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沐夜遥从右相府出来,神色有些急切说:"然姐姐,裴文晨的伤势我暂时控制住了,但是我还需要几位药材,我记得皇宫里有。"
这时右相和那位中年男人也跟出来了,中年男人冲着我拜谢,"多谢然王爷搭救,否则晨儿,晨儿..."说着又哭了出来。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们欧阳家对不起你们啊!"
"然姐姐,别说了,我还缺药呢。"沐夜遥催促着。
我看向面色有些讪讪的右相说:"右相请放心,雪然定会求的母皇赐药。"
中年男人一听我这么说就给我跪下了,"多谢然王爷,多谢然王爷..."
"快起,快起,我们先去了。"我转身就要去骑马。
"不行!"沐夜遥冲了过来,"然姐姐你现在不能骑马。"
"骑马快啊!"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不是他说的要赶时间吗?
这时逸枫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沐夜遥见到了逸枫高兴的说:"白哥哥,你也来了?呵呵,这太好了,白哥哥,你要看好然姐姐,她现在不能骑马,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否则会小产的。"
"嗯,我来就是要看好我的孩儿的。"说着逸枫看着我,淡淡的说:"坐马车,或者走着去皇宫。"
我哭丧着脸,"逸枫,你不是担心我吗?"
"不是,我以为你小产了。"逸枫继续淡淡的说。
"哼!"我赌气的坐回马车。并且不与逸枫说话,逸枫也无所谓的在打瞌睡。
到了皇宫,我急匆匆的就往母皇哪里赶,却意外的见到玉总管守在门外,"咦,玉总管你怎么在外面?母皇呢?"
"那个,然王爷啊,皇上现在不方便见您,有什么事你还是跟我说吧。"
我见玉总管的神情有些不对,问:"母皇在里面是吗?"
"啊,不在。"
"不在?不在你会守在这儿?"我不再听玉总管的解释,直接就闯了进去,里面是丝竹之声悦耳,歌舞一片太平,母皇斜倚在软榻上竟然非常有闲情逸致的欣赏歌舞,我却是忙得要死,只见伶人一会儿舞动腰肢,一会儿上前喂母皇一杯水酒,而母皇则是满足的饮用,我一步一步的朝着母皇走去,伶人们停止了舞动,音乐也停止了,我微笑道:"母皇好兴致啊!"
"咦,然儿这是受伤了?"母皇坐了起来。
"母皇,你说呢?"
母皇打量了一下我的神色懒懒的说:"不会,就算是受伤了你身边也会有人给你医治。"说着又慢慢的躺了回去。
我靠近母皇的耳边轻轻地说:"母皇,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我在外面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却在这儿享受?"
母皇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过分吗?我不觉得啊,呵呵,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的二女儿能干,你若羡慕你也去生一个能干的女儿来。"
"哼,我不跟你废话,黄柏呢,我要让她帮我取药材用。"
"你已经把雪慧的府邸搬空了,你现在又要搬我的?"母皇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行吗?不就是要你的几位药材吗?舍不得了?"我也不甘示弱的迎向她。
"好好好,随便你,我玄武国地大物博,还缺几位药材。来,媚妃继续给朕跳舞。"
媚妃?我猛回头,只见熟悉的人儿身着舞衣在舒展着他那柔软的腰肢,只是动作有些僵硬,神色有些苍白,就是眼神也不敢与我直对,我回头看向母皇,低声的问:"母皇,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然儿,李淑妃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晚了点,但是你也是摆了我一道,不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着挑衅的看看我,"再说你说的,可以欣赏嘛。"说着还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慢慢的起身,居高立下的望着母皇,露出了笑容,"母皇,你那么的厚待我,做女儿怎能不好好的孝敬您,这就是我给您的一点小意思。"说着把雪怡的罪证扔了过去,拍拍自己的肚皮,提高了嗓音说:"另外的大礼是,母皇,然要做母亲了,我会生出很多比你的女儿强的孩子。"不顾母皇的诧异眼神也不顾摇晃的舞者,径自扬长而去。
到了马车上,我的心绪还是有些不稳,逸枫见我神色不对,问:"然,怎么了?"
"哼!等他回来我一定要打烂他的屁股!"一想到他在向母皇卖弄风情的舞动腰肢,我的胃就在抽搐,该死的,我怎么没记得他曾这么对待过我!
"然遇见伊月了?"逸枫猜测到。
"我要让他好好地受受折磨!我要好好的出出这口恶气!"我的脑海里充满了整人的手段。
"不许带坏我的宝宝。"逸枫凉凉的说。
"什么?"我有点跟不上逸枫的思维。
逸枫说:"夜遥告诉我的,宝宝在母亲的体内的时候,母亲最能影响宝宝的想法和脾性,所以你不准把我的宝宝带坏了。以后你只能想好的不能想坏的,只能想善的不能想恶的..."
"啊!"听着逸枫喋喋不休的教育,我真想撞墙,这日子没法过了...
到了右相府,这次没有再吃闭门羹,右相总算是让我进府了,不过脸色还不是很好看,我把药材交给了沐夜遥,小家伙就忙下去熬药去了,过了不久,小家伙出来告诉我,裴文晨已经稳定了,右相的夫郎对我是千恩万谢,泪水涟涟,我忙把他搀扶起来,"雪然是晚辈愧不敢当,这几天我会让我的夫郎天天来给令公子诊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