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妖摇摇头,“争东西,总是太累。上天给什么,我就要什么。”
司徒安阳释然一笑,“在道观里呆了几天,倒是生出几分仙风道骨了。”
玲儿把泡好的茶端给了司徒安阳,脸上带着几分沧桑感,“夫人终归还是红尘中人,在这道观里,能呆多久?大将军是在王爷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就看在夫人也和您相识一场的份上,劝劝王爷,原谅我家夫人吧。”
柴小妖冷了脸,“用不着他原谅,休了我,我也改嫁就是了,落得干净。”
“说什么改嫁的气话?!”
司徒安阳转着手上的茶杯盖子,一恼“沐秋琳是名门之后,休了之后又如何了?再改嫁,也不过是小商小贩罢了,你难道就能比她高明吗?”
嫁人,总是讲家世,讲出身的。
柴小妖把《诗经》压在了枕头底下,“你三更半夜的跑来道观,就是数落我的不是来了?”
司徒安阳心里一顿,别扭道,“不是。”
本以为她会哭的肝肠寸断,可如今,见她的身体却渐好了。
“既然你心里有主张,我这就告辞了。”
“等一下。”
拉住了他,目光向窗外一瞟,从枕头底下,掏出《诗经》来,递到他手上,媚道,“送给你的,据说这本书天天揣在怀里能驱邪。”
司徒安阳脸上一红,掂着书,一笑,揣入怀中,转身离去。
柴小妖一笑,疲累的倒在床上,大喝一声,“玲儿,把窗户也打开。”
末雪,吹散了一室的芳华。
正妃寝殿外,探子凑在李怡的耳边,一番窃窃私语,李怡的眉越拧越紧,终究成了一条直线。
手指深深的掐进肉里,“不知检点!”
探子敛了笑,“王爷,那还要不要再继续……”
“不必了。”
李怡的眸中,盈盈似有泪光。
转身,推开了喜房的门。
探子见状,垂首而去。
喜房里,漆黑一片,只有两支昏暗的红烛,立在高脚桌上,泛着隐隐的微光,李怡微眯着眼睛,摸到了床前。
盖着红帕的女人,坐在床边,身子不住的轻颤着,两只手搭在膝盖上,不断的抓着喜服,未经人事的她,太紧张。
大掌裹住了她的柔荑,她触电般的一抖。
声若绵绵细雨,“王……王爷……”
李怡没答话,暗沉着脸把帐子一拉,将她推倒在床上,直接解开了亵裤,没有任何的前奏,一挺身,贯穿了她。
她哭出声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溢在齿缘。
“疼!——”
她抗拒着压迫,可是,全然无用。
女人的哭声,在他耳中,就是华丽的乐章,女人的抗拒,在他眼中,就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冷淡的眸子里带着嘲讽,yin荡、下作!
他轻笑,加重了身上的力道,疯狂的节奏,混着汗水和泪水,紧紧的裹着床上两个痴缠的身体。
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她压抑着,惨白的脸上,只有泪水,靡废的哭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李怡终于发泄够了,闷哼一声,抽离了她的身体,喘着浓浓的粗气,沉沉的睡在了一边。
女人靠在床榻的一角,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浑浊的泪水,带着不堪的屈辱,凌乱而下。