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你看大——大小姐!”巧兰端着茶杯有些瞠目结舌地说道。
只见楚儿穿着一身男装神气地出现在老爷和夫人的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道:“爹,娘,看我这身打扮如何?”楚儿说罢,故意在他们面前转了转。
“楚儿,你这是要做什么?”钱夫人纳闷地问道。
“娘,你不是因为我是女孩子不让我出门吗?这不,现在这身打扮娘总该放心了吧!”
“楚儿,你又要出门呀,不是说好不出去了吗?”钱夫人的脸上立刻展现出几丝忧虑。
楚儿嘟哝着小嘴说道:“娘,我不是小孩子了,又会武功,不会让人家欺负的。你就让我出去吗?”
“夫人,大小姐的功夫很是了得,你忘了,我可是大小姐亲自救回来的,她一个人对付好几个男子汉,打得他们直跪地求饶。”巧兰看着楚儿笑了笑帮腔说道。
钱夫人就是不愿意松口,钱老爷见状有些担心地说道:“夫人,你现在千万不要生气,楚儿想出去,就让她出去逛逛吧!她在家也挺闷得慌。”钱老爷把所有的心事都扑在夫人的肚子上了,对于楚儿似乎也有些放松了。
“就是呀,爹爹都答应了,娘你就让我出去吧!求你了,再说娘现在还有爹和弟弟陪着呢!”楚儿说罢,趴在娘的腿上撒起娇来。
“你这孩子,真是!”钱夫人听了楚儿话顿时笑容满面。
楚儿看了看娘的脸色,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跳起来说道:“娘,你答应了?楚儿自由了!自由了!”
对了,我现在是个公子,不是大小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想到这,楚儿突然一本正经大步流星地学着男人走起路来。
楚儿这一举动惹得他们好一阵大笑。
为了保护楚儿的安全,钱老爷派了两个家丁跟着楚儿。
街道上人来人往,一个家丁急步跟上前问道:“大小姐,你这是去哪?”
“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叫我钱公子,没记性!”
“噢,钱公子,请问我们现在要去哪?”
“怎么,这就累了呀,对了,你们就在这等我一下,我想去那边转转。”楚儿突然指了指那边的一个铺子说道。
“可是、、、、、、”家丁很是难为情,正犹豫不决。
“可是什么呀?我想自己进去看看,你们就在这边等我,可别乱跑哟!”楚儿说完就钻进一家当铺。她哪里有心思看什么东西,一心想摆脱那两个家丁。于是,她趁着人多悄悄溜掉了。
楚儿心中很是得意,她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在街上,一边正想着给章文潇买些什么带过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铁匠铺,楚儿灵机一动,对了,要是给自己配上一把剑那就更好了。想到这楚儿便走进铺子。
“公子,有什么需要吗?”铺子里的师傅突然停下手中的活问道。
“噢,我想要把剑。”楚儿东张西望地边看边答道。她的眼神突然定住了,墙上挂的那把剑不大不小,正好适合她用。
“公子你是不是看上铸好的那把剑了,如果看不上,我们这还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定做。”师傅说道。
“我就要那把了!”楚儿买下那把剑就带在身上。
她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叫道:“小姐,请留步!”
楚儿突然顺着声音望去,一个胡子有些白的老人正坐在那看着自己。楚儿睁大眼睛奇怪地指着自己问道:“叫我的?”
“小姐,来算个命吧!”那个老人继续说道。
楚儿这才仔细打量一番这位老者,只见他正用手轻轻捋着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笑呢。身边插着一个黄旗,上面写着“神算神算不神不算”几个大字。
“小姐?他怎么就能看出我是个小姐呢,真是厉害!好眼力呀!”刚才卖剑的都没看出自己是女的,为什么他一眼辨认出。楚儿心里很是纳闷。
“前世今生,婚姻爱情,不神不算!不神不要钱!”那个老者突然神情自若地叫道。
前世今生?婚姻爱情?楚儿听了这话很是感兴趣,再说自己心中却有为情而不惑之事。
“先生,请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小姐的。”楚儿走近那个算命的先生,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道。
“呵呵,老夫既称神算,这点小把戏自当不在话下。大小姐不知道可有意让老夫算上一算?”那算命先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楚儿顿时向先生投出惊羡的目光,她有些神秘地说道:“先生,那你就帮我算算自己的爱情吧!”
只见那算命先生,一不抽挂,二不看手相。他只是看了看楚儿一眼,便闭上眼睛,像是在掐算什么?
多么神秘的一个算命先生呀,楚儿突然有些心慌。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算命先生,正等待着他的金口玉言。
不知过了多会,那算命先生慢慢睁开眼睛说道:“前世姻缘今世逢,是祸是福天已定。若是今生心相应,菩提树下得重生。”
楚儿满脸疑惑,没有一句真正懂得,“是福是祸天已定”这倒是不难理解,但是自己到底是福是祸呢?本来想算算今生和师傅章文潇是否有缘,没想到又提到什么福祸来了。
“先生,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怎么听不懂,我有什么福什么祸?”楚儿认真地问道。
“你前世有未了的情缘,今世得以相逢,是福是祸天已注定,如果你们今生能够心心相映,爱情终究会有所成。”那算命先生又捋了下胡须说道。
哎!这一番解释不等于白说吗?谁是我前世未了的情缘,他到底是谁,何时相逢,我们最后结局是好是坏,是福是祸,都没说明白,还什么神算呢!我看是瞎算。楚儿暗自心想。
“该来的会来,切记,感情的事不可勉强,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到。”那个算命先生又道。
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白浪费自己宝贵时间。楚儿突然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随便丢下些银两便走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