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萧育的话没有说完,任飘零便出声打断了他,"皇帝哥哥,飘零知道!从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皇帝哥哥,你对飘零的心,我,明白..."
"飘零,以前,我总是默默的站在你身边,看着你笑,看着你哭,总希望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以前的我,没有资格拥有你,因为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嫁给阿澈。"
"飘零,你知道吗?看到阿澈那么伤害你,我的心,痛极了。我恨阿澈不知惜福,明明唾手可得的幸福,他却傻傻的往外推。飘零,当我得知你因为张倩柔的陷害而差点失了性命的时候,我的整颗心都停止运动了,那一刻我真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你身边,既然没有任何身份,我也只想好好的守着你,因为我深深的明白,如果当那时你死了,那我世界,便从此没了色彩..."
萧育直直的说着,眼中流动着光芒,他慢慢的开口说道:"飘零,现在四下太平,我终于可以不必再隐忍我的感情了。我爱你,飘零,所以想娶你作我今生唯一的皇后,我会给你全心全意的爱,决不让你受带任和伤害。飘零,答应我,答应我好吗..."
深情的话,缓缓的耳边回响,抬起头,直直望的他清雅的面容和认真,坚定的表情,那一刻,任飘零知道江狐狸说对了,现在的自己,真的已经无处可逃。所以,她只剩下勇敢的,去面对...
"飘零,答应我,做我的皇后,好吗..."萧育的话,声声在耳边,夜色灯烛下,任飘零愣愣的望着,不知到底该何去何从...
"谁!"
突然,屋外一阵响声,警觉的站起身,拉开门,赫然发现一个身材高挑,长的无比美丽的女子含笑的站立着。
"你是?"记忆中,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女子,从她倾城的相貌及那高贵的气质来看,这个人,她对自己没有恶意。
任飘零慢慢的打量着她,眼中有一丝丝不解,这个陌生的女子,她此时为何会来这里?
"司雅!"应该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女子此时点点头,微笑的开口道。
"司雅?"脑中,在搜索着有于这个名字的记忆,无奈却是一无所获,任飘零最终摇摇头道:"对不起,我好像没有印象。"
"是啊,你不认识我,上次来给你解毒时,你是一直在昏迷中。"
慢慢的说着,闻言,任飘零脑中一闪,有些诧异道:"你就是..."
"是的。"微笑的点点头,司雅拿下头上的斗篷,缓缓随人儿进了房间。
"师兄...他还好吗?"迟疑问着,对于夜吟天,任飘零心中始终都是有着愧疚,那样一个全心全意默默为自己付出的人,自己却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
"国主他很好。"说话间,有丝丝羞涩,司雅浅笑的慢慢说道:"自国主归国之后,在祖大人的扶持下,虽然也有遇到些阻力,但因国主天姿过人,所以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解决了。如今的赤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主将它治理的很好,在他的带领和神圣之光的庇佑下,赤落现在已非夕日可比了。"
司雅的话,满足中而带有骄傲,在她每次说道夜吟天时,脸上那不自觉流露出了神色,让任飘零明白至少师兄对她一定很好,他们现在一定很幸福。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听到这些话,任飘零满足的点点头,脸上皆是为他们幸福而幸福的表情。
"不知司雅姑娘远到而来,是找飘零有什么事吗?师兄,他是否也来了?"轻轻道出心中的想法,任飘零将眼缓缓对上了人儿。
"国主有事,所以没有前来,他让我将这个转交给你。"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慢慢交到任飘零的手上,司雅脸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接过信,缓缓打开,只见那熟悉的字体立刻映入眼帘,真的,是师兄的字...怀着激动的心绪一字一字的看起来,任飘零的神情竟是越看越重,原来这其中,却是有这么多的事,而她,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缓缓抬起头,话语低低的说道:"师兄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还好。虽然一开始继位有点困难,但无论怎样我们都挺过来了。你放心吧,我是他的妻子,不管怎样,我一定会陪伴着他的。"
司雅的话,让任飘零感到丝丝欣慰,师兄,你终于找到了一个爱你胜过百倍的女子,你,一定要幸福!
走上前,拉到人儿的手,任飘零双眼深深的看着,脸上不禁扬起一抹笑容:"司雅姐姐,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师父的女儿..."
"是啊,我一开始也不知道,直到最近..."司雅说话间,慢慢转过身子,她抬望着星空,缓缓说道:"我们赤落圣族的女子,是从小要经过选拔才有资格当圣女的,当时我娘因为败给了国主的娘亲,所以心中一直郁郁寡欢,后来,家里做主,将她许配给了她一个自小求技在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你的师伯。"
"我娘不爱你师伯,到是对与他一同回来探亲的男子,一见钟情。"
"那个男子,就便是我师父..."任飘零轻轻的说道。
闻言司雅点点头道:"是,他就你师父,也是我的爹爹。"
"娘亲喜欢爹爹,喜欢到如痴如狂的地步,可娘却是和师伯有着婚约。师伯爱娘,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可是娘对他,总是冷淡疏离。"
"喜欢的人因为世俗枷锁而无法爱自己,不喜欢的人有偏偏即将和自己成亲,在这两重煎熬之下,终于娘在成亲的前一天,设计将爹迷晕了..."
"娘对爹,是深爱到骨子里去了,所以她宁愿抛开一切,只求与自己心爱的男子共欢一夜。"
"事情发生以后,全族震动。娘和爹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使师伯脸声蒙羞,从此没有脸面抬头做人。他恨娘和爹的双双背叛,拔剑欲杀之泄愤,可一个是他挚爱的女子,另一个则是他爱护的师弟,于是最终他也没能下的了手,只是看着他们俩,口吐鲜血,割袍断义而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