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热气,蒸腾的落在女人的脸上,身上。
女人也毫不避讳,继续扭动着腰肢,水蛇般的攀上他的身子。
终于,一把揪住了她散乱的发,强拉起她的脸,对上自己深邃的眸,执道,“该死的荡妇!”
“王爷……您答应给人家的奖励呢?”
闻言,他微顿,随即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粗暴的发泄了起来,他的脑子,却出奇的清醒,连对身下的女人都毫无感觉。
他烦躁的令道,“记住,这包药,是十天的份量,你一定要拿捏准确,切不可下的太猛,以免让人怀疑!”
“知……知……知道了!”
香淋淋的汗水,把她洗了个遍,半睁的眼睛,迷离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努力的抬高着身子,配合着他,忽的,她反客为主,落在他身上,进退有序,“王爷……妾身对您是言听计从,比您那七夫人……如何?”
李怡闻言一怔,柴小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刻的穿过了他的脑海,他双眸一冷,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把女人从自己的身上扇了下来,只听“噗通”一声,女人瞬间摔落了床下。
“该死!”
李怡胸中油然而生一股闷气,死死的凝着地上的女人,眼底拂过一丝凌冽,咬牙切齿道。
“本王跟你这废物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否则,本王一定会让你过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怡顺手揪起屏风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罩,手屈一指,继续狠道,“本王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打她的主意!”
女人呆坐在地上,膝盖、胳膊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一圈一圈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让它掉下来,她紧紧的咬着牙,捂着脸庞,一动也不动的瞅着李怡。
“王爷……您当真如此无……”
还未及说完, 忽的,砰砰两下敲门声。
女人赶紧擦了把泪,向殿门前问道,“谁?——
立刻传来侍女的低唤,“娘娘……娘娘……不好了……皇上他又吐血了!两仪殿的太监们来传,说其他几个宫里的娘娘们此刻都去了!”
李怡闻言,大惊失色,匆忙系好衣带,整了整衣冠。
女人见状,也赶紧爬起身来,扯下屏风上的宫袍,胡乱的套上,急切的向外一喊,“知道了!快去准备轿子!本宫马上就过去!”
“是!”
守门的侍女应声而去。
李怡转眸盯着她,眼神忽的一厉,“没用的废物!本王不是说过多次,要分十天么?”
“啪——”
五指通红的缀在她半边脸上。
她的动作僵在当场,忽的一笑,浊泪汤汤,语凝道,“王爷!不是我下的药!”
李怡不搭话,黑着脸,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两仪殿
空荡荡的正殿里,只有一尊元始天尊的金像,立在正对门的供桌上,金像前摆满了供品、香烛和法器。
柴小妖身着素色道袍,手挽拂尘,一入殿,便从轮椅上滑了下来,跪倒,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还念了一大段的经文。
床上的李炎坐起身,微抬了眸,静静的打量了她半晌,方才道,“玄房仙姑,果然还是和当时一样!”
突如其来的沉声,把柴小妖吓了一跳。
她慌张的,急忙转过身,对着床上的李炎一跪,别扭道,“王妾柴氏,见过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
李炎咳嗽的很厉害,一双剑眉一直紧紧的拧着,表情痛苦,望了望地上的柴小妖,长长的叹了口气,“起来吧。”
“谢皇上。”
柴小妖一起身,立刻有人送上了草席垫子,她略有些为难的瞅了一眼,终究,还是坐了下去。
双膝立着,隐隐作痛,引得她周身不住的轻颤。
“不一样了,即使朕让你穿上了道袍,坐上了草席,在朕的面前,可你的心,到底,还是和当时不一样了。”
李炎饶有深意的瞅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加重了许多,“有时候,朕也会想,要是当时朕再固执一点,再昏庸一点,是不是今天,就不会有遗憾。”
“皇上……”
她一喊,一股血流,顺势从膝上落了下来,惨白的唇,痛苦的吐出零星的字来,“我……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