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三位夫郎出门了,我与晨逍一起在我的院落里用餐,好久没有这么安静了,感觉真是挺好,吃完了饭,晨逍陪我到花园里走走,也消消食,突然间晨逍笑了,我很纳闷,"怎么了?你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了吗?"
晨逍微笑着说:"我想起了然儿小时候,在书院,我第一次哄然儿睡午觉,然儿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喊我'父妃';,呵呵,原来我在然儿的心里竟是一个长辈。"
我慢慢的也想起来了,"呵呵,没办法,你那个时候真的与父妃好像,给我的感觉也是好像。"
沐晨逍渐渐地收拢起了笑容,愧疚的说:"我对不起明贵妃。"
我回头看着他,握紧他微凉的手,"唉,你也有你的苦衷不是吗?父妃若是知道你的情非得已也会原谅你的,你了解父妃的,他这人很好,也很善解人意,他不会怪你的,是不是?"
"可是,我..."沐晨逍的眼眸里有着深深地歉意。
"没有可是了,你若还是觉得愧疚,就好好的陪着我,伴着我,任我欺负,好不好?"
沐晨逍笑了,"好,若是然儿愿意,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要跟着你,让你欺负个够。"
我踮起脚尖轻轻地吻着他的脸庞,在他的耳边低喃,"我愿意。"晨逍的脸煞那间成了粉红色,手却是紧紧地握着我。
回到了我的院落,我牵着晨逍的手回到软榻上,"晨逍,陪我一块儿午休好吗?"
"好。"晨逍知道我喜欢枕着别人的手臂睡觉,夏天我又怕热,所以,我午睡的时候,总是有他们在我的一旁给我打扇子。晨逍伸出手臂躺好,我躺了上去,顺势就拦住了他的腰际,闭着眼睛嘟着嘴说:"你平时有没有吃饭啊?怎么还是那么瘦啊?"给我打扇子的手一僵,我不管不顾的接着说:"记得刚把你从牢房接出来的时候,你瘦的都感觉咯得慌,现在是好点了,可是还要多吃点,多休息,知道吗?"
"嗯,我会的,我努力..."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沐晨逍定是一个大红脸,不过他也一定会照做的,这点我相信。
慢慢的苏醒,迎上的竟是逸枫的脸,他坐在我的一边,双眼闭着在养神,手里还轻轻地打着扇子,轻缓的说:"轻点,晨逍刚睡着。"
我小心的回转脖子,晨逍还在酣睡,眼眸上竟有些隐隐的黑眼圈,我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疲惫,只见他上扬的的嘴角,不知道他梦见什么好事了。我指了指院外,逸枫了解的点点头,轻轻的扶起我,我们放轻脚步来到了院落,"呼,逸枫你们已经回来了啊?"
"嗯,我们都不发放心你,就忙赶回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
逸枫给了我一个责怪的眼神,"以后这种偷情的事别让我去。"
"偷情?"我也很吃惊我所听到的。
逸枫斜看我一眼,"就是啊,我爬在贺贤妃的屋顶,呆了好久,等他吃过了午饭,就让小侍们都下去了,然后就有一个小侍装扮的人进来了,贺贤妃见了他就忙起身相迎,抱着他说自己是多么的害怕,然后就是那样了,我就离开了。"
"离开?你怎么没看看呢?"我不由得惋惜。
"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都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没有。"逸枫气的脸有些红。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喝点酸梅汤降降火气哦。"我傻笑着忙给他端,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贺贤妃也有这种嗜好?不应该啊,我又没给他下什么药,他怎么也会春心萌动呢?依照他的年龄,现今也就是三十岁左右,难道说是因为母皇的冷落,使得他饥渴成这样?若是如此,母皇可真的是自作自受了,但是我们的人又说他是最近才这样的,这就说明,贺贤妃以前没有这种癖好,是最近才有的,突然让他转变的原因就值得深思了,母皇疼爱黄柏刺激的他?不会,母皇以前疼爱李翔也是那么多年了。自己的转变?也不大可能,一个人的性别意识只有遇到重大刺激才会有所改变,那就剩下一个原因了,有人设计的,就像我当初设计李翔一样。这么一来,事情就变得可怕了,再联系上我的遇刺,谋害母皇未遂,一桩桩,一件件,若真是串联了起来,就是要我们欧阳家灭族啊,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又是谁与我们有这么深的仇恨?"逸枫,你看清与贺贤妃偷情的那个小侍的模样了吗?"
逸枫皱着眉,轻点着头,"长相一般,肤色过于苍白,感觉不舒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的身形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见过?难道说是在宫里?"我急切地问。
逸枫想了想,"不知道,可能吧,我除了咱们的府邸和皇宫,也没怎么出去过。"
"哦,我明白了,逸枫,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确信那是个男的吗?"
逸枫不耐烦的点点头,"虽然我是在他们开始脱衣服的时候离去的,可是我确信,他的胸前是平的,穿着衣服也看得出来。"
"是吗?真是这样的话,母皇可就是太伤自尊了,一个妃子这样,两个妃子也这样,我想她会气的爆血管。"
"妻主,你醒了?"夏侯烨晃了进来。
"嗯,你不是与逸枫一起回来的吗?你去那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