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跟着盛总进了楼上的房间,林泉以为她用一晚换得的会是风平浪静的明天,却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虚言,明天的一切都不会改变,等待林泉的不是平静无波,而是又一圈阴谋,若是她早料到这些,是否还会这样的选择,可惜没有若是,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料到明天的模样。
暗沉的夜里滋生出很多的情绪,沐爽依旧留在墨千夜的书房里看书,刚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却不小心摔落到地上,跌的粉碎是,沐爽看着空空的手掌,有着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墨千夜听着动静赶来,就看到了地上粉碎的玻璃杯。
“没事。”只是这心里的不安是什么。
“不要收拾了,放在那里让佣人上来收拾。”墨千夜看着伏身正在捡碎片的沐爽说道,能够注意到沐爽眼里的失神。
“啊~”沐爽发出细微的声音,只看到手指上有鲜红的血液冒出。
“在那里呆着。”墨千夜迅速的上前拉过沐爽的手,把沐爽按在沙发上,自己转身去拿药箱。
“我自己来就好。”沐爽看墨千夜已经拿起的动作似乎要帮她包扎。
“你确定?”
沐爽看了一眼受伤的手,没有在说话,伸出去,墨千夜接过,冰凉的药水划过受伤的伤口,墨千夜的神情是难得的认真,有一瞬间,沐爽有些看痴了,心被打乱了一拍,那一瞬间沐爽不记得仇恨,不记得过去,亦是不记得和墨千夜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是感觉身边有这样的人在真好,恍惚之间沐爽清醒过来,手瞬时的一抽,别墨千夜抓住。
“别动,一会就好。”
沐爽不在动弹,但是脑海里却都是刚才的想法,太可怕了,这种想法,只是为何她的心里会这样的想,似乎有些混乱,而宁静的夜里本身就是容易让人凌乱。
“难得见你会打翻水杯,是在想什么事情。”墨千夜收好药箱,似乎有些讽刺的说道。
“并没有,只是有种不好的感觉。”沐爽不知道为什么会面对墨千夜说出,也许真的是夜太过安静了,安静的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墨千夜只是将药箱放置在一边。
“林泉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是沐爽今天本来想在公司问而没有问出口的事情。
“这要看盛总的意思了。”
“是吗,我不认为是这样,这场生意的主导权不是在你这里吗。”沐爽说的肯定。
“早点睡吧。”
墨千夜似乎并不想提及这个话题,沐爽虽然不甘心但是也知道若是墨千夜不想说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套出,只是这份不安究竟好林泉有没有关系,沐爽不知道,总感觉今晚上的月光清冷了几分。
唐宛心坐在房子里看着天空中满布的星辰笑的邪魅,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要是想要得到必须要付出些代价。
墨千夜回房的时候,夜寒已经在那里等候。
“怎么样?”
“唐小姐并没有回家,照顾唐小姐的人说唐小姐是去了医院,检查无碍。”
是吗,墨千夜似乎有什么样的怀疑。
“盛世那边呢?”
夜寒的目光有丝躲闪。
“说。”
“林小姐去赴盛总的约会,至今没有走出来。”
“愚蠢的女子。”墨千夜说道。
“这个消息不要让沐爽知道。”即便是沐爽和林泉之间已经闹翻,但是牵绊不是那么容易就断的如此干净。
夜寒点点头,似乎也明白墨千夜这样安排的用意。
“暗夜”里,凌浩举着酒杯晃动着:“怎么样了?”问一边的梁晨。
“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和大哥一起拍戏的林小姐现在的处境应该不怎么样,我们要去管吗?”
“我们管了有什么好处,再说该管的人都没有管,咱们何必多管闲事。”墨千夜都没有行动,他干什么行动,他可没有行动的理由。
梁晨给了凌浩一个白眼,好处自然是没有,但是林泉和你眼中在意的那个沐家小姐曾经可是朋友,要是让沐家小姐知道了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算了,他家的大哥都不在意,他又何必瞎去操心,操心到最后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凌浩眯起眼睛,林泉,看似那么精明,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愚蠢的女子,说几句好听的就被人拐上了床,被名利遮蔽了双眼的人,如何斗的过那只披着羊皮的狼,这次就让那个女子好好的认清现实的,看清人的嘴脸,盛总,是一个不错的课堂。
清晨的阳光划破黎明的时候,林泉只感觉到全身的酸痛,昨夜折磨她的男子已经不在,泪就这样滑落,没有预兆,却只能落在这无人的角落里,因为外面的世界不会给林泉任何的安慰,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林泉一步步的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浴室,突然想起了沐爽,那一夜是不是她也遭受过这样的折磨,可惜没有任何的回应。
“盛总来的这样早想必是已经估算出那套首饰的价值了?”墨千夜看着眼前的盛总说道。
沐爽站在一边,却依旧不喜欢眼前的这个男子。
“墨总谈钱的话就有伤彼此的情面了不是吗。”盛总笑着说道。
“哦,那盛总是有什么打算?”
“我这次来是为了和墨总谈合约,但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去倒是不好交代。”
“盛总有话直说,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
“呵呵,墨总就是爽快,我是来和墨总谈合作的,既然墨总想表示诚意不如盛世在本地的专柜由墨氏出资,在此基础上,两年之内关于盛世珠宝的代言费不要分毫如何?”
站在一边的沐爽一愣,在这里设置专柜的资金由墨氏出本身就是一笔很大的资金,再加上两年内不要代言费,要知道盛世珠宝的代言费,每一次可是以千万计算,两年之内,那代言费会是怎样的庞大,沐爽想想都感觉心惊,这位盛总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盛总以为我会同意吗?”
