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不管旁人的眼神,“嗯,不错,挺甜的”。
“喏,给你咬口。”
说着,便很是大量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醉月嘴边,老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这“非人生物”计较,反正也是人鬼殊途。
醉月低眉,瞧了瞧那红得诱人的糖葫芦,就着小手,很是优雅地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娘子说的不错,是很甜。”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尝这种东西。
娘子大人貌似忘了,这本来就全部,所有都是他的,算了……相公不计娘子过,反正殊途同归。
“喂喂,死鬼,咱们这糖葫芦买了,总该回去了吧?”
花朵两手分别拿着一支糖葫芦,便是好奇地看着这古代的夜市,到处都挂着灯笼,还有投壶、扔圈子什么的游戏,挺热闹的。
醉月终是停下来了,却是,停在一家……
当花朵转过头看过去时……
“大爷,奴家终于将您给盼来了,真是想死奴家了……”好嗲的声音……
一香肩半露的紫衣女子很是热络地将一蓄须的中年富态男人给迎了进去。
“哎哟,公子这长得真是俊,奴家好久没见着公子这般俊俏的人物了,您快进来吧,咱们惜花楼的姑娘肯定是排着队想来伺候您呢。”
手拿团扇,外罩单薄轻纱,酥胸微露的粉衣女子脸带笑意,姿态风骚地向着两人走来。
不及那女子接近身边三步,醉月便是背着背上的人,绕开她大步走进了这满是脂粉气息的花楼。
刚才外面灯光较暗,那粉衫女子一时间没瞧着后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出来的花朵,当再转身看过去之时,这才看到了那俊俏公子背后还趴着一人,一时间,那脸上的神情就滞住了,这是?
“醉月,你什么意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花朵哪里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他带她来这里干啥?
却是这当头,楼里的管事鸨妈就扭着肥屁股过来了,“哟,公子,真是贵客呀,欢迎欢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楼里吧?我跟您说啊我们这楼里的姑娘,随便挑一个都是如花的美艳,保管伺候得您满意……”
还没说话接下来淘淘若江河一般长的话,一晃眼见着这身份看似高贵的公子背后的黄瘦女子,颇有些村姑的乡土气息,神情瞬时便是冻住了,“公子,这是……”
这逛花楼,咋背上还背一个来?这头上还包着纱布,手里捏着两串糖葫芦的……
莫非……
“这位是?”鸨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花朵道。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啊,你别乱猜!我不是他娘子!”
花朵急忙抬头,要将两人的关系撇清,这醉月什么意思?莫非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为了报复她在赌馆里说什么让他去卖身?报复,报复!
“你放我下来,我要出去!我要回家!”花朵真的怕了,使劲挣扎想从醉月身上下去,那人的手却是铁箍一般,硬是不放。
“娘子,乖,不要闹。”醉月耐心地转头对着她说道。
“谁在闹啊?从头到尾不就是你在闹啊?你小气,我就开玩笑你都当真!我又没真让你去卖身!”
听着花朵这般说话,醉月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了然,这丫头这是想到一边去了。
转头,淡然地看着那老鸨道:“我家娘子这身价,值多少钱?”
那鸨妈倒是第一次见着背着娘子来花楼要卖人的相公,一时间愣了许久。
果然,这男人啊,还真没一个是好东西,长得一张好皮相,就开始嫌弃糟糠了,看那小娘子穿得那一身差的,和这公子的就不是一个水准的,哎,想必在家里也是受了不少的罪啊。
鸨妈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花朵道:“夫人这种姿色已是下等,又破了身子,值不上几个银子。”
“无妨,出价……”
却是刚刚说完,醉月脖子颈动脉处便是多了一根尖尖的东西。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再说下去,这根竹签马上就扎破你的动脉,让你死翘翘?”
花朵眯着眼睛危险地说到,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娘子舍得?”醉月丝毫不为颈上的致命威胁所动,挑了眉眼淡淡说道。
“你都要卖了我,我还怎么不舍得,你个负心薄情汉!”
听着这般言语,妖孽的死鬼又是勾起了嘴角,眼眸里满是淡淡的笑意。
见过不少世面的鸨妈当即了然,这两夫妻来这里感情是来调情的?
花朵是真晕不过那鸨妈居然说她是下等货,抬头很是气愤地看着那鸨妈道,“我哪里下等姿色了?老娘要是保养好点比你这楼里的头牌漂亮多了,你们古代人的审美观就是一个垃圾”。
尼玛,怎么现在听着这句话更难受?有当面说人家长得丑的么?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好好看看自己的长相,可是,这也太伤自尊了……比被人拿去卖身还痛苦……
想到这里,花朵越是心中堵得慌,随便杀人她当然不敢,手中的糖葫芦一扔,便是死死地将醉月的脖子抱住,狠下了声音道:“卖身是吧?咱们一起卖!你也别想逃!咱们来个**,NP都行!我伺候女的,在上,你伺候男的,在下!”
这处本来早已成了众人的焦点,此句话一出,整个大厅,瞬时全部静了下来,不管是恩客还是花楼的女子,均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醉月背上的花朵。
“噗!”二楼上正满是兴致地看戏的邪气白衣书生,一个没注意,口中没包住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喷了楼下一肥胖恩客一头,加一脸。
那恩客一把将身边的女子推开,满脸厌恶地将脸上的茶水抹干净,怒火万丈地抬头骂道:“谁啊?他妈的找死啊?”
那白衣的书生公子正扶着大红的柱子在一边偷着笑弯了腰,听着下面人的骂声,立马道歉。
“兄台对不住,对不住,在下失礼了,失礼了。”
却是惹的醉月偏头看了过去,淡淡地瞟了一眼那人,转头对着花朵说到:“为夫的还是伺候娘子一人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