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嗯”着,才慢慢抬手放到她身上,那么认真小心的解开衣裳纽扣,抬起她的腰肢,手臂,脱下毛衣,然后是裤子。
床上仍旧锁眉昏睡的女人那里不舒服了,低声吟逸,伊伊听来很难受的,钟华手抖了一下。
好像是被吓倒了的感觉,突然不敢再动她。
因为脱她衣裳的缘故,钟华像是跪坐在她身侧,此刻身体僵硬,表情渐渐苏醒。
常均在一边冷眼旁观,有些不清楚为什么钟华的表情给人一种“苏醒”的感觉,可他眼下的状态实在是,有失水准。
看来如此只能自己出手了。
“我来。”常均拍拍钟华的肩膀,坐到小女人另一侧,也不等钟华回应,就开始慢斯条理的动手。
毛衣下的小衫褪掉,光洁圆润的肩头在暧昧的冷光灯下着有一层艳丽隔绝的魅惑。常均覆上去,手底触感丝滑细腻。
年轻的身体,比什么都美。
单裤之下,羊毛绒裤拉下来,那双修美的腿像强光散发着绮丽的梦幻,视线的冲击,弧度的刻画,小腿肚柔软精准的曲线。
她,颜色如此。
常均也顿住了。……竟,自己竟然,在心生不忍?
不忍摧毁,……摧毁唾手可得的极致快乐。销魂入骨的滋味不可遇不可求。常均突然很嘲笑自己此刻的神经作祟。
可笑的鄙视死自己,可笑那可笑的不忍,然后,仍然顿住无动。
往日里添加温软绮糜的灯光,就那么不设防的镀在她娇滑白皙的身体上,无意之间的睡姿蜷曲,……两个男人莫名其妙的,沉默着。
……
空气浮动飘荡,淡淡的充盈着一种让人安静的温度。
不论是喜欢逞凶拨弄的钟华,还是奸猾精明的常均,默契的分坐在她俩边,以一种奇怪的氛围存在,目光流连。
她身体是骄傲的年轻,是保养得当的细腻,触手之下,任是谁的心都在柔缓松动。
男人是绝对的下半身动物。
可是怎样,……她的身体娇软横卧,除却最后的障碍,就该天人相合,无以伦比了。可是怎样,……下手之后,既是永诀,如此之别,恐怕,不舍了。
有些什么东西如冰碎,融化,如春水暖入心意,潺潺。恐怕,即便不爱,怕也是不舍了。
有的女人妖娆魅惑,勾引着你去狠狠地贯穿,去肆虐的征服,一切雄性王道都在胯下的雄壮威风!
可,有的女人,她吃掉的不是你那比大脑更威风的王道,而是你想都没想过会存在的铁汉柔情。吃死你,吃你一辈子翻不了身,吃你即便被虐被辱被丢弃,也还会蓦然回首时候,腼腆怯懦的,舍不得去恼去恨,舍不得忘。
如果可以,钟华想,想她从前对自己笑的样子,——
舍不得就这么放弃拥有的权利。
当日成晖赫赫铁军大汉男儿,就那么被这小女人拦腰抱住,嘤嘤索吻,唇齿惊乱的碰触,沦陷的一塌糊涂。什么耻辱什么誓言,什么不屑什么轻蔑,全部化作柔肠三千东流水绵,至今千里之外传相思,不胜可怜。
谁又不可怜,滋味就在眼前却动不了。
常均停手,甚至不敢再去爱抚这具娇盈的身体。不禁嘲讽的在想,倘若今日得手事后却不愿放手,自己的结局,将会是怎样的悲剧。
明知是悲剧,如他,还需要进入么?
钟华不怎么知道辛辛和成晖是怎么“勾搭”起来的,只是看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身体一点点地在自己眼前绽放,苏醒的心忽然就被欲望的炽火点燃,生理的叫嚣冲击的大脑不能思考。
最后剩下的遮挡,却不再动静。
常均停手了。钟华不禁皱眉,烦,烦得很,她胸脯上娇美的小红草莓,她双腿之间幽莹入深的蜜窟巢穴,那是男人渴望的本能。
只要冲进去,一切都完美了。
身体的完美,胜之于一切。
其实贪婪的他,想要更多,日日埋在那里面,就是死也甘。钟华想着,又开始苏醒。
床上的小女人身体柔软,却禁不起长时间曝露,难受得蜷缩起来。
常均首先起身,退出战圈,遗憾的摆摆手,“算了,你上吧,我看看就行了。”
钟华也不看他,只俯身轻轻含上她似乎干渴的唇,两具身体迅速纠缠在一起,一则取暖,一则缠绵。
她唇齿间的味道如何甘甜,小蛇一样精明的缠上对方同样迫切的软舌,发出暧昧兴奋的品尝滋味。
下面的硬物老老实实抵上她最柔软的地方,辗转不能得意,被束缚的紧张。
她不为所动,坚持汲取他身体带来的热量,像个顽皮的孩子胡乱痴缠索取,索取生存的温度。
压着她那样曼妙的身体,不够,舌尖贪婪从上往下细细密密的舔,爱抚,轻咬,咬掉那碍事的胸衣,两团白肉轰然让人意志倒塌。
常均看不下去,被这亢奋热血的情景搞得要疯,凑上来也想分一回羹,结果被钟华恶狠狠的目光吓到,连忙摆手撤开,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出去了。
床上一对男女更加肆无忌惮的互相贴合。
忍不住扒掉她的内裤,撑起那双修美的腿,男人像个渴望甘露的孩子凑上去,一遍遍扫荡,让人羞耻的扫荡。
一边恨自己的无能,一边恨自己的无耻,一边无法停下来的扫荡。
猛地坐起身,跟不理会欲求不满的小女人如何扭着腰呻吟所要爱爱,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完全的重新包裹起来,穿戴一丝不苟,身体毫发无伤,连袜子都套得妥贴自然,从未开封过的自然。
狠得下心。
钟华身体僵硬的,暗忖,自己原来如此有原则有品位。……有心计有忍耐。
等抱着人出来,重新送回那边按照原状让她伏在周劲床边,安安稳稳仿佛从未有什么改变。
换掉加过料的水杯。
常均在外面看着钟华一脸扭曲的把别无他样的女人抱出来,弃之恐不及的丢回那边,不觉笑了出来。两个蠢货。
钟华无视常均的态度,拍着一脸嘲讽的人,五大三粗的高量烈酒一股脑灌下去,脑袋一下子轰轰作响。
妈的,——两个人互相看不起,互相讽刺而又郁结。举酒不言杯只管舒散下咽。
妈的。
要上这个女人,要让她明确的看着自己的眼,一点一点进入,一次一次冲击,一进一进的让她变得迷离,疯狂。
而不是这样,像个傻子。
钟华一杯巨辣无比的烈酒下肚,猛地灵台一阵冷意蹿过:辛辛身上有孕!刚才要是真搞了,如果事后床上有殷红罪恶的鲜血,——
直挺挺的坐在那里,脊梁渗出一层凉森森的冷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