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笑的很甜,比以前更加的有魅力了,似乎是又成长了。
我们总是在不断的成长,也在不断的成长中越来越有魅力了。
"妍妍!"
他习惯性的这么叫她,还是那般的亲昵。
她跑下楼,然后来到他身边,主动的钻进他的怀里,这么久不见,他变了,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变了,可是他对她那种关心疼爱的眼神,却还是没有变。
"学长,我好想你。"
当再见面才知道,原来想念,是埋在心底的,然后,她轻易的说出这句话,让楼上出来的男人皱了眉,心里酸酸的,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只是,他却没有下来,第一次有想要给她和某个男人单独相处的一点时间,不过,他保证会是一点。
"呵呵,看你这傻样子,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额,才不是呢。"
她要是一直在他身边,那么肯定是不会变的,如果她一直跟他在一起,那么,她永远都只能是温室里的小花,可是他们分开了,然后都经历了一些痛苦之后,其实,大家都变了。
"过来坐,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他特地来送她一份结婚礼物,那还是她小时候最想要的东西,一个紫贝壳。
她打开精致的黑色盒子,里面说话白色的铺垫,然后那颗紫贝壳周边是一条亮晶晶的水晶手链,她曾经的最爱,也是现在,以后的最爱,看到这东西,她忍不住哭了,抱着他,然后哭的越来越有劲。
"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我总算是把这颗紫贝壳给你打扮的漂漂亮亮,以后不准再跟我抱怨说我不懂你了哦。"
"恩,恩..."
她不停的应着,可是却依旧没有停止哭泣,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见了亲人,然后把全部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楼上的男人终于受不了了,这小女人简直可恶,竟然把身子硬往别的男人怀里蹭,她在他这里可是不会这么主动的。
再说,看她委屈的,好像他给她很大的委屈受似地。
"咳咳..."
然后他下了楼,而且还好心的提醒他们,刘博轩见了颜旭自然是没什么好脸,他们两个注定了是死敌,尤其是现在,博轩在澳洲那边的势力越来越大,对他造成了严重的威胁,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者将来,他们最多只能互不干涉吧。
而且,互不干涉的原因也是因为欣研,如果有天互相干涉了,那么,肯定也是因为她吧。
刘博轩轻拍着欣研的背,提醒她该停下了,然后欣研擦着泪离开他,他站了起来,颜旭走过来,两个男人简单的握手后就没有了交际。
颜旭坐在了欣研身边,然后欣研却不停的和刘博轩围绕着小时候的话题,搞得他好尴尬。
"为什么不能来,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能参加我的婚礼,学长..."
她很委屈的样子,刘博轩说他不能参见他们的婚礼,说马上就要回澳洲。
"欣研,你已为人母,以后,再也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以这个家为中心,知道吗?"
而刘博轩,忍着心酸,只能这么叮嘱她,因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学长。"
然后,她又往他怀里钻,他也没有拒绝,搞得颜旭两眼冒火,然后继续用咳嗽来提醒他们。
刘博轩走后她就拿起了那条水晶手链给自己带上,然后越看越喜欢的笑着,然后又拿起那个紫贝壳,小时候她最喜欢的东西,她有说过想要这样一份礼物,紫贝壳配上水晶,完美的组合,就好像一份纯纯的爱情。
"这种东西地摊上应该有的是吧,有什么好兴奋的?"
他在她旁边,看她那么幸福的样子就不高兴。
"你见过这么美好的地摊货吗,你怎么会知道我高兴什么,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送我中意的礼物,我当然会开心啊,怎么,你吃醋?"
她看着他一脸的闷闷不乐,很明显在吃醋。
"别臭美了,快点准备一下,今天必须去拍结婚照了。"
说道结婚两个字,心里美美的,不管你谁对她再怎么好,她最后的选择却依然是这个让她爱过恨过,怕过的男人啊。
拍完结婚照,他说要去公司拿点东西,就让她一起去了,而且她也很想好好的看看他的公司,以前来过好多次,可每次都有事,而且有次她还拿着刀子来的,想起来就觉得丢脸。
只是,当她被拥着进了公司后,除了接受职员们的祝贺就再也没有其他,听着大家口口声声的叫她颜太太,她是很高兴啦,不过也好害羞,可他,却偏偏走到的不急不慢,好像是故意的。
"总裁,KK的李总已经等您很久了!"电梯合上之前秘书跑来提醒,然后他才想起今天要谈的文件还在车上,可是秘书已经跑到前台去交代事情,那么他也只能让欣怡跑一趟了。
"颜总裁可真会开玩笑,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心思,怎么,如今要结婚了,就不管我们路边这些花花草草了,难道颜夫人管的那么严啊?"
李总说着就已经做到他的大腿上,舒适的老板椅也微微后仰,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大手却从她的裙子底下游过。
然后便听到女人哦了一声,多少女人都期待着他给她们一点恩赐,那怕只是摸一下,她们都会兴奋半天。
"不是她管的严,是你们做的不够好而已。"
"颜总裁,坏死了..."
他可不想在婚前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他只想和欣研结婚,至于这些女人,点到为止。
"乖乖的,等有空我会找你!"
"总裁,夫人马上就要进去了。"
"知道了!"
然后她才知道,原来欣研也跟他一起来了,所以,她只能不甘心的退开。
他无奈的笑着,然后她拿着文件离开,欣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走,而且还看到她一边整理着那低胸的衣裳一边对她抛了一个不屑的眼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