着眉头,她凝神望着面前男人那看不清的轮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上了他的脸,“但今儿是你的生日,咱还没有吹蜡烛,没有吃蛋糕……”
“傻啊!”抱紧了她,邢爷将她像个小蛤蟆似的趴在他怀里,掰过她的脑袋来,唇认真地覆盖她的唇,并不深入,只是轻轻舔舐着,低低说:“最好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收过了。”
“没有蜡烛,咋能照得亮未来的人生啊?”
噗,多酸的话,她不知道哪听来的,可这会儿却特别较真儿,她希望火哥未来一切都是平平顺顺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乖,等等啊。”
摸索着,邢烈火将自己的手机,还有她的手机都掏了出来,同时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功能……
空荡荡的黑暗里,两簇微光显得特别的晶莹。
真好,终于能够看到彼此的脸了。
勾唇甜甜的笑着,连翘直接就缠了上去,搂紧他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
“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乐。”
黑眸微闪,邢爷吻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轻啄,一点一点的研磨,好半晌才将舌尖探了进去,未过多的流连便滑过头去,含住她的耳垂,惩罚性的咬了咬,哑声说:“换个称呼。”
“火哥。”
“再换一个。”
“直接说你想听啥吧?小心肝儿?小情儿?小爱爱?”
哈哈,说完她就乐了,觉得自个儿浑身的汗毛倒坚!
“小心肝儿,你该叫老公!”
“是,老公大人!生日快乐!”
连翘觉得这男人越发孩子气儿了,但她却不真和寿星过不去,邪恶的笑着,手往下滑环住他的腰……
“老公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