“墨总也应该不希望墨氏的艺人被爆出有偷盗嫌疑吧,那样可是对墨氏的信誉大打折扣,饶是墨氏想必也会受牵扯吧。”
“盛总是不是将墨氏想象的太简单了。”
“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是墨总传媒的力量是巨大的,而现在的人们很喜欢看这样的八卦,饶是墨总选择封杀,也总会有几个遗漏出去,我想墨总应该不想看到不利于墨氏的风波才对。”
墨千夜的双眸如鹰般勾起,沐爽站在一边都能够感觉到那视线的可怕,而正面对墨千夜的盛总不会感觉不到。
林泉刚进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了到处对她指手画脚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林泉能够听到他们议论的无非是关于昨天拍摄时候珠宝丢失的事件,只是怎么会在墨氏传开,林泉不明白,那些责备还有鄙视的目光让林泉感到无地自从,想要从这样的空间里逃离。
“呦,这不是我们有名的林大小姐吗。”薇儿堵住了林泉上去的路。
“请让开。”林泉注视着薇儿。
“哦,忘记了,林大小姐可是我们墨氏着力捧出的新人,只是我么的新人怎么会干出这样轰轰烈烈的事情呢。”薇儿应该是听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林泉问。
“难道是真的。”薇儿的声音有几分锐利。
“不是!”林泉回答的极快。
薇儿似乎也察觉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劲,收起了原本奚落的表情:“盛总在墨总的办公室里,刚才墨总的助理进去倒茶的时候听到赔偿的问题,似乎很严重。”薇儿点到为止。
林泉被薇儿瞬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多谢。”
“林大小姐的谢谢我可当不起。”又恢复了原本的张扬,但是林泉似乎已经不是很厌恶薇儿了。
盛总在墨总的办公室,而且商谈赔偿的问题,怎么可能,昨天盛总明明说过,这件事情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但是现在为什么会商量赔偿的问题,难道……林泉心里出来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林泉快速的向墨千夜的办公室走去。
在墨千夜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墨千夜办公室被猛然的一道大力打开,墨千夜猛然皱起了眉头,而沐爽也是微愣,没有想到林泉会来到这里,只有盛总看到面前出现的身影后,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不知道敲门吗?”墨千夜冰冷的声音响起。
“墨总,对不起,我听闻在商量我昨天失误而发生的事情,所以就赶了过来,一时轻击,忘记了。”林泉解释着,但是目光却看向了一边的盛总,而盛总只是别有意味的笑笑,让林泉不安的因素加深。
墨千夜最终没有将林泉赶出去,毕竟眼前还有一个沐爽,而且还有一个不知好歹的盛总,也需要让墨氏的员工见识一下社会的黑暗。
“盛总,员工不懂规矩,见笑了,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是不是盛世珠宝在这里开展的资金由墨氏投入还有两年内的代言费不受分毫就这些是吗?”墨千夜眼睛有着一抹狭长。
听到这个的林泉身子猛然的一震,这是怎么一回事,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是这样。
“墨总说的丝毫不差。”盛总丝毫没有顾忌到一边林泉的身形,平静的提出自己的意见,与昨夜那个和林泉诉说着甜言蜜语的家伙完全是两个极端。
林泉苦笑,被骗了,这份肯定的认知回旋在林泉的脑海里,她付出一切得到的为什么会这样结果:“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微弱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墨千夜听到了,盛总听到了,而沐爽亦是听到了,只是听到林泉这样说的沐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林泉和盛总两人人发生了什么。
盛总似乎不想回答。
“盛总,我们的员工似乎再问你一些事情呢,盛总不打算回答?”
“墨总真是爱开玩笑,我与林小姐不过是昨天才见了一面而已,有哪些问题需要回答。”盛总一脸的宁静。
林泉只是冷笑,真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撇的一干二净,当时她林泉为什么会被眼前男子的几句话欺骗:“盛总才真是说笑,若是只见过一面那昨夜和我在餐厅里吃饭的是谁。”
“林小姐,这些话可不要乱说,我昨天可一直都在房间里休息,又何时去陪林小姐用餐。”
“呵呵,盛总倒是撇的干净,盛总不会说昨夜和我在酒店床上的人也是其它的野男人吧。”林泉已经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颜面了,只是想揭露这个男子丑恶的嘴脸。
酒店床上,沐爽手里本来拿着的资料陡然落地,发出簌簌的声响,这个时候林泉才反应过来沐爽也在这个房间里,只是既然已经说出的话也已经没有收回的必要了。
“林小姐想要诬陷也要找到证据才是,若是没有证据我对林小姐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盛总说道,而林泉百口莫辩,有何证据,她什么也没有,只有空空的一个人。
“对了,是你联系的我的经纪人说是只要我道歉的话,所有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林泉像是抓住了什么,快速的打唐宛心的电话,但是却没有打通,林泉不可置信,还想在继续的打着。
“够了,先出去。”墨千夜突然发话,林泉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机,为什么,为什么,她激烈的问着,但是没有人给她任何的答案,林泉看了沐爽一眼,绝望又痛苦,击撞着沐爽的内心,沐爽想要说什么,让墨千夜一个眼神和退,没有办法,现在的沐爽什么也做不到,林泉苦笑,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她又有什么颜面来求沐爽,只是奢望了一下,像是她们还在学校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习惯了有一个身影能够给予安慰,有一个身影给予依靠,只是林泉早就将这份身影给抛弃了,很久之前就已经抛弃了,而现在又拿出这样的目光干什么,一切的都是她自作自受,林泉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