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夏堇惜的家,这次江司皓也就没有提出送夏堇惜回去了。
看到公交车开了过来,江司皓开口道:“车来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夏堇惜应了一声,便上了车。
上车后,走到靠窗的座位上坐下,只见江司皓还站在原地,微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夏堇惜也对江司皓招手,接着司机关上车门,缓缓开车离开了。
江司皓站在原地,直到看到夏堇惜乘坐的公交离开自己的视线才转身离开。
夏堇惜头靠在公交的玻璃上,望着外面的景色,嘴角不着痕迹的扬着浅浅的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原本她以为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只会更麻烦而已,但现在说出来了,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大碍,这让夏堇惜心头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瞬间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只不过……
想到什么,夏堇惜的眸子陡然阴暗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遮挡住大半部分的光线。
她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江司皓,只是这个秘密如果告诉他的话,他还能够像今天知道自己是秦家的一份子时这样淡定么?
夏堇惜还是没有勇气把这件事情告诉江司皓。
或许,不说也可以吧,就算不说这件事情,自己和江司皓也能够好好的,等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忘记了,江司皓会,她也会。
夏堇惜回到了秦家,走到自己的小木屋前,发现小木屋的锁跟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人动过,便放心的打开了门,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有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推着她走进了小木屋,然后一把将门给带上。
起先几秒的茫然失措后,夏堇惜意识到这个人是谁,立马用力的扒开了捂住自己嘴的大掌,头发凌乱,略显狼狈的瞪向秦若远。
“你又发什么神经病?”夏堇惜对着秦若远低喊道。
秦若远的面色阴暗,眸光阴沉,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才出来一般,浑身都笼罩着一股逼人的寒气,让人有种从脚底板开始发凉的感觉。
夏堇惜原本以为秦若远不会骚扰自己,因为自己给小木屋上了锁,他也没有办法进去,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动声色的守在外面,等自己开门的时候再一起冲进来!
秦若远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连眸子也一并充血发红。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和他的关系,我只允许到那里。”秦若远低沉的声音开口。
夏堇惜侧头懒得去看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堇惜确实有些不懂秦若远又突然发什么疯,只是觉得他言语中的意思,好像跟自己和江司皓有关。
“不懂么?”秦若远冷笑了一声,那笑容仿佛地狱而来的修罗,邪魅而诡异。
“我真的很不喜欢,别人忤逆我的话。”秦若远再次开口,声音冷的让人发寒。
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偶然撞见,恐怕他也不会知道江司皓和夏堇惜已经接吻了。
接吻之后又会是什么?岂不就是上床了?
想到这个,秦若远菲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底却瞬间乌云密布。
想象夏堇惜在别的男人身下娇yin低喘的模样,只是简单的这么想想,秦若远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不允许!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若远的话只是让夏堇惜感到好笑,又是这样狂傲的语气!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令于他一样!
“那我也真的很不喜欢,你一副谁都要听你的命令的样子,我和我的男朋友发展到哪一步,都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我要跟他上床,也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夏堇惜原本就是一个特别嘴硬的人,特别是在秦若远的面前,她真的很讨厌被秦若远看低,踩扁的感觉。所以即使内心是害怕的,嘴上却也会说出平日里说不出来的狠话。
而夏堇惜的话则彻彻底底的激怒了现在原本就快要情绪失控的秦若远。
看到夏堇惜那娇嫩的如同樱花一般的唇瓣,那刚才被江司皓亲吻过的唇瓣,说出要和江司皓上床这样的话,秦若远觉得自己心中已经绷得笔直的一根弦瞬间的崩塌了,愤怒像是潮水一般的涌上来,将他的理智冲的溃散。
“那我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你和我有没有半毛钱关系!”秦若远说着还没等夏堇惜反应过来,大步走到夏堇惜面前,单手扼住她的两只手腕,低下头重重吻住夏堇惜娇嫩的唇瓣。
这个吻又深又猛烈,让夏堇惜一瞬间差点无法呼吸。
回过神来,夏堇惜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然而今天的秦若远仿佛比之前更加恐怖,在秦若远结实的怀中,夏堇惜好似怎么挣扎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秦若远炙热的舌横冲莽撞进来,勾住夏堇惜娇嫩的舌,抵死缠绵着。
秦若远的动作太过霸道,霸道到让人根本连拒绝和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夏堇惜也不想顺从!
她很讨厌被他牵着鼻子走!
自己明明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了,他也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了,他们怎么还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在秦若远喘息间,夏堇惜重重一咬,秦若远闷哼一声,紧接着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腥味很重。
然而即使是这样,秦若远也还是没有离开,依旧霸道狂烈的亲吻着夏堇惜,单手扼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衣服底下探了进去,握住一边柔软罪恶的一捏。
夏堇惜瞬间瞪大眼睛,身子剧烈挣扎着,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
秦若远一边吻着夏堇惜,脚步一边向后退,夏堇惜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向后退着,直到脚边被什么东西碰到,秦若远的身子突然压下来,夏堇惜承受不住这重量,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总算离开了夏堇惜娇嫩的唇瓣,秦若远由上方凝视着夏堇惜,居高临下的模样俯视着她,像是整个世界都被他俯瞰在眼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