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挡在玛莎面前,不客气道:"玛莎小姐还是这边请吧。"
玛莎知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无法只好气哼哼的离开,宁萱你个贱人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你以为这样我就接近不了泽吗?哼!我就不信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墨泽在一起。
回到办公室,宁萱有些自责。"泽哥哥,我是不是太过冲动了,不和那个女人合作,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了。"
"萱儿不管你的事,你不说,老大也不会和他们合作的。"司徒瑞开口安慰道,那个女人给他们的小公主气受,纯粹是想找死,想要和爵天合作,自己第一个反对。
墨泽轻轻在宁萱的眼帘上吻了吻,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萱儿,瑞说的没错,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刚刚忍了这口气我也不会和她合作的。萱儿你是泽哥哥的宝贝,你就应该任性,霸道,只要认为你是对的,泽哥哥都支持你,何况这本就是那个女人不长眼。"
宁萱心里甜甜的,泽哥哥真是够宠自己,要自己霸道,任性,也不怕宠坏了自己。"泽哥哥,你这样宠我,也不怕我变得很坏?"
墨泽轻笑的摇了摇头,萱儿的本性自己还是知道的,萱儿本性或许谈不上善良,但是非分的很清,也不会主动招惹是非。只要不惹她,一切都很好说,如果过了她的底线,那么她就不会和你讲什么道德,会加倍的报复回来。自己的女人不希望她太过温和,因为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必须的。该狠辣的时候必须要狠辣,这点萱儿做的很好。
"萱儿,我就怕宠不坏你,就算宠坏了也没有关系,就算你捅破了天,泽哥哥都会给你补上的。"
"泽哥哥..."宁萱感动的投到墨泽的怀里,怎么办,好像自己更加爱泽哥哥了,如果那天自己真如泽哥哥所说,变坏了,恐怕泽哥哥也会由着自己吧。幸好泽哥哥不是古代的帝王,要不然自己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祸水了。
司徒瑞看着静静依靠在一起的两人,没有打扰,静悄悄的出去了。对两人是充满了祝福,老大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萱儿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和老大在一起了,他们两人是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失去谁,只能说他们是为对方而生的。
玛莎一出爵天就被井给带到了男子面前,男子很不满意玛莎的能力,第一个任务就失败,当初自己救她是不是白费了。
"玛莎,昨天你不是会保证完成任务的吗?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玛莎害怕的匍匐在地,颤抖不停,自己昨天信誓旦旦的说,会完成任务,可因为自己的莽撞坏了少尊的计划,少尊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罚自己呢。"少尊,对不起我..."
男子淡漠的脸,终于发生了些微的变化,有些恼怒。"玛莎,我给你机会让你接近帝皇,本来是可以成功的,但就因为你的嫉妒坏了我的好事,这段时间对你的培训看来是没有任何作用,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养无用之人的。"
少尊是要赶自己走吗?不,不要,现在付家已经没了,自己出去了还能到哪儿,加上自己从少尊嘴里知道,乔恩现在也失势了,他哪儿也不能回。而且如果墨泽知道了是我,为了那个贱人,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要怎么办。玛莎在心里不断想着能挽回的办法。
该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才能逃过这一劫,如果自己想不出解决的方法,少尊他不会放过自己的,泽他已经很明确告诉自己不会再和凌升合作,自己该怎么办才能挽回即将要面临的惩罚。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好的主意,都是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面临这两难的局面,都是她害得。咦对了,那个贱人,你不想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想到这儿,玛莎壮起胆子,战战兢兢的开口:"少尊,也许我们可以从帝皇的未婚妻哪儿入手也行啊,帝皇不是很爱他未婚妻吗?如果我们把她请来,以帝皇对她的在乎,肯定会答应少尊的一切要求。"
虽然不知道少尊和泽有什么过节,但自己知道少尊是想从泽哪儿拿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有这一切针对泽的计划。
男子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点,帝皇的女人是那么好请的吗?如果真要那么容易,自己早就那么做了,何必等到现在,不要说帝皇的保护,单单就是那么女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
"这就是你的好主意?玛莎啊玛莎,真是好算计啊,想借我的手除掉帝皇的未婚妻,你的算盘打的可真是精啊。如果我听了你的,除掉了她,你是不是说帝皇就是你的了?"男子语带不屑的说道,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自己,这辈子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算计,那个人的算计自己没办法反抗,才会接受,但不代表自己会接受其他人的算计。这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胆大妄为的犯了自己最忌讳的事。
"不,不,不,少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是想将功补过,没有算计你的意思。"玛莎吃了一惊,极力想要掩饰眼底的心虚,坏了,少尊看出了自己的打算,怎么办,这下真的死定了。
男子并没有错过玛莎眼底的荒乱和心虚,到现在这个女人还想耍花样,这女人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男子脸色难看了起来。"好了,不要说了,既然你没有完成我的交代,那么就下去领罚吧!井,带她下去。"
"是,少尊。"井领命,粗鲁的拽起不断求饶的玛莎下去。
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男子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目前玛莎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之前安排潜入火焰帮总部的人,也被踢了出来,两边都失败了。没有拿到那个东西,他是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得不到自由,也脱离不了他,越想越是烦躁。
"少尊,你还在为这事烦恼吗?"刺有些担心的问道,少尊被逼的太紧了,其实少尊薄凉的性子,很大部分都是尊上给逼出来的。少尊其实并不适合这黑暗的世界,他应该是生活在阳光下,少尊的理想自己和井都明白,可自己只是一个下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尊在黑暗中痛苦的挣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