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一早,我刚起床,就看着法克斯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然后秦哥刚好从楼上下去,法克斯仿若没有看到一般,直接往楼上冲,秦哥就是叫了法克斯一声,然后用手拉了法克斯一下,法克斯就一拳打在了秦哥的脸上,然后两个人就厮打了起来。我站在楼上,吓得完全不敢下去,佣人些什么的也不敢出声,我给贺子哥和阿仇打了电话,现在那4个人在客厅,我偷偷的溜进了你房间,不敢出去。”
听着吴翔说的,宋臻浅突然沉默了一秒,瞬间,她从床上下来,因为昨晚压根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想过去去上厕所洗漱一般,直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吴翔莫名其妙看着她的举动,想了想跟了上去。
宋臻浅站在楼上,看着客厅沙发上坐着的4个人,很明显,客厅里还有些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狼藉,她抿了抿唇,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不是该如此唐突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一双眼眸!
两双眼眸!
三双眼眸!
四双眼眸!
下面4个人,齐刷刷的看着她。
她心陡然一紧。
如果没有走眼,她看到了法克斯眼中的杀意,明显得很。
她的视线一直小心翼翼,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她仿若都听到了自己那不一般的心跳频率,不停的捶打着她的心智。其实,不该出现在他们面前,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或许现在,她压根不该这么冲动的出现,更不应该说话。
“明心,怎么样了?”她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法克斯。
其实,看法克斯此刻憔悴到不行,却满眼仇恨的眼眸,也终究是明白的!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秦远修比法克斯更先开口,尽管他的脸上,和法克斯此刻一样,面无全非。
“明心是不是……”宋臻浅咬着牙,“确诊了!”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秦远修冷冷的看着她,口中迸发的字眼,阴森得很。
宋臻浅抿着唇,看着秦远修。
“滚!”再一个字,狠狠的从秦远修的口中吐出来。
“明、心、怎、么、样、了!”宋臻浅捏紧拳头,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大声的说了出来。
秦远修眼眸一深,冷得发寒。
法克斯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明显。
僵持的空间,顶多十秒。
贺梓晋无可奈何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要做恶人,就让他这个大恶人来做吧。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宋臻浅的手臂,“跟我来。”
“放开我,贺梓晋。”
贺梓晋半点没有松手,拖着宋臻浅就往大门走去。
“贺梓晋,我并不觉得,我打不过你!”宋臻浅恶狠狠的说着。
“你打不过。”贺梓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淡淡而肯定的说着。
宋臻浅眼眸一深,一个反手推开他,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桎梏住,“如果你还有理智,就很明白,现在不是你可以参入的时候,听我的,先跟我走。”
宋臻浅的拳头捏得更紧,她看了看客厅中的场面,咬着唇,甩开贺梓晋的手,大步走在前面,走出了大厅。
贺梓晋带着宋臻浅走向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如果没有记错,就是上次送她离开那一辆,这次,也选择这么送她吗?!
“我只是想要知道,明心怎么样了?”宋臻浅迟迟不愿上车,站在贺梓晋的对面,很认真地问道。
“聪明如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法克斯的异样。”
这句话,已经完全证实了她心中的不安。
她的心,莫名难受得很。
“不用感到内疚,谁都没有想到。”贺梓晋安慰道。
“你不怪我吗?”宋臻浅看着他,很疑惑此刻的贺梓晋,仿若还站在她的身边。
贺梓晋只是耸肩,并没有多说。
“刚刚法克斯是不是想要杀我,秦远修阻止了他。”所以两个人,才会这么狼狈。
“你倒是明白得很。”
“为什么?”宋臻浅问贺梓晋,“为什么秦远修还要这么对我。”
“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明白。”
“我已经给他说得够清楚了,而且,过几天,我就要嫁给傅司凌了。”
“感情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对你说。况且了,我不是远修,确实不能给你心中想要的答案。有些事情,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贺梓晋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中国。”
宋臻浅看着他。
什么叫做有些事情,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她不清楚好不好。
她觉得她现在满脑子都像浆糊一样,浑浊得很。
明明秦远修总是一副拒她千里之外的样子,明明说过,他们会成为永远的敌人,现在这么保护她,又是为什么?!
“或者说,你想要呆在远修的身边?”贺梓晋看着的模样,提醒道。
宋臻浅似乎才回神,看了一眼贺梓晋,规规矩矩的坐进了副驾驶台。
贺梓晋走回驾驶室,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卡片。”车子驶出一段距离,贺梓晋把一张黑色的卡递在了她的手中。
宋臻浅有些奇怪,看着那张卡,“你又想玩我吗?”
“抱歉,上次有些失误。总得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贺梓晋玩笑的说着。
宋臻浅看着那张卡,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接过。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没事逗你玩。”
“我想,我应该没有再用的机会。”宋臻浅摇头,拒绝。
“那可不一定,有备无患。”
宋臻浅想了想,还是接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总觉得贺梓晋的话,有一定的说服力。
贺梓晋嘴角扬了扬,没再多说。
没多久,到达了维也纳国际机场,贺梓晋为她办理好登记手续,才从机场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贺梓晋对她特别照顾,是因为他们都是特种兵出生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