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芯嘴角一抽,这语气这神态,穿的又这么的性感,简直跟她家表姐一个模样!
只是……
按理说,表姐应该还在现代生活的好好的,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天下间还有如此想象之人?还是书上写的什么前世今生?
这个人莫不就是表姐的前世?
算了,不管前世也好,跟她一起穿越也罢,反正现在打死她都不能跟她相认!
不然以她那色女本性,估计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一定,比如要把这副躯体给脱光,看光,摸光,那也不是不可能!
她这表姐要是色起来,连女的都不放过,连她都没有逃过表姐的魔爪!
花沐芯收回回忆,面色一凝,声线微沉,带着几分不悦:“这位姑娘,深更半夜跑到别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哦?何以见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至少你家的屋顶挺合我心意的!如果时不时来一出刚才的福利,那就更好不过了!”妖艳女子展颜一笑,心中却是把卿世倾这个人给惦记上了。
今个儿,她不过是随便找了一个屋顶躺了躺,没想到误打误撞就看了一出好戏,真是有意思。
花沐芯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怪不得表姐的脸皮那么厚,这还真是从古厚到今!
冷哼一声:“你觉得我这荣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
“哎呀!”女子突然低声惊呼,“难不成荣王看上了我的美貌,要与我……”娇羞一笑,刹那间风情万种:“要与我行鱼水之欢吗?”
“……你想多了!”花沐芯十分无语,幸好她对她那个极品表姐免疫了,否则肯定会被她这一番话弄得面红耳赤!
这厮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同时心中亦有些疑惑,难道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表姐?
“咦?荣王这是欲擒故纵吗?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其实在心里已经在琢磨着要如何推倒人家?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
花沐心:“……”
那女子笑的越发的妩媚了,刚想再说点什么,她的脸色突然一变,眸底划过一抹戾气,然只有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只是眼底的笑意却带了几分寒意,她的变化很微妙,若不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花沐芯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
突然,花沐芯的眼前闪过一抹红色,脸颊上一个温热的东西拂过,坐在对面走廊上的妖艳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空气中回荡着那个女子声音:荣王,记住我叫白紫薰,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白紫薰……
是巧合还是……真的是她?
花沐芯的手轻轻的落在印有红唇的脸颊上,盯着女子消失的地方,目光复杂。
许久后,自嘲一笑。
那个人的武功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她的表姐。
八月十五这天,卿月国举国同庆,挨家挨户早已经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荣王府内,身为王妃的顾婉柔也早就准备好了过节所需要的东西,家中的奴仆得到了荣王的同意也全部放了假,只有个别的,还坚守在荣王府里。
在傍晚时分,顾婉柔跟花沐芯同坐一辆马车进宫,参加今年的中秋宴。
马车上,花沐芯为了避免跟顾婉柔说话,让她察觉到一些端倪来,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因为卿世倾说过,顾婉柔嫁到王府已经五年多了,她对卿世倾本人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每当花沐芯看到她的时候,一颗心莫名的漂浮起来,更别说直视她的眼睛了。
即便如此,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顾婉柔的目光,从进来,她的目光就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花沐芯被盯得有些心虚,难道她真的看出什么端倪了?
就在她遐想非非之际,一双手突然覆上了她的太阳穴上,花沐芯猛地睁开了双眼,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一个闷哼而至,顾婉柔的右手竟被她生生的卸了!
花沐芯也是愣了。
她走神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碰她的头,只要有人碰,她就会下意识的出手。
“你……”花沐芯张了张嘴,有些手足无措,本想问问她有没有事,可看她这面色苍白,冷汗津津的样子,怎么可能没事?
顾婉柔的脸色的确白的有些吓人,看到花沐芯眼底的歉意,苍白的勾出了一个微笑:“王爷,是臣妾越矩了,臣妾见王爷面露疲惫之色,就想替王爷按按穴位舒缓一下,臣妾唐突了!”
她这么一说,花沐芯的歉意就更浓了,毕竟是她出手伤的她。
“对不起,我只是……”
“王爷您不必道歉,柔儿明白。”顾婉柔很是体贴的笑了笑,指着自己的手腕道:“再过一会儿就要到皇宫了,不知道能不能劳烦王爷帮柔儿把手腕给正回去?今天是宫里的中秋宴,若是柔儿带伤赴宴,怕是不太好!”
“嗯,你忍下,会很痛。”
正骨花沐芯自然是会,以前在连跆拳道的时候,就经常被表姐打骨折,更是被强制性的要求自己动手把骨头给正回来,正骨倒是难不到她。
“咔嚓”一声,花沐芯动作麻利的把顾婉柔的手腕复原了。
见她只是死死的咬住唇,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花沐芯对卿世倾这个王妃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似乎刚才她把她的手腕卸了的时候,她也没有叫出来。
这份忍耐力,她服了。
想当初她第一次骨折的时候,那叫的简直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表姐还调侃她,叫的比杀猪还凄惨!
“你动一动试试,看看还疼不?”
“卿世倾”的声音很温柔,犹如一股电流袭击了顾婉柔,她呆呆的看着他的面容,此刻的他褪尽了一身的寒冷,柔的不像话。
顾婉柔的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湿润,从她认识他,嫁给他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也从来没有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关心她。
有的只是寥寥数语和夫妻间的相敬如宾。
就连他们的孩子,他也不曾有过半分笑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